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到上面去。”他喘着氣,貼着她的耳邊說道。
聽了他這話,陳靜的臉就更紅了,她把頭更深地扎進他的懷裡,心在劇烈地跳動着。
他知道她害羞了,捧起她的小臉,說道:“小東西,我是真的喜歡你……”
陳靜點點頭,又扎進了他懷裡。
他一用力,就把她抱起來,放在了牀上,說道:“你穿得太多了,我給你脫了吧?”
她紅着臉點點頭。
在彭長宜的印象裡,似乎這是他第一次爲一個女孩子脫衣服。他覺得爲一個心愛的女孩子脫衣服很奇妙,他對這個過程充滿了莫名的幻想和好奇,就像探寶人接近寶藏那樣激動,恨不得立刻將她據爲己有。
他強烈地剋制着自己,他先拉開她羽絨服的拉鎖,拽住她的袖口,她一縮胳膊,就褪下一隻袖子,隨後,彭長宜又拉着她的另一隻袖子,她又是將胳膊往回一縮,羽絨服就被他褪了下來。
彭長宜將她的羽絨服放在沙發上,又回身撩起她的套頭衫,她極其配合地舉起雙手……
上身,只剩下她的一件粉色的小內罩了,他心中一陣激盪,張開雙臂,急不可耐地抱住了她,把她緊緊地貼在自己強硬的腹部上,感受着女孩子身前的飽滿……
她顫抖了一下。
彭長宜問:“冷嗎?”
她搖搖頭。
彭長宜鬆開她,又彎腰給她脫去了兩隻靴子,然後讓她躺在牀上,給她脫去了緊繃繃的牛仔褲……
他不禁驚呆了,喉嚨滾動了幾下,她青春的身體太美了……
小丫頭早就用手矇住了眼睛。
他伏在她耳邊,手摸着她的大腿和小屁股,說道:“這個不賴我,是她自己脫下來的。”
“討……”她剛說了一個“討”字,就趕緊收住不往下說了。
他聽出來了,她是想說討厭,剛吐了一個字,覺得對他不夠禮貌,又趕緊收了回去,彭長宜更加激動,他感到了這個小女孩更加可愛,她們這個年齡的女孩子們,“討厭”這個詞大部分都是掛在嘴邊上的,往往就是喜歡的代名詞,也是她們表達喜歡的一種口頭語,他喜歡聽她說自己討厭,就挨在她的身邊,手撫摸着她,說道:“討什麼呀?”
小姑娘笑了一下,把手從自己的臉上拿開,看了他一眼,又抿着嘴閉上了眼睛。
彭長宜看到她抿嘴笑的動作很是激動,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起來,說道:“小東西,告訴我,討什麼?”
“討厭,知道還問?”說完,捂着眼睛“咯咯”笑出了聲。
他再次被小姑娘的天真和快樂感染了,他拉過被子,蓋住了她的下身,也“哈哈”大笑着說道:“這有什麼,幹嘛捨不得說?”
小姑娘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說道:“我喜歡你。”說着,主動吻了一下他的脣。
她的動作表明了她的態度。
這一刻,彭長宜沒法控制自己了,他彷彿又聞到了她身上那種特有的絲絲香氣,她的手臂溫柔地纏在自己脖子上,就讓他的身體一陣發熱。
陳靜被他緊緊地抱在懷裡,他們貼在了一起,彼此強烈地感到了對方的心跳,彭長宜用下巴磨着她的頭髮,說道:“害怕嗎?”
小姑娘點點頭。
他一用力,便把她抱在了自己的身上……
她不忍,就說:“會把你壓疼的。”
彭長宜親住她的耳垂,說道:“沒事,一會你再給我治。”
她心跳不止,顫聲說道:“討厭了——
“哈哈哈。”彭長宜笑了,一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自己身體下邊,說道:“我要看看你。”說着,就拱起身子,看着她。
青春,是上帝的恩賜,她簡直是太美了,飽滿的傲聳,修長健康的腿,圓潤的小腰,肌膚光滑如玉……他衝動地雙手覆在了她身前兩隻椒乳上……
一聲輕盈的驚叫從她的嘴裡逸出,他聽着是那麼的舒服、自然,如同天籟。他向上,一下子就吻住了發出天籟之音的那個地方。
她也積極地迴應着他的吻,似乎已經做好了迎接他的一切準備,他們便緊纏在一起……
當彭長宜抵入她的時候,她戰慄不止,瞬間激活了他全身的所有角落,甚至每根神經的末端都在這一刻甦醒了,不由得讓他失聲叫囂起來……
他的感覺太神奇、太美好了,那種美好,是一種由表及裡的對於懷裡女人的感動,是一種激盪全身心的震撼!
他低下頭,感激地吻着身下的這個女孩,吻幹了她痛楚的淚水,小心地使用着自己,最終讓她慢慢綻放、融化在自己的懷裡……
如果說當初葉桐有引誘他激發他姓欲的話,那麼今晚,他是發自肺腑地想要她,發自肺腑地想要佔領她,是在一種完全放鬆的狀態下進行的。在經過最初的艱澀和困難過後,他瘋狂了……
當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了。他的懷裡,依然抱着她,看着她安寧的神態,他不由地親了一下她的額頭。他感覺自己應該好好
珍惜這個女孩子。
昨夜的激盪和震撼,讓他釋放出了所有的壓抑,所有的激情,也迎來了他人生的第二春。
是的,彭長宜至此深信,男人是有第二青春的,當他遇到令他想要的女人時,便一觸即發,身體裡所有的脈絡都打開了,所有沉睡中的神經都激活了,他能清楚地感覺得到,因爲,他抵入她時,那巨大的壓迫感和緊窄感,險些讓他不能自控,好在洗澡的時候有過了一次宣泄,不然他在一個女孩子面前會丟面子的,到最後,他更是感到了那種觸電般的震撼,遍體通透,精神煥發,當他和陳靜達到仙境之後,他才發現,她帶給自己的不僅是身體上的愉悅,還有精神上的放鬆和意志上的自由。
他看着懷裡的這個女孩子,儘管他目前無法預測他跟她能走到哪一步,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他會善待她的。
昨晚,他連續要了她兩次,第二次他不再溫柔,而是盡情地釋放着自己,直到她上氣不接下氣,直
陳靜醒來的時候,發現他正在看着她,揉揉眼,懶懶地說道:“幾點了?”
“四點多了。”
“天啊,都快亮了,我得趕緊回去。”她驚慌地說道,一下子就坐了起來。
“怎麼了?”彭長宜問道。
“我怕讓人發現我沒在自己的房間。”小丫頭還很有心眼。
彭長宜笑了,說道:“你的房間,別人能進去?”
陳靜說:“她們早上吃飯會叫我的。”
“時間還早呢,再躺會吧。”彭長宜說着,又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裡。
她聽話地把臉貼在他的懷裡,說道:“你什麼時候走?”
“我不知道領導什麼找我。怎麼了?”彭長宜問道。
她的嘴蠕動了一下,沒說話。
“捨不得我走,是嗎?”他溫柔地問道。
“嗯。”陳靜抱緊了他。
彭長宜拍着她說:“你想我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
陳靜擡起頭,說:“我可不敢打,單位的電話都是串着的。”
彭長宜這才知道,她沒有電話。
很多年以前,他曾經給一個女孩子留着一部電話,但卻沒能送出去,因爲,同樣有一個男人先他給了她同一個款式的電話。如今,這部電話還鎖在自己的抽屜裡,沒有開封。但如今,似乎那個樣式也過時了,而且,他是不能把準備給一個女孩子的東西給另一個人的,那樣是對陳靜的不尊重。他就說道:“我給你買一個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