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強的話有點肉麻,不過沒有人來笑話他,畢竟他剛剛在這裡險勝了新屏市獨一無二的冀良青,這對其他人來說,根本就是這些年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但季子強做了,竟然還成功了,所以誰還敢輕視,藐視這樣的一個人呢?沒有?誰都不敢。
開完了常委會,也到了下班時間了,季子強沒有再回政府辦公室了,他溜達着就回到了家裡,江可蕊還沒有回來,季子強打了個電話問了問,江可蕊說自己已經到半道上了,給季子強簡單的安排了幾個事情,讓他先幹着,無非就是剝蒜,洗蔥,淘米,理菜的小事情了。
不過季子強在接到了命令之後,也是乾的認認真真的,好像這樣的工作很偉大一樣,不過我想啊,他季子強也就會幹這點事情了,真正的像我這樣經常的炒菜,做飯,弄他七個碟子八個碗的什麼什麼的,他季子強也是不會。
沒等多長時間,江可蕊就開門進來了,季子強今天本來剛打了個勝仗,心情好的很,沒等江可蕊站穩,就刷的一下,比猴子還靈巧的靠近了江可蕊,一口直撲江可蕊的紅脣。
江可蕊雖然沒有學過功夫,但對季子強這樣的突襲也是有豐富的鬥爭經驗了,她嘻嘻一笑,待那季子強的脣快要覆上她的脣時,立即縮了一下脖子,呀哎呀,囧了個囧,沒想到這麼一縮,季子強的脣,便落到了她的鼻樑上,酥癢的感覺讓她的小心臟加速跳動,幾乎要衝出胸口來,這樣的感覺,太奇妙了。
季子強也是餓急了的狼,他的脣沒有移開,而是一直在江可蕊那小巧的鼻樑上,緩緩移動,江可蕊的身子,慢慢僵硬了,被吻鼻子,呵呵,她從來沒有這麼感覺過呢。
江可蕊的小手,輕輕地探了上來,放在季子強的胸口處,想要推推他,卻再來一個錯位,季子強原本位於鼻樑上的脣,輕輕鬆鬆地覆蓋上她嫣紅的小嘴。
季子強得到了實惠,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一層,緩緩地,輕輕地鑽入江可蕊的小嘴。
江可蕊想要說什麼,可是,季子強哪裡會給她這個機會?
江可蕊的小心肝,跳動的速度漸漸慢了下來,繼而又迅速跳動起來,那半睜着的眸子,帶着水汽,迷茫的樣子更是勾得季子強心頭一熱,攝取的態勢更加猛烈,他一手在她的腦勺後拖着,一手在她的腰間上下移動,嘴上也沒有停止動作。
江可蕊的小臉蛋,越來越紅,而小心肝越跳越快。
終於,季子強放開她,江可蕊便開始大口大口喘氣,美麗的小臉泛着紅暈,美眸帶着怒火,瞪着他:“你今天瘋了啊,沒見過你這樣猴急的人。”
“我就是急,沒辦法,就這性格。”季子強懷抱手,看着她,賊賊的笑着說。
江可
蕊驕傲地仰起頭,瞪着他:“你就囂張吧,看我一會怎麼收拾你。”
季子強輕笑一聲,幫着江可蕊脫去了外套,在脫得時候,那手就很不自覺的在江可蕊的胸膛上趁機抹了兩把。
江可蕊對這樣的一個色郎也是無可奈何的,就拍了一下季子強的手,趕忙到廚房做飯去了。
大概在一個兩口之家中,最重要的生活內容就是做飯與性了,通常,男人們,在那方面,一向是主動的,而在做飯方面,則一向比較被動,這顯然是男權社會的一大特徵,我想,在女權主義者看來,要想提高婦女地位,就必須讓女性們在那方面主動起來,在做飯方面被動一些。當然,就目前而言,相比之下,後一種提法要冠冕堂皇得多,因此,至今爲止,我沒有見過哪位現代女性大談特談她在性生活中是如何的佔據主動,但沒有幾位不是在津津樂道“老公做飯”。
與此相對應的是,在私底裡,我想男人們其實是不介意女人在那方面佔據一點主動的,絕大部分男人應該更願意女人選擇在那方面主動,而不是在做飯方面被動。
季子強看着江可蕊在廚房裡做飯的背影,一下就想起了很小的時候在爸爸的指導下學習做飯的情景,還記得最先學的是燜米飯,那時家裡還沒有電飯鍋,用鋼精鍋悶,季子強記得要在一定的火候去撇米湯,撇多撇少決定你燜出的米飯軟硬程度,還真是個細活兒,季子強總是要把撇出的米湯盛在一個大海碗裡,邊看着鍋看喝米湯,那米湯香香的甜甜的,覺得真的好美味。
季子強就走了過去,他不願意讓江可蕊一個人做飯,他說:“你教我做飯吧?”
“爲什麼?”
“萬一以後你出差了怎麼辦呢?”季子強找了一個很好的藉口。
江可蕊就笑了說:“我可以烙個大大的厚厚的餅套在你的脖子上的。”
季子強嘿嘿的笑了,說:“要不,你給我教一道最簡單的飯菜,又好吃,又快的那種。”
季子強試探性的誘惑她。
江可蕊就歪着頭想了一會,說:“嗯,我想下什麼是非常非常簡單的,這樣吧,你聽完,再決定要不要做。”
“好吧,我能學會的。”季子強很有信心的說。
江可蕊說:“那就說一種簡單的吧,你去拿出一塊肉,放鍋裡,添水,淹沒肉,放一片生薑,兩截蔥段,一個八角,十粒花椒,蓋鍋蓋大火煮,水開後煮五分鐘,關小火慢煮二十分鐘。”
季子強聽的着急了,打斷說:“停,停,停,別說那麼多,一步一步來,我記不住啊。光聽你說就頭暈了,做飯那麼複雜啊。”
江可蕊笑了:“不復雜,我邊講,你邊做,只需要半個小時,
飯就好了。”
季子強有點半信半疑的開始按照江可蕊說的去做,他一會說,有香味了,一會問,要不要放鹽。江可蕊饒有興致的看着老公做,一面指點說:“鹽現在不放,要不,肉會很老,等會,我會告訴你放鹽的時間。。。。。。”
這頓飯是季子強吃的最香的一頓,因爲兩個菜都是他親手做成的,而且還吃起來不錯,這讓季子強獲得了一次最好的滿足。晚上抱着江可蕊在牀上,季子強慢慢的給江可蕊講述了這兩次常委會的情況,也說到了自己拒絕他們提升江可蕊的想法:“我怕你被工作累壞了,我知道你是一個很有責任感的人,但你現在的身體不允許你過度的操勞。”
江可蕊很溫柔的往季子強的懷裡擠了擠,說:“不管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你。”
季子強溫柔的問:“你不怪我嗎?我是不是很自私?”
“傻瓜,我怎麼會怪你,只要你好,一切都好。”江可蕊把頭深深的埋在了季子強的懷裡。
季子強抱着江可蕊,一種很溫馨,很幸福的感覺從心底升起了,的確,季子強也多次聽到這句話了:“你倆感覺很幸福。”
可能,他們誰能知道呢,只有心裡覺得幸福,纔會不由自主地表現出來,幸福,到底是什麼呢?季子強想,應該是在平淡生活中,相互依靠、相互合作的舒適、安全、溫暖的感覺吧!
這樣一晃又過去了好多天,最近季子強接到過好幾次鴻泰地產公司的女老闆柯瑤詩的電話,她說現在她從二公子手上包下了一筆幾千萬的工程,最近已經安排隊伍幹起來了。
季子強對柯瑤詩表示了祝賀,但對柯瑤詩連續的幾次邀請,季子強都委婉的推掉了,他怕見柯瑤詩,因爲在她身上總是有那麼一種讓自己難以自拔的韻味,季子強自問,自己在新屏市以來已經改掉了許多年輕時候的浪蕩和輕浮,但他還是很難坦然的面對柯瑤詩,因爲她剛好就是季子強的剋星,包括她身體上的那種特殊的異能,更讓季子強想起來都會心潮澎湃。
柯瑤詩或許也很理解季子強的這種心態,所以她只是隔三差五的來個電話,並不像當初何小紫對待季子強那樣死纏爛打,她總是遠遠的停留在季子強的視野之中,不遠離,不勉強。
今天也是一樣的,她給季子強打來了電話,說自己在工地待了一個星期了,昨天剛回新屏市,問季子強晚上能不能一起出來吃頓飯。
季子強聽到柯瑤詩這軟言細語,心裡就是一陣的砰砰作響,他說:“今天沒時間啊,一會還要陪冀書記到南區參加一個奠基儀式,改天吧。”
“唉,你總是這樣,從來不給我一個表示感謝的機會。”電話中,柯瑤詩幽怨的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