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不記得,那件事情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呢,我那個時候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聽見張迎彤說了一句一邊去,我就真坐到一邊了。”
張開朗顯得有些後怕,說起話來顫顫巍巍的,有些驚訝的感覺。
“不是你故意做的?”雖然方刑心中早有猜測,但是還是問出了口,要張開朗親自說出。
“沒有啊,那個時候我好像一下自失去了心智,對張迎彤言聽計從。”
方刑點了點,此事有些明瞭了,這張迎彤看來有着貓膩存在,這事情還得從長計議,如果她真有圖謀不軌,那麼必須採取一定的措施了。
雖然是高中同學,但是已經數年沒有聯繫了,再加上她最近惹得方刑有些厭煩,所以真要有必要,方刑不會手下留情。
管她是不是卓文賢的追求目標,先抓起來再說。
在特戰科長時間的工作經歷,讓他對一些想要圖謀不軌的人沒有半點好感。
事情已經瞭解了,方刑再與張開朗聊了幾句,就掛上了電話。
事情完畢,他沒有立刻離開,反而在這思考着事情的應對方法,半響,一個計劃浮現在他的心頭。
方刑站起來,與卓文賢告別,臨走的時候深深看了卓文賢一眼,張迎彤是卓文賢的女神,自己一旦整治張迎彤,卓文賢肯定會心中不舒服。
要問方刑爲什麼現在不把事情全部道出,實在是因爲方刑沒有百分百確定張迎彤的成分與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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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就說出的話,只會影響兩個人的感情,還不如不說。這事需要從長計議,不能心急口快。
回去的路上,方刑先召喚來阿奎,讓阿奎去一個地點候命。他自己先接了青菜,回到家中,纔能有時間去運作冥偶。
張迎彤家的地址,方刑一早就跟張開朗要過來了,現在阿奎已經在張迎彤家的小區下方待命了。
方刑轉換心神,又一次來到阿奎身上,她這一次來的目的是爲了一探究竟,看看張迎彤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
虛化狀態方刑直接進入到張迎彤家的所在。
此刻張迎彤家裡正在吃完飯,方刑驅使這阿奎的身軀走進一些,圍繞着張迎彤一家走了幾圈。
張迎彤是家中獨女,算上他的父母,家中一共有三個人。一家三口圍坐桌前,正在吃晚餐,看起來幸福美滿,其樂融融。
但是方刑走着走着,卻感到有些不對了,這對父母對張迎彤的態度太不同了。
張迎彤坐在主坐上面,也就是餐桌最中央的 位置,一般這個位置是給爸爸,也就是一家之主坐的,可現在張迎彤老神自在的坐在上面,沒有感覺任何不對。
晉雲省是個重禮儀的省,餐桌禮儀也在其中,不僅座位有講究,就連菜的擺放位置也有說道。
就像主坐這件事,沒有幾個家庭會讓自己孩子坐上主坐的,除非是分家出去,孩子自成一家纔會如此。
可此刻張迎彤坐在主坐上面,三個人都沒有感覺到任何不對。
還不止這個,在飯間,張迎彤的父親母親在不停的給張迎彤夾菜,態度十分熱情。
一般家庭就算是疼愛子女的家長也是偶然給孩子夾一點,但是看現在,張迎彤的父母在輪流不停的給她夾菜,唯恐她吃不飽的樣子。
方刑站在一旁,神色古怪,這般熱情,有點不像父母對待子女的態度了,更像是張迎彤的父母見到了許多年不見的老朋友的態度。
而且看張迎彤父母的表情,他們在笑,他們的笑不是一種親近的笑,而是一種媚笑,獻媚的媚,有一種討好的意味在裡面。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到底誰是父母,誰是子女啊,這個家的情況讓方形有些摸不着頭腦。
就在這時,讓方刑大跌眼鏡的來了,張迎彤的父親看張迎彤的飯碗空了,忙着給自己女兒打飯。
張迎彤的媽媽本來也是這個打算的,但是她一伸手直接被張迎彤的父親粗暴的打開了。
張迎彤的父親從廚房裡出來,他給自己女兒打了一大碗的白米飯。
興許是地上有着水漬,或者是地面擦得太過光滑,直接讓張迎彤的父親一個趔趄,失去重心的張父,也顧不得手中的東西,直接丟在了地下。
隨着“啪”的一聲,飯碗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張迎彤的父親很快就穩住了身形,這時的他纔有空閒看地面上的情況,當他看到已經摔碎的飯碗時,一張老臉拉了下來。
“對不起啊,對不起啊,乖女兒,都怪爸爸沒用把你的碗打碎了,你別生氣,你別生氣,我馬上纔給你拿一個,再打一碗飯。”
張父說着就戰戰兢兢的重新進入廚房,而張母也沒閒着,竟然在張迎彤的耳邊說起了張父的壞話。
“這個老東西真沒用,打個碗都能把碗摔了,所以說乖女兒,還是把這事交過你媽吧,你媽手穩,絕對能把事情辦好。”
張母的臉上頓時浮現討好的笑容,一臉希冀的看着張迎彤。
張迎彤半點沒有要理會她的意思,一本正經的看着吃着菜,她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感受了,她曾經也想挽回,但是不根本不行。
這時張父已經打好了飯,把完整的飯碗規規矩矩的放在張迎彤的面前,這纔開始收拾地上的爛攤子。
“乖女兒啊,你別聽這個娘們亂說,這地面實在是太滑了,我纔不小心把碗摔了,這事啊,不能全怪我,還得怪怪這拖地的人,可能故意使壞,讓我把碗摔了。”
張父在廚房裡已經聽到了有人說他壞話,此刻出來了立刻就要挽回自己的形象,不惜把髒水潑到自己老婆身上。
可他老婆也不是好惹呢,她一聽這話,這不是點我呢嗎?她一下子就不樂意了,直接站了起來,訓斥到張父身上。
就這樣一對夫妻爲了可以爭奪女兒心中的最佳地位,開始脣槍舌戰。
而張迎彤似乎已經習慣了,把自己碗中的飯吃完,才咳了兩聲。
張父張母聞言,直接停下來爭吵,圍着自己女兒關心了起來。
“怎麼回事啊,閨女兒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吃藥啊,肯定是你媽昨天開空調把溫度調低了,才凍到你了。”
“胡說,肯定是你爸爸一下子買了這麼多冷飲,把你身體凍到了,乖女兒現在咱們去醫院吧,身體要緊啊。”
“對對對,去醫院,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