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想到哪裡去了,他對我還不錯啦。咱們夫妻好幾年,雙方還算彼此瞭解,你成偉哥除了有些小毛病以外,大體上還算是個稱職的丈夫。”柳嫣笑着解釋。
“那就好。”
見柳嫣打着哈欠,一副精神不振的模樣,姚澤就輕聲說道:“嫂子,瞌睡了就睡吧,其實你剛纔沒必要在乎我的感受,畢竟剛纔是我犯渾,你也沒這個義務來開解我不是。”
“好啦,沒必要再提剛纔的事情,嫂子能理解你的心情,不過嫂子真有些困了。睡吧!”
“恩。”姚澤點頭答應一聲,見柳嫣美眸輕輕閉上,他偷偷朝柳嫣身邊湊近了一些,然後嗅着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緩緩比上了眼睛。
柳嫣感受到姚澤的動靜沒有再出聲說什麼,在心裡輕輕嘆息後,默認了姚澤的舉動。
這一夜姚澤睡的很安穩、很滿足,心裡沒有再出現什麼邪念,就那麼老老實實的睡在柳嫣身邊,一覺到天明。
在小李村的這幾天,張大奎帶着姚澤和柳嫣挨家挨戶的走訪了一遍,然後對村民的家庭情況作出了分析,小李村基本上每一家都有外出去務工的,所以田地荒廢了不少,姚澤想過,能讓他們從城市返回農村的唯一方法就是提高他們務農的經濟收入。
而要將整個小李村的整體經濟給提起來的唯一辦法就是農業改革,將所有的田地集中起來,做一個合理的分配。
這幾天的走訪,讓姚澤心裡有了大概的思路,萬事具備,只等着一陣東風了。
而這東風必須還要回市裡去尋找!
“張書記,你就別送了,這幾天真是打攪了。”在小李村的路口,姚澤熱情的和張大奎以及幾名村幹部握手話別。
經過這幾天的接觸,姚澤到和張大奎相處的不錯,此時張大奎笑眯眯的握着姚澤的手,說道:“姚鎮長,我可在村裡等你的好消息了。咱們村以後的經濟能不能得到改善就全靠你的幫助了。”
姚澤笑着說:“張書記這話說的嚴重了,這小李村的收入問題啊,還得靠我們大家共同努力纔是,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是渺小的,我走了以後,張書記還得到村裡各戶去做下工作,讓村民們將還在城裡打工的家人們都召集回來,現在國家對於農村的補償政策還是做的比較好的,至於接下來的事情我已經有了詳細的思路,張書記請放心。”
張大奎鬆開姚澤的手,點頭說道:“行行,我一定按照姚鎮長的意思去辦,讓那些進城打工的村民們都回來,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我對姚鎮長還是比較放心的。我相信我們小李村在姚鎮長的帶領下肯定能奔向小康生活。”
姚澤笑着搖搖頭,說道:“張書記,你就別給我帶高帽子了,我可受不起,那行吧,我就先回鎮裡了,等具體的事情規劃好了,咱們就可以開始實施。”
姚澤和衆人招手好,剛準備進車裡,就聽見遠處有人喊道:“張書記、張書記,不好了,快去李三家吧,要出大事了。”
姚澤剛伸進車裡的腳又邁了出來,心裡暗想,難道他老婆偷人的事情嚴重化了?
見一箇中年人氣喘兮兮的小跑過來後,張大奎皺眉說道:“大呼小叫什麼啊?出什麼事了,慢慢說!”
那中年人將頭上的草帽取了下來,拿在手裡扇了扇,有些緊張的說道:“張書記,快去李三家看看吧,要出人命了,李三現在正拿刀架在他老婆的脖子上呢。”
“什麼?”張大奎睜大眼睛大呼一聲,“這小子是不
是吃錯藥了,盡他媽會給老子找事!走,瞧瞧去。”
張大奎帶着幾個村民走在前面,姚澤便開着車子跟在後面,他此時若就這麼走了也不太好看,而且他也想看看李三的事情到底發展到什麼地步了。
此時李三的屋外圍滿了看熱鬧的村民,張大奎擠開衆人走了進去,而姚澤和柳嫣也跟着走了進去。
此時屋內,村主任正在耐心的勸解李三放下菜刀,而李三好像很激動,將菜刀往她老婆脖子上架緊了一點,嚇的李三老婆驚叫不已,臉色異常慘白。
姚澤剛進去就看到李三逼問她媳婦的情景,“你到底說不是,那個雜種是不是王鵬飛,你再不跟老子說實話老子一刀子抹了你。”
張大奎見這情景,嚇了一跳,趕緊出聲制止道:“李三,你幹什麼呢,快把刀放下,你知不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有什麼事情咱們坐下來好好說。”
“坐下來說?”李三冷笑一聲,“現在知道要坐下來說了,早幹嘛去了?我早先找你的時候你怎麼不說,咱們坐下來談。”
李三用手掐着她媳婦的脖子然後拿着刀指着進來的衆人,叫道:“都給老子滾出去,誰敢上前一步老子直接劈了他!”說完,李三再次將刀架在她媳婦脖子上,眼神通紅,表情近乎瘋狂的吼道:“該死的,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姚澤此時看清了李三老婆的長相,她穿着一身的牛仔外套,身高大概在一米六左右,一頭染黃的長髮,長相也在大衆偏上,在小李村這種地方應該算的上是上上姿色了,難怪有人會惦記李三的老婆。
“李三,你……你瘋了嘛!非要把事情鬧的不可開交纔好,有什麼事咱們關上門好好說行嗎!”李三老婆嚇的淚流滿面,一臉懇求的看着李三,哭聲說道。
李三哈哈大笑幾聲,轉既目光變冷,狠聲說道:“關上門說?你現在知道丟臉了?早幹嘛去了!今天你如果不把事情交代清楚別怪我不念咱們夫妻之情,是你先對不起我在先。”
架在脖子上的菜刀讓李三的老婆感到寒澈刺骨,她身體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雙腿有些哆嗦起來,整個身子都快站不住,她知道今天不將事情交代清楚恐怕李三發起瘋來真把自己脖子給抹了,於是哭喪的說道:“我說,我說還不行嘛,你把刀拿開,離我脖子遠點,快疼死了。”
“快說!”李三冷着臉,將刀子稍微放鬆了一點。
李三媳婦見刀刃離開脖子,頓時狠狠的喘了幾口氣,心裡稍微安定了一些,就開始哭訴的說道:“那個人是王鵬飛,是王鵬飛強行和我發生關係的,老公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自願的。”
在回去的路上,柳嫣身姿優雅的側靠在副駕駛位置上,頗有些意味的看着認真開車的姚澤,一臉笑意的說道:“小澤,看見沒啊,玩別人老婆最終是要付出慘重代價的。”
“咳咳……”
姚澤尷尬的捂嘴咳嗽幾聲,對着柳嫣訕訕一笑,出聲說道:“柳嫣嫂子你對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事情又不是我做的。”
柳嫣舒展一笑,開始打量起姚澤,看的姚澤有些不好意思後,才似笑非笑的說道:“我看你有這方面的傾向,提前提醒你一聲罷了!”
聽柳嫣的話,姚澤握着方向盤的手抖了一下,然後苦着臉說道:“嫂子,越來越會損人了,我怎麼就有那方面的傾向?這不是冤枉人麼?”
“還說沒有,那你大前天晚上……”說道這裡柳嫣俏臉一紅。
“大前天晚上這
麼呢?”,見姚澤不懷好意的看着自己傻笑,柳嫣嫵媚的翻了個白眼,低聲嚷嚷道:“下流胚子!”
他從煙盒裡拿出一根菸含在嘴裡,然後掏出火機,一臉笑意的對柳嫣說:“嫂子給我點個火。”
“不點!”柳嫣生氣的將俏臉移開,帶着幽怨的說道:“還好意思說,那天明明說了只是坐一晚上的,誰知道你耍無賴把人家……”
“把你怎麼樣呢?”姚澤揚着臉挑釁的反問道。
柳嫣氣憤的瞪了姚澤一眼,故作嬌怒的說道:“你說怎麼樣,下次再敢這樣,我就告訴你成偉哥,說你對我使壞!哼哼!”
姚澤似乎有些吃醋的直接將柳嫣這句話給無視掉了,專心開車不再理柳嫣。
在車上坐了半響,見姚澤沒有再主動和自己說話,柳嫣就感到有些沉悶不知道姚澤怎麼就又生氣了,於是找話題,柔聲對姚澤說道:“小澤,你說李三那件事情最後會怎麼處理啊?不過那個王鵬飛也真是可恨,竟然如此不要臉!最好是告他個多次非禮罪名,讓他坐一輩子牢。”
姚澤瞥了柳嫣一眼,“我怎麼看你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人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有什麼問題。”
“切!”柳嫣對於姚澤的話從來是不敢苟同的,就嗤之於鼻,一臉嬌俏的回道:“什麼叫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但是李三老婆最後不也主動配合王鵬飛了嘛?要說罪名,那他們兩個都有罪,逆來順受的背叛自己丈夫吧!”
柳嫣一臉不悅的瞪了姚澤一眼,“小澤,你怎麼回事嘛,總是喜歡和嫂子反着來,真討厭,就不能順這人家的意思說話嘛,真沒勁。”
姚澤腆着臉,笑道:“嫂子,那你就不能順着我一次嘛!”
姚澤將柳嫣送回淮安鎮後,婉拒了柳嫣留他在家裡吃飯的美意,直接開着車子去了縣裡。
姚澤到縣委後,將車子停在縣委辦公樓下,朝着縣長何惲的辦公室走去。
剛走到何惲辦公室門口,姚澤就從虛掩着的門縫裡聽到何惲訓人的聲音,“老謝啊老謝,我真不知道你是幹什麼吃的,你又不是新人,還要我每天在你耳邊強調紀律問題嘛?你看看纔多久,又有人舉報你貪污受賄,中飽私囊,雖然這人舉報的無據可查,我可以將這匿名舉報的信給扣壓下來,但你總這麼明目張膽的亂搞也不是個事吧?看在老同學的面子上我已經幫你不知多少次了,再有下次你自己自身自滅吧,我是不會管你了。”
“是是是,何縣長給你添了麻煩了,是我工作的失誤,我保證以後不會再讓這種類似的事情發生,而且這舉報的人完全就是無中生有,這裡面的內容絕對是他憑空捏造的。這什麼受賄富貴酒樓十萬塊錢可是冤枉死我了,我連那家酒店老闆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可能受賄!”
衛生局局長謝長治此時站在何惲的辦公室,滿頭大汗的解釋着,還時不時用他那肥大的手掌去擦額頭的汗珠,一張苦瓜臉快扭曲到一起去了。
何惲聽了謝長治的話,眉頭緊蹙,一臉不悅的說道:“你給我說這些沒有的廢話幹嘛,有沒有收錢你自己心裡清楚,無需在我這裡表清白。”他沒去看謝長治的肥臉,低頭抿了口茶,繼續說道:“還有,我要提醒你一件事情,這次縣裡的各大酒店飯館,全部都要進行一次徹底的衛生大檢查,前幾天又有居民舉報說某家酒店的飯菜不乾淨,用的是地溝油,而且吃壞了不少人的肚子。”何惲看了謝長治一眼,冷聲道:“這件事情你知道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