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後,有三個奇怪裝束的人走來。
大長老已有過吩咐,他們沒有接受任何盤查便走進了聖淵廣場,走向了大長老。
“你就是聖淵門大長老?”三人中間那個瘦高個男人冷言開口問道。
大長老依然靜默不語,旁側滿身紋身,連同面上都紋着奇特花紋的女子開口:“有人讓我們來找你,任務我們已經知道了,我們會聽從你的安排。”
“放心好了,只要我們成爲知耀行者,他必定會離開聖淵門!”最後那人是個小孩子,只有七八歲大小,但眼睛中透出的卻是滄桑。
大長老霍然睜開了眼,定定的看着臺階上聳立的聖淵大殿,其中高聳入雲的擎天塔,冷聲說道:“你們想多了,你們的任務是試探,我不抱期望你們能奪下知耀行者!”
“你!”廋高個怒聲想要開口時,紋身女子揮手阻止,冷言說道:“不管是什麼任務,我們只想知道,這次任務完成後,我們一家三口是否可以自由!”
“哈哈……哈哈哈!”大長老逐漸的笑了,越笑越大聲,笑其可笑之處,竟然還妄想自由,你們能活下來再說吧,但他卻在三人驚疑中毅然點頭:“你們只要活着,便自由了!”
洛欣兒站在擎天塔上,俯視着下方廣場,眼睛彷彿可以看到此時略有癲狂的大長老,微微嘆息中搖頭:“何苦通過諷刺他人的笑來掩飾自己的悲哀,你與他們三人又有何異?哪怕明知不可爲亦要去爲!”
大長老似有感應,微微仰頭望向上方,那眸子中透出的哀意無論如何掩飾不住,他可以笑,可以看破他人生死,但他卻知道自己的悲哀更甚!
吳易對皇衣道明瞭丁點的內幕後,安了其心,方慢悠悠的走向知行堂。
當電梯上行的時候,這時候已經極爲焦躁的十七個人立時望去,那因爲長時間等待生起的焦躁剎時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不安與恐慌,不安源自於那恐怖傢伙對他們命運的安排,恐慌完全是因吳易的狠辣無情與逆天能力。
電梯門打開,十七個人已經筆直的站起,頭冒冷汗的看着吳易揹着手走出電梯,走向他們。
如何能不恐懼,只要想想這人那天果斷的將他們揮手扔下了樓下,砸的粉身碎骨,又以無上偉力復活他們,便駭的骨子裡。
“很好!”吳易滿意的點了點頭,方纔說道:“沒有人離開,那就是說你們已經深深認同我,期待我成爲你們的指引者了!”
十七個立時有些凌亂,尼瑪不是你不讓我們離開的嘛,你威脅我們不能離開的啊,這特麼就成了我們在這裡期待了?
特麼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他們已經無語吐槽,關鍵是根本就不敢吐槽,這傢伙有多麼恐怖他們已經見識過了,豈敢挑釁。
“吳知耀,我錯了,希望您能原諒!”沒想到卻是左宏偉第一個站了出來,誠懇道歉,他想的很簡單,因爲吳易很強。
“哦?”吳易戲弄其道:“你錯了,不知道你們錯在了哪裡呢?”
“我們不該被表面的現象遮住了眼,認爲只有地盟有名的人物才能任知耀行者,其實只要是強者,便有資格引導我們!”司馬江辰站出來慚愧解釋道。
“知耀行者嗎?”吳易掃望每個人後淡淡說道:“如果我不是知耀行者,你們可願跟着我?”
十七個人面面相覷,他們又不知道高層的角力,明明皇院長已經任命了,除非是這傢伙主動不想當知耀放棄了?
有些人立即就急了,洛香兒站了出來,忙道:“那我不管,反正這次你是別想甩開我了!”
吳易有些凌亂,其他人紛紛望去,尼瑪這話說的不清不楚,會讓人誤會的好不好。
“我們在這裡想通了,榮耀是好,但那是建立在相應的實力上,我們可以說在您手上死過一次,看到了所謂榮耀在真正的強者面前不過是個笑話!”管菲鶯鄭重的開口。
“沒錯!”沈信寧面露苦笑,對吳易心有慼慼:“我以爲我的不滅真身煉成後可不滅,卻沒想從高樓墜下瞬間,我的真身破了!”
吳易掃望每個人,笑了,微微搖頭說:“你們可以跟我,但不是誰都有資格跟我,想強大起來,那其中的慘酷真相會讓你們崩潰,你們怕不怕!”
“比死還可怕嗎?”戴超倫很認真的問道,他以爲自己很強,可面對吳易,他知道自己不過是隻螻蟻,如果能變強,他不怕。
“死算得了什麼?有種現實叫做絕望!”吳易淡淡說道:“但我的目的,便是從絕望中找到希望,現在你們就是我贏的希望!”
沒有人能懂,但他們卻知道,眼前這人對他們寄於厚望,他們心裡的恐懼漸漸淡去,多了絲絲的感動,或許這纔是他們真正的機會吧!
“吳知耀,不管您是不是知耀行者,我們認您!”龍傲天站出來,因他接到了他老子的通訊,知道了內部正在圍繞知耀行者的資格鬥爭,他在他老子示意下表態了。
“我們也認你!”夢自明和依南琴踏前表態,同樣他們背後的神教傳了訊過來,讓他們安心待在這裡,接受吳易的安排。
範新華這個二貨照樣接到了他那副院長老子的通訊,不得不做出決定,踏步前來:“你說吧,反正我這百八十斤交給你了,你想咋滴咋滴吧!”
其他人亦是跟着踏前,堅定的看着吳易,吳易笑着搖頭,出忽意料的說道:“我想你們理解錯我的意思了,我用不了這麼多的人,想成爲我的隊員,你們得爭取!”
十七個人面面相覷,如何去爭取?你要不了這麼多人那天不讓我們走?搞什麼飛機啊!
吳易這時方爆喝開口:“你們這些人聽好了,我手下從來沒人倒下之人,我要的人,是不屈之人,我要的人,是有魂之人,我要的人,是以意可逆天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