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刑的感情生涯頗不順遂,他的第一次是初中時的早戀,因爲當時他沒錢給小女孩買東西吃,就被人挖了牆角。
第二次是在大學了,相對於第一次的懵懵懂懂,他這次真的是投入感情,可依然大學畢業後分開了。
所以對於感情,他有一種畏懼的感覺,可蔣天薇實在讓他有些動容了,這次接受了她。
周思淼這時嘟嘟囔囔的走了出來,蔣天薇太久沒有回去,就來找找她。
可出了ktv她一眼就看見了長椅上依偎的兩個身影,楊樹下,風兒捲動,吹走了兩人間最後的憂愁,只留溫馨在側,常伴身旁。
她默默的退了回去,不願打擾他們兩人的美好。
可在一分鐘後,四個人頭冒了出來,從上到下排成一遛,臉帶姨母笑。
“你還記得咱們上次一起像這樣坐的時候嗎?”蔣天薇的腦袋靠着方刑的肩膀。
這麼快就來了,方刑心中吐槽。這男女朋友之間經常問這種問題,如果答不上來,一方必受其害。
“是我入職給我慶祝的時候。”對於這件事方刑還是記得很清楚的,畢竟是給自己慶祝。
“那個時候,咱們還不熟,就坐在長椅上,說着驢頭不對馬嘴馬嘴的話。”
“對啊,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都四個月過去了。”
......
兩人聊着聊着,就回到了包廂,走入其中的時候,同事們都一臉調笑。
兩人只當什麼都沒看見,安靜的坐在角落中。
時間過得很快,幾個人再唱了一會,就準備去吃飯了,唱久了肚子也餓了。
這時太陽已經下山了,千家萬戶的燈火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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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時,蔣天薇不停的給方刑夾着菜,方刑也偶然回敬。
“差不多得了,怎麼還這麼多人呢,你們你儂我儂的還讓別人怎麼吃啊。”宋鵬天這時抗議了。
別人聽着也點點頭,是這樣的,單身狗傷不起啊。
蔣天薇笑了笑,自己吃自己的,沒有再夾菜了。
因爲還有女同志在,幾個大男人也沒有喝酒,所以飯吃的很快。
本來一行人準備吃完飯去蹦迪,可計劃趕不上變化,蔣天薇成了方刑的女朋友。
方刑是個簡單的男人,平時裡不酗酒,不抽菸,不去夜店,不去蹦迪。
蔣天薇一早就瞭解了方刑的喜好,他不去蹦迪,那麼她也不去。
一共就六個人,兩個人不去蹦迪,其餘四個索性都不去了,就一起回到了賓館。
“打麻將去,打麻將去。”周思淼在電梯裡就叫道,小女孩的玩心大,除了吃就是玩,沒別的。
“我可不陪你們打了,太沒意思了。”宋鵬天趕緊說道,他之前陪女生們打了一晚上的麻將,可以稱得上是折磨。
“嘿,你還抱怨上了,沒你一樣打,方刑你來。”周思淼抱着胸,揮斥方遒,指點江山。
“好好好,好好好。”宋鵬天一臉笑意,只要不讓自己打麻將,毫不介意方刑掉進深淵。
在他來看,打麻將哪有打遊戲有意思。
“我不會打麻將。”方刑實話實說,他不會這項技能。
“你還有不行的啊。”蔣天薇驚訝出聲,掩住嘴巴,她的眼中滿含笑意。
“你說什麼?你說什麼?”方刑重複着伸手探向蔣天薇的咯吱窩。
“我錯了,我錯了,別搞了。”
蔣天薇是個怕癢的,笑着花枝亂顫,擠得旁邊兩個小姐妹也是歪歪扭扭的。
“你們要鬧出去鬧,這裡還有人呢。”周思淼連忙穩住身體,抗議起來。
方刑沒有過分,直接停了下來。
蔣天薇整了整理身上的衣服,狠狠的剜了一眼方刑,可她的眼神羞中帶媚,哪有半點威懾可言。
“叮。”到了八樓,電梯發出聲音,門隨之打開。
“不會沒有關係,我可以教你啊。”蔣天薇說着,率先電梯。
方刑緊隨其後:“ 那一會再來吧,我先去休息一下。”
衆人都應了下來,相約20分鐘娛樂室見。
打開812的房門,他走了進去,來到椅子上,準備坐一會,可又是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叫醒他的是門鈴,方刑趕緊起身,打開房門。門口的是蔣天薇。
“都等你半個小時了,在幹嘛呢?”話裡沒有半點責怪的意味。
方刑揉了揉睏倦的眼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又睡着了。”
“等我一下。”他又急促的說了一聲。
然後轉身進入了洗手間,用水拍了拍臉,感覺精神了很多,有毛巾擦了擦臉,走了出來。
蔣天薇站在他的房間裡,看着他昨天做好的奎爺的木偶:“哇,太精美了,這是誰啊。”
“遊戲人物。”方刑應道,然後拉蔣天薇的手走出來房間。
“你要是覺得累,可以不玩的。”蔣天薇爲方刑着想。
“既然答應了,那麼肯定得去啊,放人鴿子總是不好。”
進入到娛樂室中,周思淼,顧倩然坐在椅子上,面前的桌子上也擺好了麻將。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纔一不留神睡着了。”方刑雙手合十,對她們兩個表示歉意。
“沒事,沒事,快來吧。”周思淼催促着,他早已經等不及了。
方刑和蔣天微就位,蔣天薇開始給他講述麻將的規則。
麻將很簡單,很快他就瞭解了個七七八八:“打幾局,打幾局就會了。”
衆人開始打麻將,洗牌,馬牌,抽牌,看牌。來來回回之間方刑很快就懂了。
“我們有沒有賭注的?”打着打着方刑不禁有些疑問。
“沒有沒有,有賭注不就成賭博了,咱們是警察,可不敢亂打牌。”周思淼急忙解釋,要是被她小叔真的自己在賭博可就有她好受的了。
方刑點點頭,瞭然。
打着麻將,宋鵬天和申亮又來了,他們一看方刑果然在打麻將,就在一旁看了一會,見他打的還算有模有樣,就去一旁開機打遊戲去了。
方刑突然心中一動,將冥氣注入到指尖的皮膚上,再用來摸牌,果然牌正面的凹凸被他透析的一清二楚,起伏之間在他心中組成圖案。
“六筒。”
方刑說着,拿牌一看果然是六筒,可是六筒對他沒用,直接扔了出去。
“幺雞。”
又該方刑摸牌,他再次探知,果然又是幺雞。
衆人看着方刑扔出來的幺雞,心中稱奇,剛玩麻將就這麼恐怖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