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一大早,靳長歌與張勝男就坐着最早的早班車回到了京城。
下了飛機,孫興已經開車在那兒等着了。
“靳總,張小姐!”
孫興很熱情的打開車門。
坐到車上後,先將張勝男送回家,然後靳長歌靠在後面睡了起來。
起的太早,這些天也一直在外面,他也感到有些勞累了,不知過了多久,孫興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中。
“嗯.....”
靳長歌迷迷瞪瞪睜開雙眼。
“靳總,到家了!”
“到了麼.....”
伸了個懶腰,靳長歌坐起來,然後推開車門出去,熟悉的場景便是出現在眼中,幾天沒有回家,他心中也有一些想念。
“行了,你回家吧,到中午過來接我一趟!”
“好的,靳總!”孫興點點頭。
腳步越來越快,熟悉的家門也越來越越近,而靳長歌進門到家後,喊了幾聲,卻是沒人招呼。
“人呢?”
靳長歌一陣鬱悶。
然後他掏出手機,撥通了老媽的電話,響了幾下後,電話接通了。
“喂,媽,你在哪兒呢?”
熟悉的聲音傳來。
“就在東邊小廣場這兒跟你劉嬸她們聊天呢,怎麼了,你回來了?”
“我剛回來,我說怎麼家裡沒人呢,那行吧,你先聊着吧!”
靳媽驚訝說道:“你還真回來了啊!”
“那還我就假?”
“那我這就回去!”
“可別了,你聊你的天就行,我正好瞌睡了,我先睡一覺先!”
“.......”
聊了幾句後,掛了電話。
......
東部小廣場。
一羣婦女正坐在石桌上前。
“咋了,他焦嬸子,兒子回來了?”
“是啊,這剛回來!”靳媽笑道。
“那可好嘞,您兒子本事兒真大,你看看多大年齡,就做出了這麼大事業,我家小子啊,能有您兒子一半本事兒,那我就真的含笑九泉了!”
“誰說不是呢,焦嬸兒就是命好,這麼早就享清福嘞,我們都是勞累命啊!”
“對了,他嬸子,你家長歌有女朋友沒,若是沒有的話,我可以做個媒人,給她介紹一個,不滿你們說,我姐姐家的閨女長得真的俊俏,身段苗條,品行還好,若是可以的話,可以讓他們見一面!”
“行了吧牛嬸兒,人家靳小子現在那是何等人物,會沒有女朋友?多少女孩子,排着隊呢,我看你啊,就別費那個功夫了!”
“哈哈!”
衆多婦女聽了,都笑了起來,不過她們的眼中,看靳媽的時候,都是充滿了羨慕的神色。
瞧瞧人家兒子,再看看自己的小子,這差距真不是一般大啊!
看看人家這穿着,樣樣名牌,還有居住的地方,那是最豪華的地方,聽說她家還有價值一億多的別墅!
我的天嘞!
真是嚇死個人了!
靳媽看到各種羨慕的眼光,眼中也涌上一些自得,她兒子卻是讓她很驕傲。
“行了,我先回去了,他這麼早回來,恐怕飯都沒吃,我回去給他做點!”
靳媽站起來,樂呵呵說道。
“成,那你就先去!”
“晚上還來跳廣場舞不?”
靳媽擺了擺手,笑道:“看情況吧!”
.......
......
在回去的路上,靳媽停下來,拿出電話又撥給了靳爸。
“跳馬!”
在另一邊,靳爸拿着象棋,走了一步,對面是一個白髮老頭。
在周圍,也圍着四五個老頭子看着。
“小靳這幾天棋力上漲啊!”
“這步棋不錯!”
“嘖嘖!”
對面那老頭笑了笑,然後拿着棋子想着下一步該怎樣走。
就在這時,靳爸手機響了。
接通後。
“老靳,長歌回來了!”
聞言,靳爸雙眼中微微一動,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就剛剛,我正回去呢,這孩子恐怕還沒吃飯呢,我給他會去做點兒!”
“行,那你先回去!”
“你不回來嗎?”
“我這兒棋還沒下完呢,我一會兒回去!”
掛了電話後,對面老頭笑問道:“兒子回來了?”
“這小子剛回來!”
“我們家小子也一樣,雖然日子越來越好了,錢也越賺越多了,可是卻是整月的不着家,也不知道他在外面忙什麼!”
老頭子笑着搖了搖頭,說道:“既然你兒子回來了,那我就不跟你下了,你回去熱鬧一下吧,老劉,你來頂上!”
“我這還沒下完呢,馬老!”靳爸無奈說道。
“還下什麼下啊,趕緊回去看兒子吧。”
旁邊一個老頭將靳爸一把推開,坐在他的位置上,說道:“老馬頭,輪到你了,落棋啊,哈哈,我已經看透了,不出十步,我一定將死你!”
“不行,重來重來,人都換了!”
“那不行,我是替小靳下的,繼續繼續!”
“重來,這怎麼能行!”
“哎呦,老馬頭,你要耍賴啊!”
“誰耍賴了!”
“.......”
“......”
看着幾個老頭爭爭吵吵起來,靳爸無奈一笑,然後說道:“那馬老,劉老,你們先下着,我先走了!”
“走吧走吧,以後都不跟你下了!”
“就是,你來沒意思,完全下不過你!”
倆老頭隨着的擺了擺手。
.......
.......
靳長歌這一覺睡得很美,他做了一個夢。
在遼闊的大海上,一艘巨輪行駛着。
在那巨輪上,掛着一個畫着骷髏頭的旗幟。
靳長歌帶着身穿海盜服,拿着望遠鏡滿臉滿臉興奮的看着前面。
“彪子,你看那是什麼,島嶼,新型的島嶼!”
在他右側,站着的赫然是張彪,聽到靳長歌說的話後,他也是眼露激動的神色,“新型的島嶼?難道我們像哥倫布那樣,發現了新大陸?我擦,牛逼了!”
“別高興太早,說不定就是一個小島嶼。”
在旁邊,張勝男身穿白色的套裙,依舊是一頭乾淨利落的短髮。
“怎麼可能,不信你看......”
靳長歌將望遠鏡遞過去想要解釋什麼時,他突然發現,自己居然發不出聲,任憑他急得滿頭大汗,他也發不出一丁點聲音。
然後......
那畫面逐漸變得模糊,然後“嘭”一聲全部碎裂。
接着,靳長歌便是看到了老媽那張熟悉了臉,在她臉上,充滿焦急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