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陸炎一早醒來的時候,張治嫺已經走了,她還要上班,不能無休止陪着他。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到了快中午的時候了,陸炎也沒有心思去吃早飯,衝了個澡打算直接下樓去吃中午飯。
剛剛洗完澡出來,楊若梅卻來了。這個‘女’人嘴上還是不饒人,一進‘門’就譏嘲地對陸炎說道:“你現在可真的是苦盡甘來了啊,夜夜笙歌,荒‘淫’無度。”
陸炎嘻嘻笑着說道:“如果你有需要,我還不是捨命陪娘子?”
“算了吧,你的命太珍貴了,我寧可送給席璋瑪那樣的人,也不想要了你的小命。我就是一個賤‘女’人,無福消受。”楊若梅看了一眼陸炎說道。
陸炎看着楊若梅,慢慢向她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距離楊若梅只有三十釐米,楊若梅瞪眼看着他,不閃不避。
陸炎的嘴巴湊過去,心裡做好了被狠揍的準備。
不過這一次,楊若梅卻沒有伸手打他,看着陸炎的臉湊過來,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喃喃地說道:“不要了,不要這樣啊。”
楊若梅的聲音非常溫柔,與其說是拒絕,不如說是一種渴望的召喚。
陸炎再也不等下去了,低着頭‘吻’了上去。如果剛開始陸炎還有點不好意思,過了不一會兒,他就已經漸漸‘迷’失在楊若梅身上散發的那種清甜的味道里面,沉醉在她柔若無骨的嘴巴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陸炎想進一步動作的時候,楊若梅猛然推開他,堅決地說道:“我可不是張治嫺,你別再‘逼’迫我了,免得後悔。”
陸炎鬆開了手,說道:“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跟張治嫺之間,她是主動的,她很愛我。”
“她也值得你去愛。這兩天我調查了一下她的背景,以前有過一段很‘浪’漫的戀愛,在大學的時候,後來那個男人死了,是車禍,她就一直單身,爲人也潔身自好,沒有發生什麼緋聞。”楊若梅這段時間怪不得聯繫不到,原來是去調查張治嫺的背景去了。
“真不愧是搞特工工作的,這一點小事都不放過。”陸炎的話語裡帶着一絲不滿,顯然是對於楊若梅去查張治嫺的背景心有不忿。每個人都要有自己的隱‘私’,陸炎對於楊若梅這種動不動就窺探別人隱‘私’的做法很不贊同。
“你要明白自己的特殊身份,任何一個靠近你的人都不是簡單人物,有必要去搞清楚她們的身份,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損失。”楊若梅站起來,看了陸炎一眼之後繼續說道:
“細妹子的骨灰我寄去她的家鄉了,並且責成當地的警方向她的家人說明一切。細妹子不可能被追認爲烈士,但是我給她爭取了十萬元的撫卹金,當做是警方的線人的身份,算作一種補償吧。其實這也都是看到你的面子上,如果她不是給了你警示,你也許會死的,細妹子總算是一個有功勞的‘女’孩子。關於她吸毒的事情,那是她‘私’人的行爲,她唯一的功勞就是保護了你。”
陸炎默默點了點頭,楊若梅說的這些都是公事,沒有摻雜個人的感情。而且平心而論,楊若梅這麼做也是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最大的給予了細妹子優待了。
陸炎不好再這件事情上再說什麼,於是岔開話題問道:“我的手錶找到了嗎?”
“一直沒有任何的發現,也許給小金剛賣掉了,也許給他送人了,你重新買一塊吧。”楊若梅搖了搖頭,有點惋惜地說道。
陸炎暗暗叫苦,說道:“那塊表值得十萬元,回去之後,小筠還不罵死我啊?”
“你回去了,她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罵你?你可以透‘露’一些做臥底的細節,兩口子天天在一起,我不信你的一切她一點不知道。對了,你的配槍還在梧城市了,回去之後就還給你,現在才發現你的槍法也太厲害了啊,比起神槍手來不遑多讓。你這樣的人才在機關裡‘混’日子實在是太可惜了,沒什麼前途。我們的領導對你另眼相看,想把你‘抽’調到行動組的,我說你堅決不願意去行動組,這才作罷。”楊若梅竹筒倒豆子似地說了一大堆話。她說話的語速很快,而且這段話裡的信息量確實也很大,讓陸炎反應了半天在把這些頭緒都理清楚。
其實,楊若梅的話也半真半假,‘抽’調陸炎去行動組的話是有的,不過是楊若梅捨不得讓陸炎離開,所以纔不同意陸炎走。並不是她拉虎皮作大旗說的那樣,是陸炎的意思,而是她的自作主張,其實內心還有一個自‘私’的想法是她不願意讓陸炎跟着李芷楠做事。
陸炎馬上表示說道:“是的,我加入特工隊伍也是無奈之舉,跟着你幹就是我最大的願望了,不要再調來調去的了。況且我在仕途上走的一帆風順,不想離開。領導也得尊重我的意見吧?我就是一塊磚,也不能隨隨便便搬來搬去的。”
楊若梅點點頭,說道:“你有這樣的想法就好,在我們組,你還是大有前途的,不僅是有前途,而且還有前途,真的需要用錢的話,我可以給你十萬,要是換做別的人可沒有這麼大方啊。”
楊若梅這時候不多不少地說出了十萬塊錢的數字,其實是想讓陸炎拿着這筆錢再買一塊和他原來手錶一樣的表。她知道陸炎那塊手錶的來歷,知道陸炎和林曉筠心裡都把那塊表看得十分重要。
“算了吧,就是買了新的,也不是原裝了。我這個人比較念舊,跟老婆的感情也很好,這一塊表丟了,只要是解釋清楚,曉筠不會多想的。”陸炎不想要楊若梅的錢,這時候編了個藉口說道。其實他的這些話,一部分是真的,一部分倒是假的。說新買的表沒有紀念意義這是他內心的真實想法,但是說曉筠不會多想,他心裡可沒這個底。
“我纔不信呢?做男人做到你這份兒上,也算是極品了。摟着美‘女’醫生,‘吻’着你的上司,還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情聖,陸炎,你的臉皮咋就那麼厚呢?”楊若梅狠狠地瞪了陸炎一眼,出言諷刺道。
陸炎被她說得啞口無言,半天才喏喏地說道:“情之所至,難以割捨。人這個動物就是感情動物,有時候發起情來是控制不住的。”
“你少來給我掉文了,如果我不是阻止了你,你是不是也想把我給按倒在‘牀’上啊?”楊若梅咬了咬嘴‘脣’,上面還有陸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