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炎嘻嘻笑着看了看林旭平,他就是要挑戰林旭平的底線,深深刺激她一下,讓她亂了方寸,這樣纔會讓林旭平失去正確的判斷力。
如果是當着國權力的面,陸炎還不敢拿林旭平如何,不過現在,站在這裡的就是一個絲毫沒有殺傷力的弱女子,陸炎根本沒有必要去顧忌什麼,繼續說道:“你都能做得出來,我就不能說出來嗎?”
“你還有臉說我,你跟劉丹妮的事情,我也能直言不諱嗎?”林旭平畢竟還是對陸炎有些忌憚,不敢說得太露骨了,她跟陸炎一見面就落在了下風,總認爲陸炎好像處處壓着自己一頭,殊不知這也是陸炎鬥智鬥勇的一種方法。
陸炎伸出右手的食指搖了搖說道:“不行,你還不夠格,沒有資格對我和劉丹妮的事情評頭論足。別問這是爲什麼,我不會告訴你這就是權力,你沒有權力評價我,但是我卻有權力說你。如果你的官銜比我高,我還能避諱一下,可惜啊,你就是一個貪官的情婦而已,憑什麼跟我平起平坐啊?你一個電話打來了,我就巴巴趕來赴會,你以爲你是誰啊?說得難聽點,就是被國權力玩剩下的破爛貨。”
陸炎的這番話說的實在是有些難聽,受到這樣的刺激之後,林旭平再也不能保持理智了,她抓起桌子上的茶壺劈頭蓋臉衝着砸下來。卻被手疾的陸炎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子,奪過了裝了開水的茶壺,然後輕輕一使勁,把林旭平壓倒在桌子上,他的身體隨即整個覆蓋在林旭平的身上。
林旭平的胸膛急劇起伏,眼睛冒着怒火看着陸炎,忍不住流下眼淚來,嘴裡罵道:“你這個流氓就是會欺負我。”
陸炎看着林旭平哭得梨花帶雨的樣子,這時候心中卻毫無憐惜之意,反倒有了一種要戲謔她的念頭。
陸炎頭顱慢慢壓下來,輕輕親了親林旭平的嘴脣。林旭平的香脣受到襲擊之後,身體馬上變得癱軟起來,陸炎身上濃濃的男人味道讓她迷失了自己。
歸根結底,林旭平根本就不是那種三貞九烈的女人,說她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絲毫不爲過。如若不然,也不會被陸炎狠狠羞辱了之後,馬上還會有性趣順從陸炎的強勢。她就是那種習慣了被強勢的男人壓倒,卻欺辱比她弱勢的男人的那種女人。
陸炎看到林旭平的身體變軟了,手臂像是兩條蛇一樣一左一右纏繞上來,企圖抱住他的腦袋,心中更是冷笑不已,愈加輕視林旭平。
目的已經達到,陸炎這時候心中沒有慾念,猛地一下鬆開了林旭平的身體。
猝不及防之下,正往陸炎身上靠的林旭平差一點從桌子上滾落下來。
看着在旁別嘻嘻哈哈笑着的陸炎,林旭平跺跺腳,真的想怒打陸炎一頓,讓他跪在自己的面前請求寬恕,又想請他把自己狠狠蹂躪一頓,放幹他身上的鮮血,讓他求死不得求死不能。
林旭平需要一個強勢的男人來狠狠征服自己,很久了,她沒有在身體方面獲得暢快淋漓的快感,這樣的情緒在身體裡涌來涌去,憋得十分難受,卻得不到發泄。
陸炎坐下來之後,像是任何事請沒有發生過一樣。他把林旭平的性趣挑逗出來,卻置身事外,標準的管殺不管埋的狠人。
林旭平的心中亂了方寸,這時候yu火焚身,走到陸炎的身邊,shen吟一般,說道:“求求你了,來幹我吧,我就是你的了,我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陸炎的心裡很是詫異,想不到這一次真的是惹火燒身了,他急忙正色說道:“你別糊塗啊,我們還有正事要做呢。”
他的冷酷讓林旭平的大腦微微冷靜下來,身上的性趣逐漸消退,怒氣咻咻地說道:“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陸炎的嘴角掛着壞壞的笑容說道:“這樣做,你的心裡很反對還是很舒服啊?我要聽實話。”
“我,我不跟你說了。”林旭平深深呼吸兩下,讓自己變得冷靜下來,說道:“國經理讓我給我帶來五十萬的銀行卡,只要你放過他,我也會跟着你的,隨便你怎麼玩。一個美女,還有五十萬的現金,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機遇啊。”
陸炎一雙眼睛投在林旭平的臉上,說道:“那麼,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
“可以這麼說吧。”林旭平一點也不覺得有啥不好意思,既然有了剛纔的那段前戲,這樣赤果果的語言已經算不上什麼了,遲早都是要袒露相見的。
陸炎的手指輕輕敲打着桌子,說道:“既然這樣的話,你認爲從國權力的手裡敲出來多少錢合適呢?”
陸炎的話分明是貪心不足蛇吞象,他要把國權力這個竹槓子敲得棒棒響。直到滿足之後纔會放手林旭平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看着陸炎抿起來的嘴角,上面帶着冷硬的表情,毫無退縮的意思。她低着頭想了想,說道:“國權力是比較有錢,那是他拼了命弄回來的,不會給你很多的,他那個人比較吝嗇,還有,他的手很黑。”
陸炎看到林旭平終於有了跟自己乘坐一條船的意思,心裡面微微放了心,冷哼了一聲,說道:“機會只有一次,你說我怎麼肯放過呢?逮住了機會,就要咬下一塊肥肉下來,如果是一塊骨頭,對不起,我不感興趣,狼走天邊吃肉,狗走天邊啃骨頭,我就是那頭狼。”
林旭平看着他不妥協的表情,說道:“你難道就不怕被他打了悶棍?”
“我是很害怕,不過,人爲財死鳥爲食亡,不是他死就是我死,這就是社會,也是鬥爭,沒有爭鬥,別人會乖乖把錢送來嗎?你怎麼那麼傻啊?”
林旭平的信念終於動搖了起來,暗想從國權力那邊能弄到五百萬,那麼,國權力就一定會給陸炎付出五百萬的封口費。於是說道:“五百萬元,他還是肯拿得出來的。”
陸炎輕輕搖了搖手,說道:“你這樣回去跟他直接要錢,他一分錢都不會給你的。”
“爲什麼?”林旭平很是吃驚地說道。
陸炎俯身小聲說道:“我們要抓住他的一些把柄,這樣,他纔會意識到,我們值得這個價錢。現在,我們的手裡把柄沒有,憑啥要錢啊?就是談判,也要有一個籌碼的,我需要的就是那個‘籌碼’。”
林旭平看了看他,在心底裡喊了聲:“高,實在是高。”的確是這樣的,如果憑着她和陸炎現在的狀態跟國權力要錢,人家會給他們錢嗎?絕對不會給的。
林旭平低聲問道:“那你打算怎麼做?”
陸炎哈哈一笑,說道:“吃飯,吃飯,我快要餓死了,今天是你的生日,不要壞了你的心情。”
“什麼生日啊?那就是一個藉口罷了。”林旭平對賣關子的陸炎很是不滿意,使勁拍打着桌子恨恨地說道。
“那也要吃飯啊,我們先吃了飯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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