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男的話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
他們全都開始要求季生他們分出一半的車來。
“行吧。”季生說道。
一旁的黑衣人瞪大了眼睛,不明白季生在想什麼。
這時紋身男嘴角上揚,拍着季生的肩頭說道:“還是小老弟識時務,接下來就不用麻煩你們了,我們自己選車。”
“兄弟們走,選車。”紋身男大手一揮就要去選車。
季生則是笑道:“解決他們吧。”
人羣裡頓時衝出了十來個人圍住紋身男他們,二話不說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啊啊,你們是什麼人啊,爲什麼要打我們。”
“救命呀,殺人啦……”
“……”
紋身男他們淒厲的慘叫,引得人羣連連後退,生怕自己也會被打。
打了好一會。
季生說道:“好了,可以停手了。”
那十幾人頓時竄入了人羣裡,只留下躺在地上抽搐的紋身男他們。
“準備開車吧。”季生說着轉身上了卡車的駕駛。
黑衣人連忙跟上。
上了車,黑衣人好奇地問道:“季先生,您是支配了那些打人的人嗎,要不然他們爲什麼會聽你的。”
季生笑着解釋道:“還記得先前在酒店鬧事的那羣人嗎。”
“哦,原來是他們。”黑衣人恍然,“季先生真是好手段呀,竟然能讓那些刺頭乖乖聽話。”
“好了,通知車隊可以出發了。”
“是。”
過了一會,車隊再一次出發。
卡車後的人們也連忙小跑了起來,生怕掉隊。
至於紋身男他們,依然躺在地上哀嚎着。
路過的人只是多看了他們幾眼,並沒有扶起他們的打算。
過了好一會,一個男人走向了紋身男他們。
男人把紋身男他們扶到了路邊,從兜裡掏出了一瓶礦泉水,給紋身男灌着,並小聲問道:“任務進行的怎麼樣。”
紋身男搖頭,表示沒有完成任務。
男人看了眼手錶,小聲說道:“他們過來,最起碼還需要二十分鐘,這二十分鐘足夠他們接近城牆……”
男人沉思了一會繼續說道:“你繼續去想辦法,務必讓車隊在滯留十分鐘左右。”
紋身男面色一僵,他的腹部到現在都還疼着呢。
“這是那位大人派給我們的任務,如果我們完成不了,我們全得死,包括你的家人,你自己想清楚。”男人飛快的說道。
這時礦泉水也正好灌完。
紋身男吞下嘴裡的水,說道:“我知道了。”
言罷紋身男又站了起來,帶着其他人去追車隊了。
男人看到這一幕滿意地點着頭,重新混入了人羣裡。
……
濱海市,城主府議事大廳。
秦山海看着衆人冷聲道:“一羣飯桶。”
衆人低下了頭,不敢言語。
“啪。”
秦山海拍響了椅子的扶手。
“我真是養了你們這一羣廢物。”
衆人還是不敢言語。
秦山海見無人敢說話,只得冷聲說道:“愛克華.華爾帶着那麼多人同時出城,你們竟然不知道,你們說我要你們做什麼?”
還是沒人敢說話。
秦山海眉頭緊鎖,“在不說話,你們全部都去死吧,一羣啞巴沒必要再站在這裡了。”
這時有一名少將站了出來,說道:“城主,我等一下就帶部隊出去迎擊。”
“迎擊?”秦山海冷笑一聲,“我看是迎接吧。”
言罷秦山海手一揮,幾個士兵就跑了上來,將這名少將拖走了。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頭埋的更低了。
“今天所有將軍都給我呆在這裡,不得外出,也不得對外聯繫,不知各位將軍意下如何。”秦山海笑道。
“砰。”
這時房間外正好響起了槍聲。
衆將軍膽寒,連忙點頭表示順從。
秦山海看向了文員,說道:“你們通知下去,之後會有……兩波獸潮互相攻擊,禁止所有士兵外出查看與擅自行動。”
文員們連忙稱是。
交代完這些,秦山海就離開了議事大廳。
“不得讓任何人出來或是聯繫外界。”秦山海對自己的副官說道。
副官行禮回了聲是,而後就指揮着士兵將議事大廳圍了個水泄不通。
而秦山海此時已經坐上了車,打算外出。
秦山海這次外出沒有要司機,而是自己開。
車子行駛了數十分鐘,來到了一棟別墅前。
這是一棟很普通的別墅,單從外表看去,沒有任何的異常之處。
秦山海推開了別墅的大門,腥味撲面而來。
“咳咳,你這裡依然是這麼骯髒。”嫌棄了一句,秦山海走了進去。
“砰。”
別墅的門被秦傷害緊緊關住。
……
“砰砰……”
開車的黑衣人聽到了異響,轉頭看向車鏡,罵罵咧咧了起來。
“該死,那個紋身男在拿石頭砸車。”
聽到這話,季生瞳孔直接化作藍色,一根無形的線衝出了駕駛室,直接插到了那個紋身男頭上。
紋身男瞬間抖動了一下,而後呆呆的站在了原地。
緊接着就被後方的人羣撞倒,隨即被人羣淹沒。
季生微微一笑收回了無形的線。
開車的黑衣人說道:“紋身男跌倒了,應該已經被踩死了。”
“嗯。”季生點頭,“可惜了,一個大好青年就這樣死了。”
“喂喂……季生,你過來一下。”
這時對講機裡出現了紅琴的聲音。
季生拿起對講機回道:“好。”
季生讓卡車停了車,下了車後,就直接穿入了一旁的森林裡。
確定周圍沒有人,季生操控着無形的線在森林裡蕩了起來。
很快就盪到了車隊最前方。
季生站在路邊等了一會。
一輛車停在了季生跟前。
“上車。”後座的紅琴說道。
季生掃了一眼,開車的是女僕,紅琴和小酒坐在後座。
季生繞過車子上了副駕。
“發生什麼事了?”季生一上車就問道。
“讓小酒自己說吧。”紅琴說着看向了小酒。
小酒扭捏了好一會,才說道:“我腦子裡一直都是你的聲音。”
季生一怔,腦子裡全是我的聲音,這是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小酒紅着臉說道,“比如,就比如當我還是蛋的時候,你是不是對我那個了……”
那個了,是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你說的話呀。
季生疑惑的看向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