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北樓。
靳長歌躺在牀上，手中握着電話。
張彪將情況簡單說了一番，然後說道：
“具體的事兒就這樣了，再說了，你不是讓我搞直播這事兒麼，水軍現在蔣婉已經接手了，你可以直接找她啊！”
“那叫公關公司，什麼水軍，你有沒有文化啊！”
聞言，靳長歌翻了個白眼。
“得得得，就是公關公司，你找我，我也還得找蔣婉，我就成了一個傳話筒了麼，你費這勁兒幹嘛！”
“蔣婉？”
“我上次不是跟你說過她嘛，很有能力的一個女人，現在公關公司的事兒基本都她負責了！”
“你沒管？”
“我管什麼啊，你不是讓我搞直播這一塊麼，而且人家管理的比我好啊！”
“那你的意思是.....要將公關公司交給她？”
“這個我不知道，反正我是忙不過來了。”
靳長歌沉吟了一下，然後說道：“那好吧，你給她打個電話，讓她明天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成！”張彪答應了一聲。
靳長歌笑道：“怎麼着，聽你的聲音，洪亮有力，這是生活過得很滋潤啊！”
“也沒有了....”
“那你回來，我負責直播這一塊吧！”
“你不是很忙嗎？”
“也不是，我最近對直播也挺感興趣的！”
“那什麼，我聽說現在騰訊不是在狙擊你的公司麼，我覺得吧，在這種時候，你還是坐陣主場比較好，像直播這種體力活，就交給我好了！”
“你妹的！”
靳長歌笑罵了一聲，說：“老實交代，是不是美女特別多？”
“......有點！”
“有點是多少？”
“還行吧！”
靳長歌：“........”
“你丫別跟我裝，我還不知道你，要是沒有好處，你會老老實實待在那裡？”
張彪跳起來，“長歌，你這就冤枉我了，我這段日子可是辛辛苦苦廢寢忘食，一直在爲你的直播事業做貢獻，起的比雞早，睡的比狗晚，三餐沒有時間，口渴來不及喝水，我這麼矜矜業業的工作，你居然侮辱我？”
靳長歌撇撇嘴，“說完了？”
“說完了。”
“那美女質量高不高？”
“.......基本都在七十分到八十分，八十分以上的很少，九十分以上的寥寥無幾。”
“你招收了多少主播了？”
“一千多名吧！”
靳長歌驚訝道：“這麼多？”
張彪無所謂說道：“就這還是層層篩選出來的，你沒見啊，這次官方的“掃黃打黑”行動後，直播界破敗成什麼樣了，那些大的直播平臺類是yy、花椒等之類的，損失慘重，很多主播都被請去喝茶，就算一些領導高層也得到了“特殊照顧”，其餘那些小一點的直播平臺直接被破關門了，經營倒閉，這樣一來，那些靠這個吃飯的主播都沒地方去了！”
“這樣啊......”
靳長歌點點頭，看來他還是小瞧官方的這次行動了，然後他說道：
“那你招的主播沒問題吧？”
“沒問題！”
張彪肯定的點點頭，“我都是按照你的要求，根據那些主播在原來直播平臺的經歷篩選的，那些以前直播內容沾染過“黃”線的主播我一個都沒要，還有那些直播毫無底線的，也全部淘汰出去了，另外我還建立了專門的監察小組，一旦有主播直播過線，她們的房間就會立馬封掉，並且永遠不能在我們直播平臺直播，當然，那些表現好的，排名在前列的，我也給她們獎勵。”
“一口蘿蔔一口大棒，可以啊你！”靳長歌誇讚道。
張彪嘿嘿笑了幾聲，然後說道：
“真是，長歌，你是沒見到這些主播，真是什麼人都有，前幾天來了一個女的，長得還可以，我看了她的資料你知道她是幹什麼的嗎？”
“幹什麼的？”
“你永遠想不到，她是“賣黃鱔”的！”
“賣黃鱔？”靳長歌有些疑惑。
等張彪給他解釋了一番後，靳長歌聽得也瞠目結舌，“還有這種人？”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我估計那女的以前肯定在東莞幹過，被官家掃黃後，她估計又來直播了，你別說，這女的腦袋挺靈光的，以前她的脫光衣服一次一次來賺錢，現在她只需要來直播平臺脫一次衣服就行了，而且賺的還比以前多！”
“我看那些土豪生活真是太枯燥了！”
“什麼意思？”張彪不解。
靳長歌道：“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喜歡看那麼重口味的表演啊！”
“對了，你沒讓那女的給你表演一段“賣黃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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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
張彪罵了一聲，“老子還沒那麼重口味！”
“.......”
.......
.......
同一時間。
互聯網界的業內人士，看到知乎公司公佈的數據，也就集體傻眼了！
下載量超過15萬，用戶反饋8萬，五星好評5萬！
這個數據放在那些火熱遊戲中並不是太起眼，但是....
親愛的，你要知道這是一款他們並不看好的益智類遊戲，而且還是上線第一天啊！
“這怎麼可能.....”
業內人相互看看，有些懵逼。
“這不是一款益智類遊戲麼？”
“這不是一款幼稚到家的遊戲麼？”
“這數據，怎麼回事兒？”
“不可能吧！”
“莫不是知乎公佈的假數據？”
“這也不應該啊，這個時候公佈假數據，對局勢毫無作用啊！”
“那是爲什麼？”
“......”
“查！”
很快，衆多互聯網公司的高層都下達了這個命令。
片刻後，消息被證實，那份數據，是真的！
業內人睜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
“居然是真的？”
“我擦嘞，不可能啊！”
“沒道理啊！”
“現在的人怎麼喜歡玩這種益智類遊戲？”
“難以相信！”
“........”
.......
......
阿里。
馬雲看着手心的報表，沒有說話。
下面的中年男子額頭都是汗水，之前他還信誓旦旦說那款遊戲是一款垃圾遊戲，那個年輕人純粹是病急亂投醫。
結果嘞......
人家翻手就是啪啪啪打臉！
這數據，已經表明了，人家設計的那款遊戲是成功的！
中年人心中也有些後悔，早知道之前老總問的時候就裝不知道了，偏偏要顯能，現在卻是打了自己臉，裝癟犢子多好！
“唉......”
中年男子嘆了口氣，現在恐怕他在老總面前留下了一個不好的印象，最起碼眼光不行的印象是留下了。
沉默了一會兒後，馬雲開口說道：
“盯緊知乎接下來的動作，有什麼新情況，給我彙報。”
“好。”
.......
.......
360總部。
周鴻偉拍了下桌面，笑着說道：“老劉，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那小子絕對不一般！”
已經快禿頂的中年男子苦笑着點頭，說：
“周總眼光卓越，服氣了！”
“哈哈哈！”
周鴻偉聽了，暢快的大笑起來。
.......
......
騰訊總部。
此時辦公室的氣氛也有些壓抑。
馬華騰手指敲擊着桌面，說道：
“各位，現在你們怎麼看？”
一人說道：“其實我們並不需要太擔心，知乎的舉動，無疑是螳臂當車，紕稃撼樹，他們妄想用一款遊戲來阻擋我們，那簡直是在開玩笑！”
另一人點頭同意，“我覺得也是這樣，雖然他們搞出的這款遊戲出乎了我們的預料，但是大環境是不變的，只要我們繼續用qq、微信、英雄聯盟來壓迫，他們知乎絕對支撐不了多長時間。”
“對，他們那款遊戲的數據，也可能只是今天他們宣傳的好，你看看今天他們買通了多少媒體和自媒體，很多人也許是被忽悠過去的。”
馬華騰頭痛的揉了揉腦袋，說道：“那依各位高見，應該怎麼辦？”
“不用管他，繼續保持！”
“對，只要我們拖延個一個月，那知乎必破！”
“.......”
......
外界的變化，靳長歌是不在乎的！
與張彪通過話後，便是倒頭睡覺了。
最近幾天他感覺精神狀態並不是太好，眼圈都是青的，因此他也懶得繼續熬夜。
一夜無話。
......
.......
翌日。
太陽高深，陽光四射。
今天是一個週末。
吃過了早飯，靳曉莉提出讓靳長歌陪她去逛商場。
“不去行不行？”靳長歌無奈道。
“不行，好不容易一個週末，你也不出去轉一轉，整天窩在家裡都發黴了！”靳曉莉柳眉挑起。
“可是我很忙啊，你看新聞了沒，我公司現在遇到困難了啊！”
“切！”
靳曉莉撇撇嘴，說：“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公司昨天不是設計出了一款遊戲麼，我也玩了，而且結果貌似也很不錯，再者說了，也耽誤不了你多長時間！”
“那你自己去就好了麼，爲什麼叫我？”
“我沒錢啊！”
“我就知道！”
靳長歌拍了拍額頭，然後從兜裡掏出一張銀行卡，遞過去，“給你！”
“不要！”
靳曉莉搖了搖頭，說道：“我還需要一個品鑑師與勞力師！”
“我沒眼光的！”
“長眼睛就行！”
“我力氣很小的！”
“長手就行！”
靳長歌：“.......”
“你爲什麼不找個男朋友幹這些？”
靳曉莉擺擺手，“沒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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