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廣很準時的在零時敲響了房門,梅和雲早已穿着好乖巧地站在一邊,望廣看着一絲不掛仍不願起牀的龍予說:“昨天該開心,你矯情,今天一身傷,你反倒御二女,真不該叫二女等你。看在你們要分別的情況下,不罵你了,起來吧,到時間了。”望廣笑罵道。
龍予在完事後曾做了半個小時的“吐納”,身上的傷痛減輕不少。聞言動作迅速的跳起來穿好衣服,兩女嚇了一跳,看到龍予活動正常身體無礙才放下心來。
雲將藥放進包裡指給龍予看,龍予說聲謝謝抱起雲親了一下。望廣連說沒看見,到樓下等着去了,龍予和兩女狂熱的擁抱告別。
兩女久久不願龍予離去,是龍予的出現才使林沒讓她們倆去伺候和對付那些場面上的人和官員,這使她倆對龍予有着親近的感覺,而龍予的對人真誠大方及他身上特有的男子漢氣質更使她倆對龍予心儀不已。
而眼前的男人,她們的男人就要離去,又不知何時再見,怎不叫人斷腸!在望廣的再三催促下,龍予狠狠心推開兩個淚眼花花的女孩,跑步下了樓,兩女追逐而去,汽車開動,兩女無奈的不停揮手,直到車輛消失在遠方。
阮開着車,林也在車上,林遞給龍予一張過了塑的紙片,說到:“這上面是我的電話,不管你在泰國發生什麼事?只要給我個電話,我基本能幫你解決。上船後有人照顧你,他會中文,你隨便些,如遇檢查他會帶你躲藏的,不管出什麼事都不要開口說話。到了泰國,有個律師接你去曼谷,安排你的食住,有一個會中文的泰國人陪着你,三天後律師會給你身份、護照和一個聾啞證明書。”龍予聽到聾啞證明書就知道林爲什麼叫他有事發生而不要說話了。
車到海邊,到處黑漆漆的,四周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只有海浪拍打海岸的聲音。林示意一下,阮便用車遠光燈打出三長三短的訊號,不久便有一隻快艇靠岸。
“祝你好運,”林和龍予握手道了聲再見,沒有下車。望廣幫龍予提着包,一直送到海水邊,不時衝擊過來的海浪已打溼兩人的褲腳,望廣擡頭說到:“再見,朋友,錢我會很快寄到你家,一路平安。”
“幫我照顧梅和雲,最好送他們去中國學習,謝謝兄弟。”龍予說完緊緊的擁抱瞭望廣一下,快步跳上摩托艇。
摩托艇飛速地向深海駛去,龍予望着消失在黑暗中的望廣,心中激起陣陣波濤,幾天的相處,兩人已結下深深的情意:“兄弟,我會回來的。
”
20多分鐘後,龍予登上了一條大貨輪,一個會中文的水手帶着龍予來到船上的一間船倉房。房門前是一條往下的鐵梯,龍予明白一旦有事,就得用上這個鐵梯。
船倉房裡很乾淨,左右各有一張牀,兩牀中間有個小方桌,桌上有水瓶和杯,桌側面有個可打開的鉉窗,牀上毛毯枕頭齊全,水手很客氣的說到:“你一個人睡這,沒人來打擾,吃飯我會送來,有事我會來叫你,我叫阿郎,找我就按這個紅色的鈴鍵,廁所在對面,沒事你可以到甲板上走走。”
龍予道聲謝,等阿郎說罷,就掏出兩張美金遞了過去,阿郎想了想收下走了。
阿郎一走,龍予連忙坐在牀上“吐納”,剛纔摩托艇開得很快,海里有些風浪,起起落落弄得龍予直想吐,上到大船穩定了些,終究還是有點搖晃,龍予強忍着欲吐的感覺等阿郎走後立即打坐“吐納”,也不知道“吐納”是否對暈船有用。
一段時間的吐納後,胃裡平靜了下來。今天搏擊了一個下午,晚上又和二女戰鬥了一個回合,龍予真的很累,很快就睡着了,還做了個夢,夢到和梅、雲走在街上,街的景色應該是中國的,三人邊走邊看,梅和雲很高興,一會梅手裡端着一杯咖啡,雲手裡拿着一個漢堡包,都很香,龍予剛想用手去抓卻醒了。
龍予睜眼一看,天已亮了,阿郎正好送早點過來,他將手裡的咖啡和漢堡放在桌子上,本欲叫醒龍予,看他醒了,做了個請的手勢便離去了。
龍予起身透過鏇窗看見藍藍的海水和潔淨的白雲,不禁心情一爽,洗漱完吃了早餐就走到甲板上。
甲板上有幾個人在做晨練,和龍予打個招呼各自無事。龍予點燃支望廣幫準備的美國版萬寶路,邊抽邊走,邊看着海景,抽完煙,想活動一下。就回憶着尼猜和壯漢的泰拳招式比劃了起來,打了幾遍,感覺並不複雜,慢慢就熟練了起來,正打得全身冒汗發熱時,見幾個人拉着阿郎走了過來。
經阿郎一說才知道,幾個泰國船員是泰拳愛好者,看見龍予在練習泰拳,想比試一下,自知語言不通,知道龍予是阿郎帶上船的,就拉阿郎當翻譯,龍予很快的答應了。反正在船上也無聊,找幾個人練練手也好,便問阿郎有無拳擊手套,還問有無軟墊,誰知船上傢俬齊全,他們居然拖來八張軟墊,每人都有一付拳擊手套。
龍予戴上手套,還是像對付望廣一樣以掌代拳,他可不想再傷人。當龍予試過幾人的拳力後,知道
這是幾個業餘菜鳥,很隨便的示意他們逐個進攻,他們的拳勢很慢且無力,很容易便化解開,待他們空擊個幾十下時,龍予輕輕一掌切在其空當之處就放翻了。
龍予就像電影裡的武林高手的樣子,一隻手背在後背,一隻手作掌隨意以對,樣子很酷,差別在於這隻手戴着拳擊手套。
這時已圍過幾十個船員,大家看着龍予遊刃有餘的應付多人,也未見有人打傷,興趣頓起,逐個來試手玩玩,這時基本變成了武打遊戲,就像龍予在部隊時訓練和玩弄新兵一樣。龍予索性取下手套,徒掌以對,一個個連菜鳥都不如的花拳繡腿連龍予的邊都碰不着,根本不用掌擊,一掌式一推便倒地,自個跌個狗啃泥。
所有人均啃過後,一個很精幹且顯力量型的四十多歲男子站上了軟墊,龍予感覺這個人雍容大度、精光四射,並不像其他人那樣一上來就揮拳,而是先望着龍予的眼睛,雙手成掌,兩腳很自然的擺出一個類似於太極的起手式。
阿郎一見急忙用中文告訴龍予,說他是船長,功夫很好,船上幾個人都不是對手,可能是看見龍予的身手,技癢一試吧。
龍予趕忙把揹着的手抽了回來,來了個泰拳的起手式。船長不急於進攻,而是不停的遊走,眼神始終盯着龍予的眼睛,龍予看到船長遊走的姿勢,知道這不是太極,應該是八卦掌之類的招式,肯定是從中國哪裡學來的技法。
在船長遊動一圈的當兒,龍予期身而上,左勾拳右直拳連着掃踢腿快速攻擊過去,船長剛剛用左右兩掌化解完拳擊,沒想到龍予跟着迅速的出腳,險些被掃中,好在龍予留了一半的力沒使出,否則以全力的速度自然將船長掃倒在地。
一試之下,龍予知道船長雖有真工夫,卻也不是自己一合的對手,也就放心下來和船長遊玩起來,兩人有攻有守。
龍予也特意放慢泰拳的攻擊速度,看船長如何以拳來化解?直到龍予從船長的拳法中找到一些可以有效化解泰拳兇狠的肘擊和躍踢的方法之後,便故意讓船長擊中自己的胸口,而同時將一個右勾拳擊中船長下巴,兩人同時倒地。龍予裝着很痛苦的樣子撫着胸爬起來,與被船員扶起來半天說不出話的船長握手言和。
船長似乎很滿意這個結局,握着龍予的手不放,口裡吐字不清地拉着龍予走進了餐廳,大夥除了留守的人員外全部走進餐廳大吃大喝,早知道會被人輪番逼酒,龍予在倒地的時候就裝着起不來了,結果龍予被灌得大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