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談不上，我纔沒那閒工夫，水水論文混點影響因子而已。”
“水論文？”安心驚訝道：“纔剛開學你急着水論文幹什麼？小心質量太差被拉黑名單。”
劉飛嘆息：“你不懂，男人的世界很辛苦的。”
安心：“……”
完成選題就簡單了很多了。
接下來就要大量收集整理文獻。
除非完全原創性的論文，或者作者打算全部引用都用自己的，否則沒人可以脫離文獻單獨形成一篇文章。
文獻是寫好論文的材料，沒有文獻，就相當於造房子沒有磚塊一樣。
作爲學術傳承和學術倫理的載體。尊重文獻就是尊重前人的研究，尊重文獻，也體現了學術發展的脈絡。
特別是劉飛這種準備蹭大牛熱度，跟着大牛喝湯的水文耗子，充分運用好文獻那是必須的。
劉飛一口氣選了七個方向，即便很多文獻都看過，爲了確保嚴謹還是得一一找出原文出處。
他想了想，乾脆自己着手先把整體脈絡梳理一遍，找文獻的活交給安心大學霸得了。
“班長，幫我找文獻，回頭論文給你掛個二作。”
安心冷然對視：“你故意的吧。”
“沒有，真心的。”
見劉飛一副無辜的模樣，安心嘆氣：“費爾馬猜想超綱了，你讓我找文獻，我都不知道該去哪找。”
“我給你列清單，你幫我把這些找出來基本上就夠了。”
劉飛開始列清單，費爾馬猜想方面的權威學者不外乎那幾位，再加上一些權威刊物的代表性論著和論文，哪怕不看劉飛都知道去哪裡找。
“你按照清單，從這幾個期刊上檢索，尤其是上面的幾位大牛，他們的論文是重點，一定要多收集。他們論文中引用的文獻也可以梳理出來，我們也用得上。有這些資料做支撐，基本就夠用了。”
安心接過長長的一串清單，其中有一半劉飛都列出了詳細的日期甚至論文或論著名稱。
光這張紙上的閱讀量恐怕就得小半年才能搞定吧？安心咋舌。
“這些你都看過？”
“沒，有些用不着，有些過時了，有些算不上特別權威所以就大概翻了翻，真正值得細讀的也就一半吧。所以剩下的一半需要麻煩班長您老幫我找出來。”劉飛一邊寫一邊說。
安心怔怔地看着劉飛好半天，忽然笑了：“劉飛，其實我覺得跟你一起學習有個好處。”
“看帥哥使人賞心悅目？”
安心道：“方便我知恥辱而後勇。”
劉飛擡頭，滿面無辜：“班長，這次我可沒裝批啊。我發誓！”
安心嘆氣：“這纔是最可氣的，你明明沒裝批，可我卻還是受到了成倍的暴擊。感覺跟你快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算了不說了，文獻我幫你找，二作什麼的我不要，不過以後我要是有什麼不懂的你得教我。”
劉飛笑了：“沒一頓燒烤別想。”
“請你兩頓！”
有人幫忙，劉飛的進度頓時快了很多。
數學論文對邏輯的嚴謹性要求很高，好的論證邏輯就像撥洋蔥，一層一層撥到中心，最後才知道洋蔥中心究竟是什麼。
還包括文句上的斟酌，文獻上的查證，數據上的核對等等。
總而言之，寫論文是個功夫活，每一步都省不得。
哪怕是劉飛也不得不再給自己的基礎屬性各提升二十點，達到120點，以此來確保自己思維順暢。
一點基礎屬性需要兩點智慧點數。
劉飛的邏輯思維一項當初在秘境中就已經加滿，剩下四大屬性還需要160點。
扣除這部分智慧點，劉飛手裡的點數就只剩下200點左右。
爲了與愛德華家族的順利交易，其中100點肯定是不能動用的。
智慧點數這東西果然是不禁用。
兩人在圖書館泡了整整七天，哪怕安心大學霸這種超注重自身形象的人一星期下來也變得亂七八糟，不得不戴起鴨舌帽和口罩勉強遮住七天沒洗的頭髮和兩天沒洗的臉。
兩人分工合作，一邊寫論文，一邊整理文獻，安心發現這種不合理的學習方式居然讓她提高很快，甚至連知識殿堂的靈氣都出現的略微提升。
七天七篇數學論文。
這速度不說前所未有，至少也是世間少見。
劉飛所謂的灌水可比一般的水論文質量要高不止一個層次，反正一星期的文獻收集下來，安心覺得其中至少有三篇是有資格上二級期刊的，甚至衝擊一下一級數學期刊也不是沒可能。
保證數量的前提下還能有這樣的質量，說實話安心真不覺得有幾個人能做到。
想到自己當年的理想就是在大學畢業前上兩篇二級期刊的論文，安心忽然覺得自己好丟人。
目的真是太低了。
劉飛將最後一篇論文的參考文獻列完，全部工作順利完成。
兩人頓時不顧此刻正在圖書館安靜的場合興奮地蹦了起來。
搞定！
“走走走，請你泡溫泉放鬆一下！”劉飛興奮地拉着安心就走。
“不是吃飯嗎，怎麼成泡溫泉了？”安心急忙掙脫劉飛，女孩的手能是隨便抓的嗎。
“我又沒帶泳、衣，泡毛線溫泉。”
“我跟你說，這溫泉可是佈置了數套生物學術法陣的頂級溫泉，有養顏美膚、改善體質的功能，要不是看你跟我辛苦了一個星期我纔不捨得花五千美元一張票請你泡泉。”
“這麼貴？”安心趕緊拒絕：“那我就更不能去了，叔叔阿姨賺錢不容易，你別亂花錢啊。”
劉飛眼神閃躲：“那啥，真理皇冠的福利，我花錢能報銷。”
“真的？”安心狐疑地看着劉飛。
“必須真的。”
劉飛信誓旦旦，然後在心裡悄悄加了一句，飛哥我作爲一派之主，公、款請妹子泡個溫泉什麼的不過分吧？
安心笑容甜美：“真理皇冠真好，那不如把小羅音，木木他們都叫上吧，大家都好久沒聚會了。”
劉飛笑容一滯，強撐笑容道：“沒問題，沒問題，一起聚一聚。”
聽說高倉這傢伙最近天天因爲學派建立的事急得拔頭髮，用錢的事到處都有，請幾個人泡高價溫泉什麼的大概不會讓他生氣吧？
大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