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臉上有着刀疤的男子帶着一羣持槍人員,站在辦公室門口大聲喊叫着。
除了他們,還有兩個季生和愛克華.華爾認識的人,他們分別是艾森將軍和紅琴。
只是現在的紅琴正被他們用繩子捆着,滿臉怒容。
而站在一旁的艾森將軍則是滿臉無奈。
這時臉上有刀疤的男子開口問道:“就是你們殺了秦仁?”
“秦仁……”季生看向了諾亞帝國大使。
愛克華.華爾這時上前了幾步說道,“秦山海親王,您好,我是濱海市現任城主愛克華.華爾。”
“華爾城主你好,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解釋。”秦山海說道。
愛克華.華爾看向了艾森將軍和紅琴,嘆了口氣說道:“我會給你們諾亞帝國一個交代的。”
秦山海點頭,大手一揮,對着那羣持槍人員說道:“把這位濱海市城主帶走。”
“諾。”
持槍人員迅速圍上,用手銬拷住了愛克華.華爾。
一旁的艾森將軍頓時面露不悅,“秦山海親王,過了。”
秦山海瞥了眼艾森將軍,“你當時也聽到了,秦仁的暗衛說是愛克華.華爾城主殺了秦仁。不過我也不是那種聽信別人一面之詞的人,我會給你們一天時間查到真兇。”
艾森將軍眉頭緊鎖,“一天太少了。”
被扣住的紅琴也有話要說,可剛開口就被押着她的人用槍托打了一下肚子上。
紅琴頓時眼冒血絲,死死地盯着那人看。
那人被看到發毛,還想用槍托打紅琴。
“住手。”愛克華.華爾呵斥道。
那人轉頭看向了秦山海。
秦山海擺了下手,那人這才放下槍托。
“你們抓她的理由是什麼?”愛克華.華爾問道。
“她殺了一個普通人,我們幫你們濱海市維持一下秩序而已。”秦山海說道。
愛克華.華爾面色一凝,看向滿臉怒氣的紅琴。
紅琴表情一怔想要做解釋,卻被一旁的艾森將軍瞪了一眼,無奈低下了頭。
艾森將軍面色陰沉的說道:“秦山海親王,你做事太過於霸道了些。”
秦山海不屑一顧,冷笑道:“你有什麼意見?”
艾森將軍嘴角旁的肌肉抽搐,憋了良久,道:“我希望在這一天時間裡,不會有任何關於城主與懲罰者的流言蜚語。”
“呵呵,你認爲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秦山海說着看了眼一直沒有說話的季生,“留幾個人在這裡看守秦仁的屍體。”
說完他轉身就走。
“諾。”
持槍人員有四個留在了辦公室裡,其他人則是帶着紅琴和愛克華.華爾跟上了秦山海。
可他們剛走到工廠門口就遇到了一個火人,秦山海回過頭看着還站在辦公室門口,不知道在想什麼的艾森將軍,說道:“艾森將軍。”
“季生,交給你了。”艾森將軍說完,嘆了口氣,轉身去到了秦山海身旁,說了一句死字。
那個火人直接倒地身亡。
“不錯。”秦山海輕輕點了下頭,離開了工廠。
艾森將軍嘴角一撇,不屑的態度不予言表。
等他們都離開了工廠,季生和四個持槍人員對峙了起來。
只見其中一個看上去有些年齡的持槍人員舉起了槍對準了季生,手指緊緊地放在扳機上。
剩下三人則是在辦公室裡翻找了起來。
一個人看到了地上的低吟,饒有興趣的觀察了一會,就把它放到了自己的兜裡。
季生看到這一幕,對他說道:“兄弟,那個東西可不興帶在身上呀。”
哪知對方嗤笑一聲,“你們濱海市有什麼是我們不能拿的,只是我們愛好和平,要不然直接把你們城主都給換了。”
季生聳了聳肩,“我已經提醒過你了,等一下出了事,我可不負責。”
“哼。”他冷笑一聲,繼續在辦公室裡翻找了起來。
“啪。”
這時他看到一個花瓶,沉思了一會,竟將這個花瓶打碎了。
其他人好奇地看向他。
他摸着腦袋說道:“我以爲裡面會有金幣。”
其他人無語,花瓶裡面怎麼可能有金幣,這小子真是想錢想瘋了。
他們忙活了好一會,終於把自己的兜塞得鼓鼓囊囊。
最後全都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我可以走了嗎?”季生問道。
持槍對着季生的那人問道:“你是什麼人。”
“懲罰者。”季生回道。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笑出了聲,議論聲不絕於耳。
“就你們這樣的也配叫懲罰者。”
“哈哈,說實話這個濱海市的異能者可真有趣,能力不強,卻都拽得跟什麼似的。”
“嗨,要不是剛纔親王大人不讓我動手,我非得把那個女人的胃液給她打出來。”
“我看你不是想把她的胃液打出來……”
“嘿嘿,還是你懂我,我告訴你們,那個女人的身體是真的柔,那手感,嘖嘖,沒話說。”
“……”
聽着他們的對話,季生眉頭微皺。
“怎麼,你不服?”那個看上去有些年齡的人,看到了季生的表情,舉着槍來到了季生跟前,用槍管頂住了季生的胸口,“你是不是有什麼意見?”
季生往後退了幾步,可他卻繼續跟上。
季生繼續往後退,他依然跟上。
最後季生退到了牆邊,無路可退。
“我問你呢,你是不是有什麼意見。”他繼續問道。
季生不言。
這時其他人也圍了過來,那個裝着低吟的人更是用手捏住了季生的臉頰,惡狠狠地說道:“怎麼,你和那個女人有關係?怎麼我一說她,你就不爽了。哦,我知道了,那個女人在你們機構裡是不是專門給你們這些傻子消火的,她的滋味怎麼樣呀?”
這低吟的降智效果也太牛了吧,看來愛克華.華爾是真的聰明。
季生沉思了一會,輕笑道:“我們可以單挑。”
“呦呵,你小子膽挺肥的,那就來。”說着他就擼起了袖子。
另外三人聽着他倆的對話都皺起了眉頭,正要說些什麼時。
拿着低吟的男人卻走到了秦仁的屍體邊,竟一腳直接將秦仁的屍體踢出了辦公室,而後對着季生小手一招,嘲笑道:“來呀。”
他這一系列行爲,讓另外三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季生則是微笑着推開了自己胸口上的槍管,說道:“光這樣打是不是太沒意思了?”
“嗯,你說得很有道理,那我們就來賭點東西吧。”
“賭什麼?”
“你輸了給我磕一百個響頭,我贏了,你給我磕一百個響頭。”
“你這……”季生有些無語,“如果我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