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先生,剛剛謝謝搭救,要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酒店樓下的奶茶廳內。
趙東和陸敏麗面對面坐着,看着面前這個傳奇中的男子,陸敏麗小臉紅彤彤的,拘謹的說着話。
粉紅色的燈光搖曳,三三兩兩幾個客人小聲說話,時不時的朝趙東這邊看去。
剛剛大街上的一幕他們都看到了。
那可是皇后宗室強家的大少。
強勢如斯,還是在趙東手上吃癟。
一句生死戰,直接把對方嚇得不敢作聲。
“沒事,我早就看不慣對方了。”
唐錦和皇太后之間爭權奪利的事情,也不是什麼秘密。
他出手打臉,也不妨礙唐錦的計劃。
當然了,最主要的,還是聽到了贅婿兩個字。
他懷疑這可能是天命之子。
他接下來要闖戰神古蹟,按照天命之子的尿性,這種場合怎麼可能少的了他們?
所以可以肯定,到時候應該會遇到天命之子。
“你放心吧,白熊獸我剛剛看了,應該沒事,不過,強問天這個人囂張跋扈慣了,之後你們要小心他。”
“嗯,謝謝趙先生提醒,哎,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麼倒黴,遇到強問天這種人。”
陸敏麗皺着眉頭,雙手捧着奶茶。
這奶茶不是普通的珍珠奶茶。
而是熊奶茶,熱了之後,有股巧克力味道,是這裡的特產。
“是啊,運氣不怎麼好。”趙東點頭:“聽說,京市那邊有人招惹了他,一夜之間,都沒了……”
陸敏麗俏臉一白:“怎會這樣?”
“你好自爲之。”
“說起這件事,也真是奇怪!我的白熊獸因爲擔心擾民,還特意飼養在叢林深處,根本不會出去,不知爲什麼會這樣。我現在懷疑,是我丈夫搞的鬼……”
趙東問道:“怎麼說?”
陸敏麗回憶了一下,道:“之前我家裡僕從看到我丈夫偷偷去叢林裡,按理來說他平時不會過去,而且,在白熊獸走的路上,還發現很多獸肉,都是白熊獸最愛吃的,這明擺着有人引白熊獸出去。”
趙東樂了,頷首道:“可是我有一點不明白,你說你丈夫做的,可明明你們是一家人,他爲何這麼做呢?”
“哎,趙先生有所不知,此樁婚事,乃是上一輩做的……”
然後,陸敏麗說了一下。
基本上和盧德三說的差不多。
只不過她沒咋說張凡家境出現變故的事情。
只是說了,他們性格不合。
要不是她父親礙於臉面,她是斷然不會要他的。
本來想着婚後張凡勤勤懇懇過日子,她也不會說什麼。
但是沒想到,張凡依舊懶惰,不肯做事幹活,每天神神道道的,對她的家人也是橫眉冷眼。
“哎……現在就連我父親都後悔了,說當初就應該聽我的,不該看張凡可憐,讓我和他結婚。”
趙東心中吐槽:聽起來這可能是個喜歡苟的天命之子。
表面上懶惰,不肯幹活,實際上背地裡可能圖謀甚大,想要一鳴驚人。
想到這,趙東也是無語了。
有時候他實在想不通,這些天命之子腦殼有泡吧。
都把人家娶了,自己的實力還藏着掖着,還美其名曰苟。
完了還背後不爽,認爲別人看不起你。
呵呵,想要讓別人看得起你,你得有閃光點啊。
“你們兩口子,他不至於這麼害你吧?放跑了你的白熊獸,對他可沒有好處。”趙東說道。
陸敏麗微微搖頭:“白熊獸剛剛來的時候,打過他,當時惹來了很多嘲笑,之後,我也明確和他說過,若是三個月內,他的實力還是連白熊獸都不如,我就要和他離婚。”
“就因爲這個,他對白熊獸忌恨上了?”趙東愣然,看起來這個天命之子不但苟,而且看起來肚量也不是很大的樣子。
“是啊,另外,也有我的原因吧,其實我和他結婚這麼久,都沒有在一張牀上過。”
說完,陸敏麗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趙東:“……”
尼瑪,這種事和我說什麼,這是在瘋狂暗示嗎?
陸敏麗不好意思的看了趙東一眼。
突然,陸敏道:“趙先生,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你願意嗎?”
“什麼事?”
趙東喝了口奶茶問道。
陸敏麗肅然道:“懇請趙先生移駕,去我陸家做客。”
果然,是說這件事。
趙東心中門清。
此次陸敏麗得罪了強問天,她擔心強問天過後找麻煩,他們陸家無力招架。
所以想請他過去。
這樣的話,萬一強問天再來找麻煩,以趙東的實力,會好很多。
“趙先生,其實您也猜出來了,我是有一些私心,主要是擔心,強問天還會來找麻煩。除此之外,我也想好好答謝你。”
“可以。”趙東毫不猶豫答應:“正好,我想領略一下這地方風土人情,敏麗,你可要好好招待我。”
陸敏麗大喜,怎麼都沒想到,趙東先生這麼好說話。
“會的。”
“嗯,喝了奶茶,走吧。”
兩人出門,盧德三還在外面等候。
“我去陸家了,你回去吧。”
趙東揮揮手,遞出一踏鈔票。
十張一千塊面值的大鈔。
盧德三震驚的眼珠子都瞪出來。
直接給這麼多,不愧是闊少。
“謝趙先生,謝趙先生。”
盧德三高興地連連躬身。
只是再看的時候,趙東和陸敏麗已經肩並肩,朝遠處停着的車輛走去。
盧德三好奇的撓了撓頭:“好傢伙,趙東是看上陸敏麗了吧。也是,陸敏麗這小娘皮,可是這裡的大美人,英雄愛美人,不過如此,不過苦了那張凡,以前陸敏麗就看不上他,現在有了趙東,陸敏麗該把他踢出家裡了。”
甩了甩手裡鈔票,盧德三一笑:“得了,該去喝酒去了。”
……
……
陸家。
“張凡,白熊獸本來好好的,一定是你放出去的,白熊獸剛剛都指着你了。”
陸家大門口。
被運送回來的白熊獸傷勢嚴重,渾身上下都是傷口。
雖然它不能說話,但有着智商的它一回來,就指着張凡。
張凡穿着一件大棉襖,打扮的就好像一個要飯的,邋里邋遢,吊兒郎當。
他眼睛一瞪:“吶,一個畜生,你們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