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豹還想要解釋,但是曾所長根本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從鑑定機構外走進來幾個威猛大漢,直接將錢豹給叉了出去。
“你好尊敬的客人,我爲我們的服務態度以及冒犯,鄭重向您道歉。”曾所長轉身來說道。
黎落微微擺手,自己也不是什麼小氣的人。
見黎落並不打算繼續追究下去,曾所長心裡不由鬆了口氣。
接着他又對眼前這個年輕人高看了幾分,雖然戴着口罩,但不難看出這年輕人二十多歲的年紀。
在這個年紀,能夠入宗師級其實已經很少見了。
再加上這種心性,將來這個年輕人絕對會有一番不小的作爲。
曾所長說道:“你叫我曾之文就行,我是這家鑑定機構的所長,收到消息聽說您是頭一次鑑定出宗師級的修爲。”
“不知您有測試員記錄嗎?”
黎落轉頭看向張凡,說道:“他就是我的測試員。”
聞言,曾之文也看了過去。
只是一眼,他就看出來張凡是個老實且吃苦能幹的年輕人。
再加上剛剛開除了錢豹,於是曾之文二話不說對張凡道:“你叫什麼名字?”
“曾所長,我叫張凡。”張凡有些惶恐,因爲以前這位大人物可從來沒對他搭過話的。
曾之文微笑道:“你乾的很好,從今以後你就是這裡的經理,以後好好幹,虧待不了你。”
“啊?這,這是真的嗎?”
張凡有些不敢相信。
他一個纔來這裡工作沒多久,沒有一丁點工作經驗,平日裡在私底下四處受排擠的小員工,沒想到這麼搖身一變成了經理!
“當然是真的,走,我帶你和這位先生去做好記錄,也順便帶你熟悉一下流程。”
曾之文這麼做無非就是給黎落面子。
他是個老狐狸了,城府極深,知道該怎麼做怎麼去迎合別人。
黎落也對張凡滿意點頭道:“跟着來吧。”
誠惶誠恐的張凡,跟上去爲黎落詳細的做完了記錄,當那個大紅蓋章蓋上去時,他還是有些難以相信。
這是自己手底下第一位宗師,並且還是極具非凡意義的宗師!
將黎落送出鑑定機構,張凡激動道:“大哥,謝謝你!”
“不用謝,這是你應得的。”黎落微微一笑,轉身離開。
回到公寓之後,黎落又開始修煉。
現在對自己來說時間是最寶貴的東西,他捨不得浪費一丁點的時間。
次日,大清早,黎落就被人喊了起來。
“小落,我都說了幾次了,不要把窗戶關得這麼嚴實,要多透透風。”
聽着姐姐黎傾城的嘮叨,黎落會心一笑說道:“好,我知道了。”
昨天黎傾城本來就該來了,但是卻不知何故沒有回來。
今天一大早黎落還準備到附近的公園走走轉轉,卻沒想到剛出門就遇到了黎傾城。
“小落,那顆四業果我沒辦法帶給你了。”
黎傾城說道。
前天她睜眼醒來發現自己躺在自己家裡的牀上,然後再自行檢查之後鬆了口氣,自己沒有遭遇任何不測。
自己是被誰救下來的,黎傾城不知道。
那天后來發生了什麼黎傾城也不知道,她考慮過去那家酒店問問那天的事情。
可是去了之後才發現那家酒店居然被莫名其妙的封鎖了,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黎落聞言說道:“姐,我說了,四業果我已經不需要了,你看。”
黎落說着壓縮自己的實力,一拳揮出,拳風出現!
見此,黎傾城美目大開。
“你,你的脈絡打通了?”黎傾城問道。
黎落笑道:“是啊,咱們這次聖盃之戰不是贏了麼,獎勵那麼豐厚,我堵塞的經脈也被打通了。”
黎傾城激動道:“對,一定是這樣!”
因爲以前的聖盃之戰中,從來沒有過這麼豐厚的獎勵,而黎落能夠打通經脈,唯一的解釋也就是這樣。
“太好了,你終於能修煉了。”黎傾城欣喜道。
爲了能讓黎落修煉,黎傾城可謂是費勁了心思。
現在黎落終於能修煉,她如何不激動?
當天黎傾城就決定留下來給黎落做一頓豐盛的晚餐,但是一直沒有下廚的黎傾城顯然是忘記了自己的黑暗料理其實毒死過老鼠。
看着那焦黑如炭的食物,黎傾城說道:“我們還是出去吃吧。”
黎落點點頭,雖然不說話,但其中意思無以言表。
來到公寓樓下,姐弟二人剛好撞見了一位不該出現在這裡的朋友。
陳鳶。
“鳶鳶,你怎麼在這?”黎傾城見到陳鳶的時候很是好奇。
陳鳶也嚇了一跳。
她確實是嚇了一跳,因爲她今天來,是抱有別的目的。
“我,我正好路過來看看朋友。”陳鳶馬上想到一個藉口。
黎傾城挽着陳鳶的胳膊道:“你晚上吃了沒?沒吃的話咱們一起去吃頓飯怎麼樣。”
本想拒絕的陳鳶,想到了自己的來意,她看了眼黎落說道:“好啊。”
來到公寓附近的小飯店,三人坐下點了幾個菜後,黎傾城就開始很是開心的對陳鳶說起黎落能夠修煉這件事情。
陳鳶聽後也是驚訝無比,她說道:“沒有用到四業果都能打通經脈?這麼看,這次聖盃之戰的獎勵還真是厲害。”
“就是說啊。”黎傾城笑着道。
陳鳶擡起頭看了眼黎落,接着深吸一口氣,看向黎傾城:“傾城,有個忙我需要黎落幫一下。”
“你先說說看。”黎傾城可不是什麼天然呆,她也早就看出來了陳鳶有心事。
但二人做閨蜜這麼多年,黎傾城也不會主動去問,她知道有些事陳鳶如果願意還是會自己說的。
陳鳶頓了頓,說道:“最近我家裡催婚催得特別厲害,你也知道我家裡是什麼情況。”
“這一點我瞭解。”黎傾城也和陳家打過許多次交道,她也清楚陳鳶現在所面臨的壓力。
陳鳶立即勉強笑着道:“所以,能不能拜託黎落去我家一趟,裝一次男朋友,帶他回去吃個飯?”
這話剛說出口,黎落和黎傾城都詫異的看着陳鳶。
陳鳶說出這話的時候,臉也在發燙。
平日裡接觸她的人都很清楚,這位在江漢大學任職的導師,對待任何人都是冷冰冰的態度。
今天卻是面紅耳赤,極爲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