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見向揚

權路巔峰 見向揚 易看

向揚是海岸省的主心骨,也是周家陣營的核心人物之一。 錢逸羣和楊衝鋒兩人都明白這一點,但做海岸省千億項目的工作,要將這裡的危機完全摸透,自然無法繞過省裡,更繞不過向揚。

項目從開始立項到後面的推動執行,向揚對周玉波都是全力支持的,不過,危機凸顯之後,向揚跟周玉波之間的分歧還是存在。他認可京城對海岸省進行做工作,認可將千億項目的所有都對京城開放,跟周玉波的躲躲藏藏是不同的心態。問題暴露出來後,不想回避而是要積極地尋求解決的辦法,將危機消除或放緩爆發,總能夠消化掉一部分,危害自然降低下來。

在京城是,楊衝鋒 就曾琢磨過向揚的立場,到千億項目實地之後,也跟錢逸羣討論過他的立場,錢逸羣也覺得向揚跟周玉波或周家多少有些不同,見一面或許對接下來的工作是有利的。看過千億項目建設地址後,楊衝鋒對這些景象也不是不知,之前有人將這些情況的圖片發給他看過,只是,到實地後,受到的衝擊力還是要強烈得多。而錢逸羣不止一次到這裡轉過,現在來看確實沒有多少新奇的,只是沉重而已。

決定要見向揚,當面討論解決海岸省的危機,楊衝鋒還是先跟副總理彙報、請示,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後,錢逸羣也說他支持之一做法。副總理才同意他們的意見,准許去見向揚。

在海岸省約見向揚記,海岸省對京城所做的工作會有更直接的感受,會不會有其他的反彈,或者會不會引發人心的動盪,也都難以預料。

楊衝鋒給向揚的秘田卓平打電話,報出自己名字後,田卓平也反應到楊衝鋒目前的身份,說,“楊記好,請問有什麼事物可以爲您做。”

“田秘,我和錢逸羣教授想見一見向揚記,向揚記安排時間吧,越快越好,我們已經在省城。”楊衝鋒說。田卓平是不是知道自己在京城的危機工作小組裡,不得而知,按說京城會給向揚通報這些事情,向揚也會讓自己的秘得知這一情況,處理工作纔會有更準確的分寸。自報家門之後,楊衝鋒也相信向揚的秘會有足夠的素質,而不會應付似的將他打發掉。

“楊記,請您稍等,我立即去請示記,再給您回覆,您看行嗎。”田卓平說,顯得尊重之意很到位。

“好的。”田卓平肯定不能做決定,這也是實情,能夠這樣跟楊衝鋒說,也說明田卓平知道楊衝鋒和錢逸羣的存在。

等一陣,也就幾分鐘。楊衝鋒見之前的電話打過來,便接了,田卓平說一句,“楊記,我們記親自跟您說這事。”

向揚接過電話,說,“是衝鋒記吧,我是向揚。”

“向揚記,我是楊衝鋒,我和錢逸羣教授一起到海岸省了,走過項目建設地,想跟您碰一面,向揚記安排什麼時候?”

“衝鋒記,你們在什麼位子,我們說一個地方碰頭吧。”向揚也乾脆。

“好。”

向揚掛了電話,先已經預料到京城會很快到省裡來,但楊衝鋒和錢逸羣真到了省裡,心裡還是有很多感觸的。最初得知楊衝鋒加入京城危機工作小組後,向揚的感概就比較多,周家當年在海岸省選擇做這樣一個項目的根本用意在哪裡,他是知道的。周老爺子親自找他談,做他工作,談到了經濟建設的大勢和海岸省的特色與優勢,這個千億項目的前景確實誘人,一旦建成後確實是惠及子孫萬代的一種大格局的佈局。

這樣的項目一旦做出來,周玉波就是第三代裡無人可及的存在,周家也會在國內的世家裡更進一步,達到超然的存在,只有這樣的存在,才能夠確保周玉波今後步入到那種頂尖的機會。然而,四年下來,項目的運作到了如今,危機四起。而與此同時,楊衝鋒當初到江北省纔是一個市長,對平通市大作建設後,一步走到副省長的位子,隨後消沉匿跡三年,轉而在江北省鬧出更大的動靜,而他本人一躍而起,成爲江北省的省委副記,職位上就超過了周玉波。與此同時,江北省的大建設在一年前提出種種概念,大家還沒有緩過來消化他的種種設想,但大建設的規模卻呈現在國人面前。經過怎麼樣的推動工作,難以得知,能夠將香港顧家這樣的存在引進江北省,還能跟臺海商家聯手,也引進江北省進行投建項目。從這些方面看,格局當真比周玉波要大。

這樣一個人,向揚自然會格外地關注一些,這個人讓人難以捉摸透徹。又不得不令人佩服。

之前一直在關注這個人,從很不起眼到跟周玉波可較勁,再到積累的資源超過周玉波。黃家對這個女婿用心良苦,而楊衝鋒自己的能力確實了不得,特別是他的執行力,能力之強算是罕見。向揚什麼大風大浪都經歷過來,自然看人也很有一套,之前對周玉波看好,覺得他圓轉而隱忍,處理問題老道成熟,極準確地把握分寸。可如今看來,楊衝鋒在大局觀上看得更遠、更高。

心裡早想見一見這個人,向揚掛了電話,從自己辦公室出來,不急着就去見楊衝鋒。海岸省的省委和省府都在一幢大樓辦公,二十多層,又分爲南北兩樓。向揚帶着田卓平往省府那邊走,直接到周玉波的常務副省長辦公室。進辦公室裡,周玉波見向揚到來,有些突然,站起來,說,“記,有事讓田秘直接打電話我過去見您。”

不知向揚怎麼會突然過來,周玉波心裡雖驚疑但臉上沒有多少表露,帶着微笑,似乎波瀾不驚的樣子。顯得恭敬,如果沒有外人,沒有秘跟在身邊,周玉波會對向揚稱呼叔叔,而不是官職。

“情況怎麼樣?有沒有新進展?”向揚說,自己走到沙發邊坐下。這些天,幾乎每一天省政府這邊都會將千億項目建設情況對他進行彙報,瞭解到最新的發展與變化細節。

以來說擔心危機突然爆發,手足無措,難以應對。再者,向揚每一天也要向京城副總理那邊進行彙報鬧海岸省的情況、細節。只是,這時候突然過來問情況卻少有,周玉波看了看向揚的臉色,沒發覺什麼,說,“今天沒有多少進展,也沒有多少變化。不過,有一億資金抽走、離場,這筆錢在十天前就先打通告了的,沒有新的商家撤離。”

從十天前開始,大量的資金突發性撤走,讓海岸省的建設一下子癱瘓了,引發的波動雖說給周玉波遏制住,但更多的人都在觀望,這種觀望如果沒有得到堅實的撐托住,下一波抽離的資金出現,就是千億項目大崩潰之際。

想了下,周玉波又說,“記,幾個小時前,有一臺車進到千億項目裡,是京城的牌號。項目組那邊也曾注意到他們,車裡的人沒有下來。估計是小組的人到來了。”周玉波也知道京城這個危機工作小組的存在,知道小組的人員名單。雖然名單是極度隱秘的資料,他還是能夠接觸到這些東西。

“嗯。”向揚說,表示自己知道有這樣一回事,但卻沒有說出楊衝鋒的約見。田卓平在辦公室裡聽着領導們之間的談話,記沒有將楊衝鋒和錢逸羣到來約見的事情說開,他心裡有數,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多嘴,臉上也沒有絲毫表露。

“我估計是錢逸羣帶着楊衝鋒到海岸省來……”周玉波說,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肯定了,向揚沒有表示,似乎就在聽,周玉波又說,“記,小組裡只有這兩個人可能有這心思,會以爲項目建設工地有什麼可找到的痕跡。”周玉波說這句話時,顯然地帶來一些譏諷。向揚目標他話裡的意思,是說本來很淺顯的事情,誰會將證據留在工地上?就算疑心有人 在施工中存在貪腐,從工地上也無法發現。向揚心裡卻在動,難道楊衝鋒和錢逸羣真發現了什麼纔會直接找他?

如今,項目的所有隱秘都對危機工作小組開放,確實要找到一些疑點不算難事。工程建設施工過程中有沒有貪腐,向揚覺得這種可能性不算小。太多的資金流動與投入,有人玩一些手段也屬正常。

如果,楊衝鋒等人發現了什麼,那接下來會有什麼樣的行動?海岸省又會有多大的衝擊?這些衝擊對危機工作小組獲悉不在意,但對他這個海岸省一把手卻要揹負這些的,周玉波更是直接責任者,無法推脫這樣的責任,楊衝鋒很樂意見到周玉波完全墜落到深淵,再也無法跟他角力吧。

這個念頭起來後,向揚隨即就否定了,楊衝鋒跟周玉波本質上還是兩類人,要不然,他不會離開江北省。江北省如今大勢已成,只要再過三年五年,江北省記還有誰能夠跟他爭鋒?但楊衝鋒卻毅然決然地放手,到危機工作小組來,這份心態和胸襟周家或者國內其他人水能夠並列而立?

忍不住看周玉波一眼,見他還在琢磨。向揚心裡一聲太息,糾結的心確實說不出那滋味來。站起來,不給周玉波多說什麼,往辦公室外走,周玉波跟在後,送出辦公室,一直到電梯口等向揚進了電梯才折回辦公室。回到辦公室,打電話讓人注意向揚的動向,對今次很意外地過來,周玉波覺得有些不對勁。

等了半小時,還不見向揚到來,楊衝鋒耐心不錯,不急不躁的。錢逸羣也不急,喝着茶,差生楊衝鋒帶來的,從京城出發時帶了一些,到海岸省後自己泡茶喝,錢逸羣喜歡這種茶了。

有人敲門,田卓平隨即進了包廂,向揚也進來。楊衝鋒和錢逸羣站起來,向揚先看錢逸羣,認識,說,“錢老,您好。”錢逸羣表示了下,楊衝鋒這邊搶話說,“向揚記好,久聞大名,今天總算見到了。”

說着伸手跟向揚相握,向揚說,“衝鋒記,歡迎歡迎啊,早就期盼你們到海岸省來幫忙了。衝鋒記,你如今在國內才真正是大名鼎鼎。年輕、才華橫溢、工作成效卓然炫目。了不得啊。”

“向揚記過獎了,所謂的名頭不過是工作需要,讓媒體多幫忙捧一捧,當不得真,不論是錢老還是向揚記,都是我的前輩也是我學習的榜樣。”

“謙虛了,我是落後了啊,慚愧,愧對黨愧對海岸省幾千萬老百姓啊。”

“向揚記,今天過來耽誤你工作的時間,是有幾個問題要請教。”楊衝鋒轉變話題。

“請說,我盡力解答與配合。”向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