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前方將近幾千名草沼澤士兵,瞬間便是化爲灰。
而下一秒,所有精英強者也都是殺了出來。
而那些被施了精神毒素的沼澤士兵,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便已經命喪黃泉。
而那大將軍赤血,在這時,也是突然醒了過來。
看着眼前的一幕,眼中充滿了憤怒之情。
但是看到這滿地的鮮血,血流成河的樣子,眼中又是有一絲的興奮。
“真是不錯,沒想到你們竟然有這麼強的實力。”
“我真是太興奮了,今天,我一定要虐殺你們!”
話音剛落,那赤血一個轉身,瞬間便是向着易勝,攻擊過去。
然而,剛剛到達易勝的身前,易勝一腳便是將其胸口貫穿。
那赤血隨即吐血,向後飛去。
直直的砸在地上,化爲一灘血水。
看到這裡,易勝眉頭一皺。
雖然他剛纔使出了全力,但是身爲一個能單挑30級妖魔的大將軍級別的沼澤強者。
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被他殺死?
正想着,那灘血水,竟然又是開始凝聚。
最終凝聚成一個紅色的模糊人影。
見此,易勝眉頭一皺。
難道這就是他的能力嗎?
但是下一秒,他才發現,遠不止於此。
因爲他清楚地看到,有一個沼澤的士兵,跟赤血一樣,瞬間化爲血水。
只不過他化爲血水之後,卻不能再次恢復。
易勝眉頭緊皺,沒想到,這赤血的能力,竟然是替死。
將自己的生命,寄託在別人那裡。
然後自己如果受到傷害,便會奪回自己的生命,從而讓那個人替他去死。
這種兇殘的能力,引起了易勝的反感。
也隨即開始擔心起自己身後的一衆精英強者。
萬一這個傢伙,將替死生命,放在他們之中,那麼它就等於是無敵的存在了。
易勝殺他,就等於殺自己人,這能力,實在是有些卑鄙。
正想着,已經有幾個精英強者,向着那赤血將軍,攻擊了過去。
易勝想要阻攔,但是已經爲時已晚。
這時只見到,赤血瞬間將一個草灘精英強者,拍飛出去,但是卻並未傷及性命。
易勝知道,這下完了。
赤血已經將自己的一部分生命,注入到了那個草灘精英的身上。
如果現在殺他的話,就等於是在殺自己的人。
看來以後只能躲着點這赤血了。
雖然麻煩一些,但是至少可以保證自己方的精英強者,性命無憂。
其他幾位精英強者,還想再上。
卻是被易勝給擋了回來。
“不要靠近他,他有替死能力,可以將生命打入你們的體內,從而讓你們替他去死。”
聽到這話,那幾個精英強者,頓時便是臉色蒼白,向後退去。
沒想到,這世間竟然還有如此兇殘的能力。
而那剛纔被其拍了一掌的精英強者,更是嚇得臉色鐵青。
這也就證明,他的身體裡,也被注入了這種生命力。
如果赤血死一次的話,他就會替他死去。
“不錯嘛,你挺有眼力的,竟然這麼快,就已經識破了我的能力。”
“沒錯,我的替死之身,是絕對百分百無敵的永生能力。”
“你儘管的顫抖吧,因爲你馬上就要死了!”
說着,赤血的臉上,露出興奮神色,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隨即竟然是一掌將自己的胸口貫穿。
看到這一幕,易勝眉頭緊皺,沒想到他竟然是自殺了。
赤血散落的血水,隨即又是凝聚起來。
但是下一秒,那個被注入了赤血生命力的草灘強者。
在猙獰的面目之下,化爲了一灘血水。
看到這裡,所有人都是再次離着那赤血遠了一些。
而易勝的面色,卻是陰冷的可怕。
“你可知道理你剛纔做了什麼?”
“現在你與草灘的仇恨,已經徹底坐下,你考慮好後果了嗎?”
聽聞此言,那赤血大將軍,眼中露出一絲戲謔之色。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好了,反正我的替身多的是。”
“正好也讓我體驗一下,反覆死亡的感覺。”
話音剛落,易勝身形瞬間便是出現的赤血身前。
赤血眼中也是進射出一絲恐懼,但是隨即便是淡然下來。
下一秒,易勝一腳便是將其腦袋削掉。
赤血再次化爲一灘血水,但之後又是再次凝聚。
可還沒等凝聚成型,易勝又是一腳上去。
就這樣,反覆幾百個回合之後,那赤血的眼中,也是閃過一絲不耐。
“到底有完沒完?你是殺不了我的,我的替死之身,成千上萬。”
聽到這話,易勝卻是不以爲然,眼中的冷光頓現。
瞬間一腳又是將其踢飛了出去,落在一處沼澤之中。
“原來才上萬啊,那也就是說,讓你死一萬次就夠了吧,你是這個意思,對嗎?”
易勝眼中,殺氣騰天。
就是那赤血見了,眉頭都是皺了起來,眼中露出些許恐懼神色。
易勝的身形,很快便式飛躍過來。
那赤血也是有些害怕,瞬間便是向後退去。
但是無濟於事,易勝口中噴出一股岩漿,瞬間又是將其擊殺。
隨後赤血,不管怎麼躲避反抗都會被易勝一招擊殺。
面對易勝這樣強大的能力,赤血真的是有些恐懼。
哪怕他有一萬多的替死之身,但是也扛不住易勝你這麼快的擊殺速度。
赤血眼中的恐懼之色,已經不加掩飾。
但易勝眼中,確實顯現出些許興奮之色。
“怎麼,你怕了嗎?在你糟蹋別人生命的時候,可想過,你也有今天!”
易勝不斷的殺着,而在那沼澤之中。
一個個士兵,相繼化爲血水,周圍真的可謂是,血流成河。
……………
沼澤,巨魔龍的營帳之中。
“真是氣死我了,那幫廢物到現在還沒有找到,我真想將他們一個個都處死。”
這話一出,身在他旁邊的那白熊使者,悠閒的吃着餐桌之上新上來的食物。
“稍安勿躁啊,老兄,我已經釋放出了我的終極能力,寒冰之天。”
“他們身爲草灘之上的生物,是絕對不可能抵禦這場寒冷的。”
“我們已經相當於抵住了他們的喉嚨,他們插翅難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