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強也是好長時間沒和他見面了,想穩穩他酒店最近的工程進展情況,也就沒有拒絕,反正那傢伙有的是錢,吃他幾次就當是讓他捐獻了。
下班以後,季子強就到了約定的酒店包間,就見王老闆帶着兩個漂亮妹妹,一個坐在自己身邊,一個讓坐在季子強身邊,一看這樣子,今天是要和花酒了,兩個妹妹到還乾淨漂亮,四人坐定,就嬉笑着吃了起來。
吃的好好的,季子強旁邊那妹妹就給他夾了一塊香腸說:“哥哥,你吃香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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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強沒有在意就直接說:“我吃。”
惹的兩個妹妹捂着嘴笑。
見他還沒明白,旁邊妹妹就說:“我給你們講笑話,胡蘿蔔看見火腿腸說:哇!真有錢,穿的都是皮衣了。火腿腸:這算啥啊,你看人家香腸,穿的是真皮,我們還穿着這人造革。
”。
現在季子強算是明白了剛纔她們爲什麼笑自己了,他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大家笑過了一會後,在那面坐王老闆旁邊的妹妹也不甘落後,她也說了個:“有一隻鴨子叫小黃,有一天它過馬路時被車撞了一下,大叫:“呱!”從此它變成了小黃瓜…… 季子強一口酒就噴到了那旁邊小妹妹的身上了,那小妹妹就嘟着嘴說:“什麼人啊,噴也不找個地方,不會往下面噴啊”。
王老闆笑的喘不過氣來了說:“你讓他往你下面噴什麼啊。”
幾個人又是一陣的轟笑,這兩個妹妹很是活躍,也不知道王老闆從那騙來的,一頓飯是笑話不斷,季子強也是難得這樣開心了一次。
今天他們吃飯的人少,酒老是喝不走,王老闆就提議划拳喝,季子強也會划拳,只是在正規的酒桌上很少用過,他就沒反對,那想這兩個女娃也是高手,一時間“哥兩好啊”,“巧七的妹妹”,“六六順啊”,這男聲女聲就混在了一起,不用多久,兩瓶好酒,就這樣被他們糟蹋光了。
坐在季子強旁邊的那女孩,已經是喝的搖頭晃腦,醉意濛濛,兩腮緋紅,但眼珠子在眼眶裡卻不停的在打轉,她掏出一根香菸往嘴裡送,沒有發現過濾嘴一頭是朝外的,她拿出打火機,花上三五分鐘也根本無法把它點燃。
季子強看大家喝的都到位了,就想散了,剛好這時候,兜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打開一看是安子若的,就沙啞着聲音問:“你還沒吃飯了?”
安子若一聽就知道他是喝多了,就問:“你在那喝酒呢?是不是又喝醉了。”
季子強好象電話那頭安子若可以看到他一樣的搖着手說:“沒喝醉,我這酒量你還不知道啊,哈哈,我清楚的很。”
安子若感覺他真的是醉了,就說:“不要喝醉,我想見見你,和你談點事情。”
季子強腦海就映出了安子若那嬌小柔弱的樣子來,人也清醒了許多,
說:“你現在在那,我去找你。”
安子若說:“我到你辦公室去吧,我就在縣委附近的。”
季子強說:“那行,你先過去,我現在就回去。”
季子強掛斷電話,也感覺今天喝到位了,王老闆還算清醒些,那兩個小妹妹已經是迷糊起來了,坐在他傍邊的那小妹妹,斜着身子,一個肩膀垮了下來,那衣服的寬領也敞開了很多,斜掛在塌下的雪白的胳膊上,在這包間裡顯的分外刺目,季子強就不敢多看了,看多了晚上回去流鼻血。
季子強笑對王老闆說:“今天感謝你了,這兩個小妹妹就辛苦你送下,我還有點事先走了。”
王老闆搖晃着站起來,就想挽留季子強,他開着玩笑說:“這個妹妹給你留下,你辦完事打電話,我給你送過去,我一個人吃不下兩個。”
季子強也開玩笑說:“吃不完就不要吃了,都醉成這樣子了,找的到嘴嗎?”說着就自己開門走了出去。
在外面吹吹,感覺好了很多,路上的行人也很少了,季子強慢慢的回到了縣委,只有在這個地方,他纔可以安靜下來,當所有的繁華離開了自己,一個人走進這裡,他的思緒也就逐漸的清晰起來。
還沒有走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口,季子強就看到了安子若,她是那樣孤單的站在自己門前來回的走動着,季子強努力讓自己保持住穩定的腳步,走了過去。
他們都看到了對方,安子若快步走了過來,她扶住了季子強,因爲不管季子強再怎麼樣控制這自己,但他的搖晃海華絲讓安子若一眼就看出了他的醉意。
在安子若扶住他的那一瞬間,季子強的心頭還是蕩起了一陣漣漪,到今天爲止,他依然沒有忘記安子若那柔美的身體和溫情,那是他的第一次,也是安子若的第一次,每當想到自己人生的開端,他都會想到安子若。
可惜,兩人有情但無緣。
樓道里靜悄悄的,只有他們兩人輕盈的腳步,在這個時候,他們誰也沒說話,他怕自己說出了什麼出格的話來,她額怕自己說出了他不喜歡聽的話,於是他們沉默着打開了辦公室,兩人走了進去。
在那隔絕黑暗和解除了警戒的門一關上的瞬間,她就從背後擁抱住了他,把自己那美麗的頭顱緊貼在了他的後背,原來從後面也可以聽到他的心跳。
季子強感到大腦一陣的暈迷,他全身痙攣起來,他全力的抗擊着安子若對他的衝擊,他帶着醉意,帶着一點殘存的理智說:“子若,我們不要這樣好嗎,這樣會傷害你。”
安子若並不想放手,她靜靜的抱着季子強,一句話也不說,季子強沒有用全力去掙脫她,他不忍心,他也完全可以掰開安子若的手指,把她環繞在自己腰間的雙臂分開,但他還是不忍,是啊,誰又能忍心那樣做呢?
季子強一動不
動,很輕柔的說:“子若,想一想我們這半年多的相處,這不是很好吧,我們彼此懷念,彼此牽掛,這樣的知己多麼可貴啊,放開我吧,我並不值得你這樣。”
安子若嘴裡喃喃的說:“我不要做你的知己,我要做你的女人,就算我們再也不會相愛如初,但我依然可以用我的柔情爲你點亮孤單的燈塔。”
季子強本來就不很堅定的心在頃刻間就被她的柔情融化,一個年輕又激情旺盛的男子,誰又可以來抵擋住這纏綿波濤的沖刷,他也有過對自己的反抗,畢竟以後他不可能和安子若在一起,可他的反抗是那樣的無力,那樣的軟弱,因爲他註定就是一個充滿激情和慾望的男人。
季子強轉過身來,看着安子若那張嫵媚絕倫的臉龐,在那羞澀紅暈的臉上又添加了些許的渴望,他低下了頭,用嘴脣輕輕的碰觸到她那精美無暇的鼻尖,在她閉上眼,擡起頭以後,他們的脣就互相擠壓住了對方......。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在他懷裡動了一下,用她的手掌在他的胸口慢慢磨娑。他也一聲不吭地享受着這美妙的一刻。
突然她張開眼,擡起下巴看着季子強說:“你很愛她嗎?”
季子強一下清醒了一點,他用手指撥開她蓋住臉頰的頭髮說:“是的,我喜歡她,就如當初喜歡你一樣。”
過了一會兒她又說:“其實我真不該給你們引薦和介紹,當你們那次在一起跳舞的時候,我就知道,你們會相愛的”。
季子強用輕柔的動作,緩緩的撫摸着安子若的後背說:“你願意祝福我們嗎?我希望有你的祝福。”
安子若放開了手說:“是的,我會爲你們祝福的,因爲我希望你快樂。”
季子強見安子若的已經很穩定了,他知道,剛纔安子若那情不自禁的一陣情緒變化,在兩人的交談中也恢復了支持,而他自己,也從剛纔那一陣暴風驟雨的衝動中平和了下來,他們都放開了手,安子若說:“你坐一會吧,我給你到點水,以後你可要注意了,老是喝這麼多的酒,不要命了。”
季子強笑笑,說:“沒辦法啊,有時候不喝不行,有時候卻又想喝,很多事情都是如此,由不了自己。”
安子若不以爲然的說:“藉口,典型的藉口,你不喝誰還能強灌你不成。”
季子強就接過水,輕輕的吹了一下上面的浮茶說:“對了,子若,你今天怎麼晚了怎麼想到找我,是不是有事情。”
安子若說:“你不提我還差點往了,給棉紡廠借錢的事情,我想了一下,這也不是個長久之計,最好是可以對它們合併重組,你感覺呢?”
季子強就奇怪於安子若怎麼會對棉紡廠的事情上了心,她不會爲了自己那60萬擔心吧,安子若可不是這樣一個小家子氣的人,那麼她一定是有什麼好主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