她基本沒喝過酒,這麼一飲而盡,將她辣得喉嚨燒了一把火一般,臉色也立現關公樣子,院長從沒有見過小芬喝過酒,見她如此真誠豪爽,加上歷來男人見不得女人勸酒,跟着一下早把自己杯子的酒搞光。
男人一喝酒,特別是性情男人一喝酒,不但容易暴露最質樸、最豪爽的一面,而且有一樣,總是生怕對不起別人,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都能做了,院長本來酒量不高,剛纔爲了敬愛和尊崇領導,已經約了部長許多杯,現在又被小芬加工了一下,哪裡還有不醉的道理?
他卷着舌頭,豪氣沖天地對莊副市長和小芬兩人磕磕碰碰地說道:“不就、就、就是一個科、科長嗎?領、領、領導都發、發話了,這又、又會成什麼問題?叫、叫小芬幹就是了”。
莊副市長和小芬一聽大喜,莊副市長便趁熱打鐵,乘勝追擊着說:“那你看什麼時候可以下文讓小芬幹這個財務科長呀”?
此時的院長已經完全醉了,直到了別人問什麼、要什麼答應什麼的地步,他眯着一雙紅通通的眼睛,頭擡了一下,又垂下去,復又掙扎着擡起來,晃着一隻早以不聽使喚的腦袋,看了看莊副市長,又看了看小芬,痛痛快快地朝着他們兩人伸出一個指頭,說:“明、明天,我就安排辦公室的人行行文,你、你們放心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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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長說得這樣肯定,小芬自然吃了定心丸,他們瞧着院長真的不行了,莊副市長使了個眼色,小芬心領神會,出來外面招呼了一輛出租車,將院長硬塞上車,把他打發走了。
莊副市長看着事情了了,自己歡度良宵的時刻也該到了,便拽了小芬說:“我們也走吧。”
此時夜幕完全佈滿盤山,只有閃閃爍爍的燈光昭示世界的存在,正是夜黑歡樂時的美好時刻,小芬知道他的意思,知恩卻也當報的,內心就沒有了反抗的自覺和意識了,心說由他狗日的折騰去好了,便也隨他登上了一輛出租車,今天莊副市長沒有帶自己的專車。
出租車司機便將莊副市長和小芬送到了賓館,進了房間,早已熱情似火,焦渴萬分的莊副市長更無二話,說時遲那時快,憑着燒酒催生的激情和力量,早一把將小芬抱了丟到牀上。然後吻了上去,她稍作反抗就任莊副市長上下其手肆意輕薄了。
她身體的皮膚光滑細膩,胸部不是很大但很結實,莊副市長撫弄着享受着這嬌媚的身軀,迅速的貼了上去。
她輕輕的抱着莊副市長,微微的閉着眼睛任他所爲,她不做任何反應,依然閉着眼睛,但是臉卻變得完全的紅通通,突然她說:“衣服。”
可能是害怕把衣服壓皺吧。
莊副市長很快的扒~下了她的衣服以及一套淺粉色的內衣,然後匆忙的脫~掉自己的衣服再次撲了行去。
她把頭轉在一邊依然閉着眼睛默許了莊副市長的行動,一個白嫩誘人的身軀就躺在他身下任他擺佈了.......。
過後,小芬也陪着他躺了一會,也怕把牀單搞的太不堪了,就推了推莊副市長說:“起來幫我拿點紙來。”
莊副市長眯着眼,疲憊的說:“你自己拿好吧,我現在動都不想動了。”
“哼,你剛纔不是力氣大的很嗎?跟犁地一樣,一下下到底了,現在不行了。”
“此一時彼一時也,那時候是幹活,現在是休息,這叫勞逸結合。”
“切,不和你貧嘴了。”小芬就一手拿着一個毛巾堵在下面,一面用腳找到了拖鞋,自己到衛生間處理去了。
休息了一會的莊副市長慢慢精力也恢復了過來,他很餓澇的思考着自己是不是還有力量再衝刺一回,後來他打消了這個念頭,歲月不饒人啊,自己到底不是當年那個一夜六次郎了,他就坐起來,靠坐在牀靠上,點起了一支菸,美美的抽了起來,人說“幹完一支菸,勝似活神仙,”此話一點不假啊。
正在抽的上勁,電話響了起來,莊副市長這已經養成了一個習慣了,就是不管在什麼情況下,絕對的不關電話,他漫不經心的看看號碼,嗯,怎麼是魏秘書啊?
莊副市長和魏秘書兩人還是有點淵源的,當年魏秘書之所以能夠成爲冀良青的秘書,這其中還有莊副市長的一點功勞呢?
那時候好幾個人都在爭搶這個秘書的位置,給市委書記做秘書性質和給其他領導做秘書那是絕對不一樣的,市委書記是老大,這秘書做的好的話,至少也算的上一個老二,要是大家沒有太多的概念,就想一想過去皇帝身邊的那些大太監們,不管你是王侯將相,見了公公也少不得要討好客氣一番。
市委書記的秘書和那公公其實也差不多,你誰要見書記,誰要討好書記,誰要讓書記記住你,遇到麻煩了怎麼處理,書記最近關心的什麼問題?等等這些吧,最簡潔有效的方式就是向書記的秘書求教。
所以想一下,很多人爭這個位置也是可以理解的。
當時魏秘書就遇見了好幾個強硬的對手,但魏秘書找對了一個人,那就是莊副市長,魏秘書給每一個能說上話的領導都送了禮,最後因爲莊副市長考慮到一些其他的因素,所以在會上幫魏秘書說了一些好話,這樣魏秘書也就一個鷂子翻身,成了新屏市獨一無二的大公公。
不過後來兩人的交往就少了,關係慢慢的淡了,這也是魏秘書隨着對冀良青不斷的瞭解,看出了冀良青對莊副市長的厭惡,魏秘書顧忌到冀良青的感受,不敢讓他感覺到自己和莊副市長走的太近。
但表面並不代表實質,在相對安全的環境下,魏秘書還是會適當的接近莊副市長的,有時候是給他透露一下冀良青的想法,有時候是讓莊副市長給他幫點小忙什麼,魏秘書在維繫官場的利益鏈條上,做的還是很到位的。
現在莊副市長就眉頭皺了一下,這個時候魏秘書給自己電話,應該是出了什麼問題了,要是問好和請
客的電話,他不會在這個時候打來的。
莊副市長接通了電話:“喂,小魏啊,在哪呢?”
魏秘書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莊市長,你現在說話方便嗎?”
莊副市長心裡就一揪,忙說:“方便,方便,我在家裡。”
“嗯,那就好,我想給市長你通個氣,說一個最新的情況。”魏秘書故意把聲音壓的很低,表現出了一副很神秘的樣子來。
這更讓莊副市長緊緊張張了:“好好,什麼情況,你說吧。”
魏秘書就說:“剛纔季市長來找過冀書記了,他說他要接手養殖基金的工作,他說這本來是個很簡單的事情,現在讓代表們用如此挑剔的口氣提出來,有損我們政府的形象。”
莊副市長本來這晚上的一通快樂已經把白天代表們的事情都忘了,現在魏秘書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又勾起了莊副市長的心病,更重要的是,季子強毛遂自薦來搶這個事情,他到底作何用心。
“小魏啊,那冀書記是什麼意思?”莊副市長不得不先嚥下自己的不快,問一問一哥冀良青的想法,這纔是關鍵的問題。
“冀書記啊,本來冀書記是不同意的,說前期的立項,申報你做了許多工作的,但季市長......哎算了,我也就不說那些了,說了惹你生氣,反正最後冀書記同意了。”
莊副市長臉色就變的有點鐵青了,這個季子強真是他孃的賤,一定沒有說什麼好話,但冀書記已經同意了,自己恐怕不好挽回,更何況自己也實在厭煩跑省財政廳了,那個方菲,看到她就不舒服。
“小魏,謝謝你啊。”莊副市長壓了壓火,還是客氣的說。
“市長,我看這事情你自己要爭取一下啊,不然真讓季子強要回了這筆錢,恐怕你臉上不好看,而且我看這季子強野心不小。”
“野心不小?”莊副市長重複了一句,心裡低估,難道他季子強還能想我這個位子不成。
“小魏,你意思是說他還想蹦達一下。”
“嘿嘿,這世道,誰不想呢?”
“嗯,倒也是啊,不過這個錢難要啊。”
“你錯了,那個財政廳的方處長是過去季子強的洋河縣同事,兩人關係不錯,不然你以爲季子強會來主動請纓啊,而且他還很不地道,他還提出了一個條件。”
“這樣啊,難怪了,他提的什麼條件?”
“他要求冀書記把這件事情上常委會,這樣你以後也就不能怪他了,但我考慮啊,他主要是想讓這件事情搞的人盡皆知,最後他在要回來錢了,這風光就不是一般的大了。”
莊副市長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季子強真是心機歹毒啊,他搶了自己的功勞不說,還想讓自己不怪他,惱火的是還要讓這件事情上常委會,這不是讓大家當着自己的面扇自己耳刮子嗎?以後鬧得沸沸揚揚的,全新屏市的人都知道自己的無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