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天劇烈的咆哮,奧巴牛高高揚起頭顱,眼簾緊閉,一行血淚自眼角默默落下,炫光量子極瞳一場戰鬥僅能發射一擊的破壞激光,自然具備一錘定音的力量。
縱然奧巴牛肉身之強,幾乎抵達非人之境界,但人類固有的生理界限下,眼球依舊是柔軟的弱點。
窺見時機,袁沙源腳步一踏,槍如飛火流星彈出,沿途不斷吸扯天地間的凶煞戾氣,於槍頭處彙集成一隻栩栩如生的龍頭,氣勢兇戾,強霸豪猛。
分不清是槍上魔龍的龍吟,亦或是袁沙源充滿兇霸的狂笑,雄渾之音震盪天地。
萬軍兵劫功殺式——龍噬。
魔龍噬咬的終點,便是奧巴牛的面門,槍勢如烈火狂龍亂舞,有着煊赫不可一世的熾熱氣勢,但槍尖寒芒,卻是如此的凍徹心扉。
“以終極爲名的戰士啊,今日便變成朕的榮耀,然後……去死吧。”
龍噬這一招殺式,此時的袁沙源使來,威力遠遠勝過當日天下第一武鬥大會時使用過的那一次,槍出,宛如將宇宙黑洞投影到人間來,重力失衡,時空無序,將戰槍所及的世界盡數化爲錯亂地獄,吞噬萬物元氣,不住推動殺式威力攀升,當槍頭面臨奧巴牛面門的那一瞬間,方圓五十米的大地龜裂,碎石飄揚亂蕩,天空雲朵被牽引,竟隱隱形成一道通天徹地的風雲漩渦,而一切的最終焦點,便是那殺意沖霄的槍頭。
致命的殺機來襲,而雙眼受創甚重,那瀰漫天地的槍勢,甚至讓奧巴牛全身肌膚都感到陣陣刺痛,本能的預感在不斷的警告他。
避開,避開,必須要避開。
雙腿肌肉緊繃,只要一個微不足道的0。01秒的啓動時間,他就可以讓身體進入衝刺階段,以音速閃避開來,但這心思一升起,對面的敵人彷彿以玄妙不可知的方式察覺了自己的想法,槍勢在極致而狂熱的殺意催谷之下在百尺竿頭中更進一步。
黑暗的視線中,恍如被幻術襲擊了一般,一個冰冷泛着寒光的槍頭於虛無中浮現出來,不斷變大,直到充塞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無論你躲到天涯海角,都要受此一擊。
無論你如何應對,再這一槍下,你也必然要……死。
袁沙源的心聲和信念如此清晰的透過槍勢,透過玄妙不可言的方式傳送到奧巴牛的心中。
這一槍,必中,必殺!
這種感覺,鎖定了奧巴牛的身體,鎖定了他的心靈,鎖定了他的靈魂,給他一種雖大千世界之廣,卻沒有一處能讓他躲過這一擊的玄妙感覺。
生死在即,奧巴牛隱隱有些騷亂的心卻驟然冷靜了下來,或者說,心靈彷彿被什麼東西隔離開來,失去了表達自己意志心情的能力,也失去了對身體的操縱能力。
身體深處,似乎有什麼在甦醒……
並非異物,並非力量,只是某些已經被遺忘了許久許久,遺忘了成千上萬年的“信息”和“記憶”,剎那間,宛如海洋般浩瀚的信息和記憶不斷涌上。
“去死吧……。”袁沙源滿含殺意的話語尾音依舊在飄蕩,噬龍一擊依舊在突進,眼見便要直接刺入奧巴牛的面門,直接給他來個人頭串燒,但下一個瞬間,龍噬之咆依舊在響徹,但整個龍身卻再也動彈不得。
因爲一隻手,一隻蒲扇般大,每一根手指都擁有粗壯肌肉羣的手掌,緊緊攥在槍身上,泛着永恆不動的力量,如亙古而存的山脈,緊緊的鎮壓住了咆哮的魔龍。
這一握,正好握在槍身最難發力的地方,也是袁沙源槍勢殺招的唯一破綻所在,更是形成龍噬這一殺式的真氣結點所在,被這隻手緊緊握住之後,任由魔龍如何咆哮,卻像是被同時握住了逆鱗和七寸一般,絲毫動彈不得。
五指似無比緩慢的張開,如盛放的花瓣,甚至倒影在袁沙源眼中,還能清晰看見手指舞動時帶出的殘影,但實則卻是無比的迅捷,千分之一秒內,五指張開閉合,不斷敲擊着這龍之逆鱗和七寸之所在。
每一次敲擊,都宛如一個強猛大漢高舉鐵錘奮力敲擊一般,無形的震波順着槍身傳去,連綿震盪,瓦解了槍的刺擊動能,分解了袁沙源灌注其中的真氣,甚至倒攻進袁沙源的體內。
“這怎麼可能!?臨陣爆種有用麼,給朕去死吧啊啊啊啊啊啊。”
槍尖和奧巴牛的面門僅有一寸之隔,雖然搞不懂奧巴牛爲何會使出如此精妙無雙的招式,但袁沙源又怎麼會輕易放棄,鼓起全部真氣,不斷以萬軍兵劫功吸納凶煞戾氣,彙集成更強更猛的力量進入戰槍,朝奧巴牛的方向推去。
奧巴牛宛如對一切都視而不見一般,眼眸專注的看着自己緊握戰槍的右手,五指如花般綻放,然後重重敲下,神情專注的猶如在指揮一場頂級交響樂的指揮家一般,但卻是無與倫比的詭異,一刻之前,奧巴牛的神色雖然古怪,猶如夢遊一般,帶着恍惚和茫然,但此時此刻,他臉上所有神色都消失了。
並非變化,並非扭曲,是徹徹底底的消失了,戰意和殺意都消失不見,臉上的茫然和恍惚也不見一分,不是淡漠,不是無情,是極致的虛無,那種虛無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個粗糙爛制的木偶,甚至比那還虛假,眼眸雖然專注的看着,但眼光散漫,卻是毫無焦點,甚至毫無生氣可言。
在這一刻起,奧巴牛身爲人類的感覺徹底消失了,彷彿只是一塊純粹由蛋白質和碳水化合物堆積而成的血肉而已。
但在袁沙源的眼中,沒了氣勢,沒了存在感的奧巴牛,此時此刻卻是如此的可怖可畏,一切皆有本能感應而出,在袁沙源的感應之中,名爲奧巴牛的人類存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塊深不見底的懸崖深淵,本身只是存在,並無一絲動作,但每一個人類親眼看見之後,都會由衷的對那不可測的深度感到害怕。
袁沙源也是一般,縱然殺意滿懷,縱然心頭對戰爭和廝殺的飢渴依舊存在,但還是深深的感到了害怕,以致讓他忘記了自己身上的科學武神戰技,而是宛如莽夫一般將全身功力盡數灌注到戰槍着,以最直接的手段去摧毀讓自己感到恐懼和害怕的源頭。
但這個想法,在奧巴牛緩緩舞動的右手五指中,化爲夢幻泡影,五指紛飛,敲動槍身,漸漸的,一股股低沉的嗡嗡聲連成一片,將袁沙源的全力搏殺一擊制止在一寸之外。
不得絲毫寸盡,源源不斷的震盪力道,甚至讓袁沙源五內翻涌,喉頭髮甜和四肢發軟的傾向。
既然無攻,那就變化,袁沙源單掌擎槍,另一隻手猛然朝奧巴牛伸去,爆裂的閃光一點點炸裂開來,科學武神戰技爆裂閃光毒焰擊又要在一次出手,但在此刻,奧巴牛卻恍如早已經預見一般,以左手覆蓋上袁沙源伸出的手,爆裂的閃光被兩個緊捂着的手遮掩了起來,一絲絲閃光從指縫透露,卻無法造成閃光彈的效果。
袁沙源心頭一喜,搞不懂奧巴牛之前百般閃避,此刻卻爲何敢和自己相拼,連忙催動第二殺式,化學毒焰燃起,順利的沾上了奧巴牛的左手,但下一刻,袁沙源雙目圓瞪,因爲奧巴牛緩緩收手了,掌心依舊,不見半分火焰燃燒,而在雙掌相交的那裡,一團宛如手掌一般形狀的化學火焰在燃燒着,而後緩緩飄落地面。
搞不清楚什麼回事,但袁沙源依舊不死心的催動了第三連環殺式,卻見奧巴牛掌心一動一扇,一股微風撲來,將神經毒素吹得反撲。
眼見爆裂閃光毒焰殺五肖,袁沙源並未死心,電磁追魂腿啓動,作爲引子的電磁波啓動,目標依舊是奧巴牛的胯下,身爲一個男人,袁沙源自然心知什麼才能最快的瓦解一個男人的戰鬥力,但只見奧巴牛渾身汗毛一豎,宛如被電流激盪而豎起一般,然後電磁追魂腿的牽引電磁便被消去。
一切進攻都被奧巴牛用和之前大相徑庭的詭異手段化解掉,袁沙源心頭的不詳和驚懼愈發濃厚,但與之相對的,嘴角那廝充滿邪異戾氣的笑容卻愈發綻放。
“呵呵呵呵,太有趣了,奧巴牛你到底怎麼了,你變得讓朕看不懂了,難道終極戰士還有二段變身嗎?如果是的話……不要客氣,快點來讓朕見識見識吧,哪怕你如小說中的主角一般臨陣突破將朕轟殺成渣都不要緊啊!!!因爲生命的光輝,只因戰爭和廝殺而……輝煌啊!。”
和兵劫之力的本源奧義契合在一起的袁沙源,徹底化身爲魔獸,是戰爭之魔,是呼喚着死亡和戰鬥降臨的兇獸。
敵人的未知變化,因此而來的恐懼害怕,戰局的劣勢,因此而來的不詳預感,這一切都只是威嚴那頭飢渴戰爭魔獸的資糧而已。
越是不利,越是未知,袁沙源心頭的戰意火焰就燃燒的愈發激烈,想要去征服未知,想要去和強敵廝殺,想要跨越一切艱難險阻去轟敗一切敵。
這些呼喚和渴望,催動着袁沙源不斷提升力量,將身體內每一分潛能挖掘出來,朝奧巴牛發出至死方休的戰鬥挑釁和攻擊,豪邁而無畏,嗜血而愉悅的狂笑聲,於此響徹,爲了迴應這份心志,萬軍兵劫功本能激盪運作,挖掘體內每一分潛能,超越極限的吸納凶煞戾氣,功力節節攀升。
袁沙源掀起狂瀾般的攻勢,奧巴牛完全處於手勢,但卻守得天衣無縫,甚至詭秘莫測,每每都是後發而至,以詭異手段化解了袁沙源的攻勢。
激烈的戰鬥中,很少人能看得到奧巴牛身上漸漸出現的異變,原本已經被青筋佈滿的肌膚上,不斷突出更粗壯的血管輪廓,一鼓一漲,血液劇烈輸送着,這些粗壯血管不住蔓延,一點點出現在奧巴牛的雙手雙腿,胸膛,脖子,最後直至臉部。
最後蔓延過奧巴牛的眼簾之後,瞳孔變異,竟生生擴散開來,眼白全失,眼眶中只剩下一片深邃的黑暗。
當這一步變異之後,奧巴牛第一次主動出擊了,很簡單,名爲肱二頭肌爆炸的必殺技變異,全身肌肉一瞬間鼓脹起來,生生膨脹成一個四米肌肉魔人的狀態,爆裂的氣勢沖霄而去。
“哈哈,朕的武學智慧卓越無雙,你這用過一次的必殺技又怎敢在朕面前獻醜,你這一招的弱點便在於你雙拳的轟擊的軌跡太過單調,如處處破漏的漁網,縱有無雙蠻力,在朕的無雙神目面前又能放肆,想要以這招將朕轟下,就多長几隻手吧……我靠,什麼情況。”
袁沙源看見奧巴牛擺出這招必殺技架勢,先是露出不屑和無畏之色,單論攻擊力而言,這一招猛是猛,擦着就上挨着就死,但以奧巴牛那平直樸實的拳擊套路,軌跡實在是太單調和簡陋了,以炫光量子極瞳的預測之能,可輕易分析出奧巴牛一對拳頭揮出的軌跡,從而輕易躲開那連環重拳。
但這種靠分析躲過連環重拳必殺技的方法,僅限於奧巴牛還是普通人類的時候,袁沙源認爲的普通人類,是僅限於那種只有兩隻手的人類,至於那種長出十數隻手的人類絕不在這個行列中。
眼下奧巴牛就已經被袁沙源劃分出人類這個靈長類綱目中,單獨成綱,名爲奧巴牛的詭異生物。
奧巴牛褐色的肌膚一陣詭異的蠕動,在腋下突然伸出兩隻手來,胸膛上屬於男人最無用的器官,乳x頭也暴漲開來,化爲一雙拳頭,然後腹側,小腹,膝蓋,腳踝,背後,臀部,甚至連腦袋都長出了手。
每一隻手,最初都只由鮮紅的肌肉構造,隨後鍍上一層褐色的皮膚,和奧巴牛自己原裝的雙手看起來沒什麼異樣,同樣具備剛健到非人的肌肉,同樣具備着粗若蘿蔔般的手指,然後這些手緩緩緊握成拳。
當奧巴牛進入恍如二段變身的摸樣之後,在遙遠的美國的五十一區中,一陣歡呼聲響起;
“我們成功了,我們終於將真正無可匹敵的終極戰士製造出來了。”
“我就說我的理論是對的,將人體潛能挖掘到極致,將本能運作發揮到極限,一定能觸及到那禁忌的上帝禁區,上次是哪個****跟我打的賭,說我的理論是虛假的。”
“太棒了,太完美了,這纔是真正的終極戰士,擊碎了上帝禁區,人體所有潛能百分百運用,甚至解開了基因鎖,將人類進化途中所有遺忘的進化信息再度重獲,具備無限的可能性,怎麼才長出幾隻手!?這不對,這完全是最粗淺垃圾的應用,手這種落後的肢體完全不應該在終極戰士身上出現,只有觸手,只有觸手這種更先進的肢體才配出現在終極戰士身上,噢噢噢,千億的觸手千億的榮光~~~~”
聽着底下的科學家們狂亂的歡呼,主導終極戰士訓練計劃和後續進展的美國首席科學家奧托·岡瑟·奧克塔維斯博士矜持的點了點頭,雖然嘴角的笑容也出賣了他,他優雅的拍拍手:
“好了,諸位請不要那麼高興的歡呼,目前終極戰士的製造計劃只是剛剛邁入了一個新的階段而已,就算打開了上帝禁區和基因鎖的禁錮,終極戰士依舊需要許多的時間和我們的研究來挖掘這項真正屬於人類,屬於人類身體的最終奧妙,請讓我們繼續努力吧。”
和遙遠五十一區的狂歡對話響起的,還有高居於觀看席上莫煌深深疑惑的聲音:
“怎麼可能,這種摸樣!?怎麼有點像三大終極戰鬥意境中的其中一種呢,無我無情,忘我瘋狂,唯我霸道,是巧合?還是真的以一條確實可行的道路抵達了其中之一的境界?”
十數只拳頭,胸前背後頭頂胯下都有,緩緩蓄力,即將轟出絲毫無死角的一擊,面對着新鮮出爐的進化版必殺技,縱然心頭之獸依舊在飢渴咆哮,但袁沙源卻戰意大爲消停,先不說接下來這一招的應對難度,光是奧巴牛此刻的這個造型,就讓袁沙源有種打不下去的感覺。
這不是明明是江湖高手對決卻陡然變成去打外星異形的荒誕古怪感,更多的重點卻在於奧巴牛這些異化手臂的構成來源,腋下腹部啊,膝蓋背後臀部長出的手還不算什麼,而袁沙源卻是親眼看見奧巴牛兩塊雄健胸肌上的兩點****變成手臂的全過程。
這不是不能接受的重點,但奧巴牛身上卻有一隻手讓袁沙源大爲忌憚,視線移到奧巴牛的褲襠中,那估計是高科技製造,能從一米七多尺寸暴漲到四米高一九能存在身上的內褲,此刻這條內褲前端扯起了一個異常誇張的扯旗曲線。
一條粗略估算有兩米多長的堅硬長條棍狀物體在奧巴牛胯下內褲中翻涌,似乎隨時都要炸裂內褲出來轟殺敵人。
袁沙源就算能理解奧巴牛變身成此刻這幅摸樣的用意,但他卻完全無法接受,自己有可能要和一個男人的老二所化之物大戰一番的可能性,要知道爲了要維持和奧巴牛的戰局,除了蚩尤戰旗之外,少不得手腳並用。
用戰槍去捅去擋還好說,萬一,真的萬一……自己手腳不小心擦碰到兩下,或者讓那條東西捅自己幾下……!?看着那條在內褲裡面翻涌愈發激烈,似乎隨時都要勃發蹦彈出來朝自己發出攻擊的長條棍狀物體,袁沙源只覺得一陣惡寒臨頭,立馬拒絕讓自己聯想下去。
臨陣磨槍,在華夏語中原本是一句頗有貶義的詞語,但放在此刻,自己卻很有可能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幫另外一個男人磨槍,爲這句成語賦予前所未有,甚至有可能名留青史的新一代猥褻含義,袁沙源可絕對不想成爲這樣的歷史達人。
又萬一,自己被這樣的棍狀物體擊敗乃至於轟殺……?
歷史上前所未有第一個被男人**殺的男人!?!?
被奧巴牛二段變身後的氣勢所震,袁沙源此刻心靈隱隱有些失守,所思所想都是關於奧巴牛胯下那雄偉到前所未有的棍狀物體,一陣又一陣的惡寒襲體,頓時戰意如遇上陽光的冰雪一般,頃刻間就煙消雲散,袁沙源露出苦笑:
“奧巴牛兄,朕和你打個商量如何,你之前那綠巨人的摸樣其實已經足夠強大了,請收了這般異形神通吧,你好歹還是地球上頭位最受矚目的光明勇者,品行和道德都無可挑剔,這般形態着實有些不雅,不是朕懼怕了你,只是單純的善意提醒而已。”
但眼下陷入基因鎖解放狀態的奧巴牛卻已經聽不進去了,純黑的眼眸敏銳察覺到了眼前敵人內心詭異的懼怕,然後視線緩緩低垂,放到胯下上,內褲中的翻涌愈發激烈。
事態的進展愈發讓袁沙源有股不詳的預感,但他還是想盡最大的努力再嘗試挽救一下:“你……不會真的想,在衆目睽睽,全世界矚目的這一刻用這一招吧!?……臥槽。”
話語挽救無效,因爲察覺到敵人的“弱點”之後,奧巴牛果斷的,狠狠的,甚至連身體的擺動都震盪了空氣,響起偌大聲浪,來了個最強最猛的……挺腰。
然後強健的腰臀肌肉一陣抽動,來了個大力聳動,而後……內褲炸裂成漫天碎片,一條用兇橫,霸道,強猛這等形容詞都無法形容的……史上最強兵器於此出鞘了。
來的突然而迅捷,袁沙源不顧身份的半句國罵依舊裊繞在空氣中,看見奧巴牛徹底變態暴走,執意使出這招後,袁沙源立刻將心頭一切彷徨和驚懼都鎮壓下去,暴喝一聲,蚩尤戰旗舉起,繡着蚩尤征戰圖,象徵着兵主蚩尤萬勝豪勇和英勇的旗幟飄揚獵獵。
戰槍高高舉起,然後抗在肩膀上,袁沙源掉頭,毫不遲疑的逃跑了。
“奧巴牛你狠,朕棄權,朕認輸……奧巴牛朕警告你,你真敢打過來,朕回去後必將點盡華夏國的兵馬,和你美國開戰啊!你聽着,這不是朕唬你,朕真的會宣戰的啊,你聽着啊……朕草你祖宗,你還真甩着那玩意追過來了啊,明天過後你還要不要臉了啊,你還要不要當你的光明勇者了啊,難道你想當名留青史的究極變態嗎!?!?不要過來啊啊啊,朕會還手的啊,朕告訴你……別以爲朕不敢,朕真的會還手的啊啊啊啊”
繞着比賽場不斷奪命狂奔,袁沙源的的聲音充斥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淒厲還有狼狽,在其背後,揮舞着人類史上最兇最惡最強的終極兵器的奧巴牛緊追不捨。
奧巴牛那面無表情的冰冷堅決,那毫不遲疑,宛如獵豹追擊的動作,都向全世界的觀衆表明了。
他要將袁沙源斃與兵器之下的決心,有多堅定和熾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