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霖笑嘻嘻的說道:“剛纔教育局的韓局長來過了,是他送的。韓局長向我打聽你最近都在忙些什麼,我說人家秘書長大人的事情我一個小女子哪裡會知道,肯定是在忙革命工作唄。他就走了,順手把這條項鍊扔給了我。他說自已前段時間剛從廣州回來,在珠寶店看到這款項鍊款式不錯,價格也不貴,才四、五千塊錢,就買了下來。送給我當個小玩具。”
說着她問彭秘書長:“你說我戴上好看嗎?當時我對韓局長說,你怎麼不把它送給自已的夫人呢,你猜他說什麼?他說就她那個黃臉婆,戴什麼都不好看,白白糟蹋了這條鏈子。這條鏈子只有戴在我這樣的美女身上纔好看。呵呵。”韓霖今天憑白無故得了一條白金項鍊,又被人誇作美女,喜不自禁,洋洋得意。
彭秘書長心裡當然明白韓局長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韓局長是衝着自已來的,給韓霖送項鍊是爲了討好自已。彭秘書長笑着說:“韓霖,你戴這條項鍊很好看,你人長得漂亮,戴什麼都好看。只是你以後要注意影響,不要隨便收人家的東西,項鍊在家裡戴戴就算了,不能戴出去,這樣太招搖了,影響不好。”
韓霖聽了彭秘書長的話,不免有些掃興,噘起了一張嘴,“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的,我哪裡經常收人家的東西啊。你看人家都是有房有車有錢,我有什麼?我跟了你這麼久,無名無份的,偷偷摸像做賊似的見不得光,我圖個什麼?”
彭秘書長把韓霖摟在懷裡,輕輕的摸着她的頭說:“傻瓜,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你再忍一忍好嗎。在柳林市不行,因爲這實在太小了,屁大點事就會傳得滿城風雨的,到時候你讓我怎麼做人?”韓霖仍然噘着嘴,“你就會拿好聽的話來哄我。”
彭秘書長說:“韓局長給你送項鍊,那是想通過你來討好我,他現在有求於我,他現在正坐臘呢,季子強市長準備最近收拾他。他說自已老婆是不配戴這項鍊,那是在騙你呢,你不認識他老婆吧,他老婆以前可是柳林的美女呢,長得很漂亮。現在當了闊太太,百事不操心,每天的生活內容就是逛街,購物,遛狗,美容,打麻將,生活優裕,保養得細皮嫩肉的,怎麼可能是黃臉婆?人家是逗你玩呢!”
“是嗎?這個韓局長看上去很粗俗,可是人家卻是個成功人士啊,事業順利,家庭美滿,又懂得生活情趣。”韓霖臉上滿是羨慕和嚮往的神情。
彭秘書長聽了韓霖的話心中涌動起一股醋意,他用陰鬱的眼神看了一眼韓霖,用輕蔑的語氣說:“還不知道他那天倒黴呢,手上有點權就張狂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彭秘書長看了看依偎在自已懷中的韓霖說:“我們不要管別人的閒事了,抓緊時間做功課
吧,呆會兒我還要回家去呢,要不然黃臉婆又該要鬧了。”
彭秘書長一邊說一邊動手要去解韓霖的衣釦,韓霖輕輕推開他說:“看你,總是像個貪嘴的孩子一樣,你猴急什麼?我還會跑了不成。你先去衛生間裡沖沖澡吧,我在臥室等你。”
彭秘書長無奈只得暫時按下慾火,去衛生間洗澡。
彭秘書長洗完澡回到臥室時,韓霖早已把自已脫得只剩餘下三點式內衣褲躺在牀上。彭秘書長望着牀上曲線玲瓏,丘壑起伏的朣體,覺得心中好像有一團火在燃燒,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韓霖胸前雙峰挺拔,渾圓飽滿,這是最令彭秘書長着迷的地方。
彭秘書長忍不住把手伸向了韓霖,要解開韓霖的圍欄,把那兩個“汽球”解放出來,韓霖抓住彭秘書長的手說:“你能不能考慮幫一幫韓局長啊,不然他這次就完蛋了。”
彭秘書長聞言愣住了,他知道,韓霖就是再沒有見過世面也不可能僅僅只爲了一條几千塊的白金項鍊來爲韓局長向自已請託,韓局長一定向韓霖做出了某些承諾,開出了大價錢,因此韓霖才被打動了。
以前韓霖可是從來都不插手這一類事情的,從來也不干預自已的工作,這可不是個好事情。彭秘書長的臉色陰沉下來了。
韓霖一見彭秘書長臉色有了變化,也就不敢再說,慢慢的靠了過來,用自己那兩個“汽球”來蹭彭秘書長的臉,這樣蹭了幾下,彭秘書長才緩過了臉色,一把抱住她,韓霖的臉色泛紅,一付誘人的樣子,這讓彭秘書長更加動情,這個時候,彭秘書長的慾望已淹沒了他的理智。
彭秘書長抱住了韓霖,把韓霖抱到了裡面的牀上。
彭秘書長沒有說什麼,他用自己的行動回答了她的渴望,彭秘書長有點急促,也帶點野蠻的脫去她和自己身上的衣服,一個那嬌柔的身子展現在了眼前,讓彭秘書長的心就要跳出來了。
韓霖的肌膚顯得那樣雪白,一張俏臉由於興奮呈顯粉紅色,雪白豐肥的大屁股,好一個妖豔的美人,彭秘書長已經完全沉浸在溫暖的春風中,體內好像有一股溫暖的洋流在流動,他親吻了一會韓霖的耳朵,然後沿脖子吻住嘴脣。
他看到她清秀的小臉早染上情潮排紅,美眸氤氳,泛着一抹迷人水光,而被他吻過的嫣脣如花般嬌豔,在他的注視下,她探出粉色舌尖輕舔過脣瓣,姿態撩人至極......。
在彭秘書長離開的時候,他已經答應韓霖,自己會找機會幫韓局長求情的。
第二天剛一上班,韋書記就給季子強打了個電話,讓他過去一下,季子強正準備走,就見到了教育局的兩個局長敲門過來,他現在是沒時間處理,就讓他們先去彭
秘書長那面,一會自己回來了叫他們。
到了韋書記的辦公室,韋書記臉色有點陰沉,季子強不知道怎麼又惹了他,也是不敢大意,韋書記只是微微的點了下頭說:“你先坐,我馬上就完。”說完他繼續的在一份文件上寫寫畫畫。
季子強也就沒多說什麼,走到沙發前面坐了下來,心裡還是在想,韋書記叫自己來做什麼,看韋書記臉色不大對勁,不會是市裡又出什麼大事了吧。
坐了一會,韋書記算是把手上的事情搞完,他也度了過來,坐在了旁邊的單人沙發上,臉上還是沒有什麼笑容,季子強就只好問到:“韋書記今天找我來不知道是爲什麼事情?”
韋書記陰着臉撇了他一眼說:“找你來當然是有事情了,沒事情我不會找你的,知道你忙,忙的連原則都準備不要了。”
季子強就從他的話裡面聽出了問題,看來是在指責自己,還是指責自己不要原則,自己怎麼了,這幾天沒幹什麼啊,那裡談的到什麼原則問題。
季子強用不解的眼光看着韋書記,沒有詢問,他知道韋書記是會自己說的,用不到自己問。
果然,韋書記冷冷的笑了聲說:“你們昨天開了個市長會議是嗎?”
季子強點點頭,他還是不太明白這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這政府開會很正常啊,也用不着和你彙報和請示。
對季子強這樣茫然不解的表情,韋書記早就厭惡透頂,只是自己也不想提前的就和他擺開架勢鬧起來,所以一直也是在忍,前幾天剛對他有了一些好感,感覺他有了一定的變化,知道對自己尊敬了,沒想到還是那樣的幼稚。
韋書記就用輕蔑的口氣說:“聽說你們還有人想搞個什麼花街柳巷是嗎,好像你也很是贊同,有這事沒有,不是我生編捏造的吧?”
季子強一聽這事,心裡就罵了句:那個狗東西嘴這樣快,一定是葛副市長,我們就是隨便那麼一說,他怎麼就來給彙報了。
季子強也就笑笑說:“韋書記沒有聽錯,確實有這麼一回事的,只是你的消息也太不準確了。呵呵,真的不準確。”
韋書記心裡一愣,自己聽錯了,難道是葛副市長沒說全。
季子強清楚的很,韋書記怎麼可能聽錯,那葛副市長彙報的時候還不是老老實實,完全徹底的彙報啊,但自己今天就是要給他來個說不清,讓他們也窩心一會。
季子強就又說道:“開會的時候是有人稍微的說了一句,但當時我就反對了,還爲這發了脾氣,怎麼可以搞這樣的事,難道爲了搞活經濟連國家政策和黨的原則都不要了嗎?吃喝嫖賭在柳林市,我的原則那是見一個我們要打一個,政府怎麼可能去提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