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無聊的趴在辦公桌上,看了眼旁邊批改文件的顏青。
“想出去戰鬥了。”小酒嘟囔道。
顏青轉過頭笑了笑,在板子上寫道:“等季生他們出委託回來,我和你一起出去找D級變異者。”
“嗯。”小酒點頭回道。
顏青繼續批改起文件,小酒繼續發起了呆。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酒突然跳下了沙發走了出去。
聽到動靜的顏青擡起了頭,見小酒出去只是無奈地搖了下頭,而後繼續批改文件。
小酒來到接待大廳,看着來來往往的黑衣人,還有在大廳焦急等待的委託人。
倍感無聊的她來到了櫃檯,詢問道:“有沒有你們解決不了的委託?”
正在低頭填寫文件的黑衣人擡頭一看,卻沒有看到人,疑惑的皺起了眉頭,心想是不是自己太累出現幻聽了。
“看哪呢,在下面。”
黑衣人整個人爬到了櫃檯上,往下看,這纔看到一身公主裙的小酒。
“小酒女士!”黑衣人立馬站直了身子敬禮,“十分抱歉。”
小酒往後退了幾步,確保黑衣人能看到自己的臉後說道:“有時間把這櫃檯改一下,要不然以後小朋友來找我們幫忙,你們都看不到他們。”
“是!”黑衣人回答道。
小酒點了點頭,繼續詢問道:“有沒有什麼你們解決不了的委託?”
“有四件光靠我們無法解決的委託,還有三起……”說到這黑衣人壓低了聲音,“D級變異者鬧事事件。”
“你們怎麼不通知我們?”小酒皺着眉頭,“這要是造成大範圍人員傷亡,誰負責?”
櫃檯後的黑衣人額頭開始冒汗,“但是,目前公司就只有您和顏青女士兩位異……高級官員,要是連您們也出去執行任務,那公司可就真的羣龍無首了。”
這時小酒走到櫃檯前,輕輕一跳,扒拉在了櫃檯上,“你過來一點。”
黑衣人將腦袋湊了過去。
小酒超小聲說道:“你告訴我一個最近的D級變異者,我去把它解決了。”
“可……”
“沒什麼可是的啦。”
“可如果有人來公司鬧事,光靠顏青小姐一個人怕是處理不過來。”
“放心放心,顏青很強的,打他十個八個變異者不在話下。”
“這……”
黑衣人此刻只希望紅琴隊長快些回來,這種麻煩事他真的處理不來。
正當黑衣人絕望之時,一塊板子出現在了他的視野裡。
只見板子上面寫着讓她出去吧。
黑衣人擡頭一看立馬站直身子敬禮道:“顏青小姐。”
顏青點了點頭,而後看向了小酒,在板子上快速寫道:“早去早回。”
一開始小酒還以爲顏青是來抓自己回去的,所以一張小臉直接變成了苦瓜臉,但當看到板子上的話,小酒興奮地敬禮說道:“馬上回來!”
說完小酒就讓黑衣人給自己一份D級變異者的資料。
接過資料,快速遊覽了一遍後,小酒將文件遞給了顏青,一蹦一跳的離開了。
顏青接過文件,並沒有第一時間遊覽,而是在板子寫道:“早點結束營業,讓大家都提起精神。”
“是!”
……
出了清水安保公司分部,小酒向看大門的黑衣人打聽了皮革廠的位置。
黑衣人告訴小酒,皮革廠位於南面城牆邊,簡稱南牆邊,南牆邊的居民大多爲畸形者,治安很差,經常發生搶劫等事件。
小酒道了聲謝,開着來時的那輛車來到了南牆邊。
下了車,隨處可見排泄物,街道上滿是行人,他們衣衫襤褸,他們骨瘦如柴。兩旁陰暗的小巷裡有許多人正蜷縮在一起睡覺。
小酒皺起了眉頭,直接咬碎了嘴裡的棒棒糖。
這時一個男人擋住了小酒的去路。
這個男人滿臉膿瘡,不擠也在流着液體。
小酒一陣噁心,但還是耐下性子問道:“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車是你的?”膿瘡男人問道。
小酒搖了搖頭,“你認爲我這身高能碰到油門嗎?那是我父親的,他還在車裡等我,你有什麼事就快說。”
“把你們的車送給我!”膿瘡男人笑道。
“啊?”小酒一臉驚訝,“爲什麼送給你?”
“因爲我可憐呀,你看我都這個樣子了,你做做好事,把車送給我吧!”膿瘡男人指着自己一臉可憐的說道。
小酒皺起了眉頭,這人不會是傻子吧,可就在這時響起了警報聲。
小酒連忙回頭看去,只見一個人砸碎了她的車的車窗,正往裡面竄。
“你們做什麼?”小酒低吼道,正要往回趕。
卻被一羣不知道從哪來的小孩老人圍住了去路。
小酒就這樣眼睜睜看着那個人把自己的車開走。
車被開走後,圍着自己的老人和小孩也不見了。
“這回去還不得被罵死!”小酒跺腳說道。
“對了,剛纔那個男人!”
小酒想到了那個膿瘡男人,他很有可能和那個偷車賊是一夥的。
小酒回過了頭卻沒看到膿瘡男人,找了又找依然沒能找到他。
茫茫人海中,一臉怨氣的小酒來到了皮革廠。
找了一圈找到了負責跟蹤D級變異者的人。
“D級變異者還在裡面嗎?”小酒問道。
“是的。”跟蹤人員說道,“這個D級變異者在皮革廠已經呆了一天了,據說以前是這家工廠的工人。”
小酒向皮革廠走去,可沒走幾步卻回過了頭,看着跟蹤人員說道:“我車被搶了,你能找回來嗎?”
跟蹤人員先是一愣,而後笑道:“是不是一個膿瘡臉的男人?”
“對,你知道他呀?”小酒問道。
“是的,等一下我可以帶您去找他要回被偷的東西。”跟蹤人員說道。
“好,那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小酒說完就跑入了皮革廠裡。
當小酒進入皮革廠後,跟蹤人員臉上的笑容收斂,來到了一條無人的小巷,拿出了對講機。
“大人,四號目標進入皮革工廠。”
對講機那頭傳來了王智的聲音,“抓活的。”
“明白。”
這名跟蹤人員把外套脫下丟入了垃圾桶裡,露出了夜行衣。
他前腳剛走,一個小孩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小心地將垃圾桶推翻了。
一具光着身子的屍體從垃圾桶裡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