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花’說是請客,當真是非常大方,午飯比較豐盛,三個人叫了八個菜,還有三瓶啤酒。
‘女’警‘花’不喝酒,她屬於上班執勤時間,紀律要求是不能喝酒的。陸炎能喝一點啤酒,張治嫺也能喝一點,三瓶啤酒兩個人喝了。
一頓飯吃的倒也相安無事,陸炎和張治嫺兩個人心裡都擱着事,因此也不是很能放得開。至於‘女’警‘花’,也許是去買飯的時候反應過來了自己今天確實有點嘴巴大,所以這時候也只是顧着吃飯,很少說話
飯後,陸炎想休息一下,這些天沒睡上一個囫圇覺,跟席璋瑪打的那一架傷筋動骨的很是疲勞。可是屋子裡的兩個‘女’人卻不走,讓他覺得很爲難,想開口說卻不知道怎麼說。
這話其實讓張治嫺說出來是最合適的,因爲她是醫生,說出來更有權威‘性’而且也不容易傷人,但是無奈張治嫺就是不說。
其實張治嫺不是沒看出來陸炎眼睛裡疲憊的樣子,醫生最善於觀察人的氣‘色’,什麼病態啦,面‘色’啦,睡眠程度啦等等,作爲一個醫生來說是一個必修的課程。不過她卻就是不流‘露’出來,一句話,幹靠着。
‘女’警‘花’也覺得很累,飯後的人通常都是要睡一覺的,但是張治嫺不走,她更不能走,她要看着陸炎。
局長下了命令,讓她死死看住了陸炎,不要讓他再惹事了。胖局長雖然在陸炎面前表現出的人品不怎麼樣,但是作爲一個很有經驗的警察局長,自然是看出來陸炎在臥底的時候,‘精’神上受到了刺‘激’,而且這個刺‘激’很可能跟席璋瑪有關係,要不然陸炎也不能跟席璋瑪死磕,所以纔給‘女’警‘花’下了這道命令。
三個人都很累,所以坐在那裡誰也沒心思聊天。陸炎給張治嫺暗示了好幾次,但是張治嫺一直裝着沒明白,陸炎只好說道:“張醫生,你下午不需要坐診嗎?”雖然沒有明說,但是話語裡的逐客令已經很明顯了。
張治嫺卻還是裝着聽不懂他的話語裡面的意思,說道:“我是特護病房的醫生,而且負責的就是你的這個病房,所以我的任務就是治療你的傷勢,這是領導給我安排的政治任務,沒別的事情了。”
這時候‘女’警‘花’忽然變得聰明起來,說道:“陸警官,你想休息了是吧?”說完,怕張治嫺不理解她說話的意思,特意遞了個眼‘色’,還衝着張治嫺擠了擠眼睛。
不過張治嫺卻鐵了心要跟陸炎在一起,對‘女’警‘花’的暗示也是裝着沒有看到的樣子,說道:“那你就休息吧,我坐在這裡就成。沒事的,醫患不分男‘女’,也不分工作還是休息。”
張治嫺不走,‘女’警‘花’就不能走,這樣一來陸炎也就沒法睡。三個人依舊是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不過說起來還是兩個‘女’人看着陸炎的時間最多,因爲陸炎這時候已經困得上下眼皮直打架了。
陸炎最後還是招架不住了,躺在‘牀’上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覺得身邊多了一個人,他伸手‘摸’了‘摸’,‘摸’到了一頭的長髮,‘迷’‘迷’糊糊地說道:“小筠,你怎麼來了?”
這一句沒有得到回答,陸炎登時有點清醒了。張開眼睛一看,原來不是林曉筠,而是張治嫺。
這一下把陸炎驚的,驚訝地說道:“怎麼是你?”
張治嫺沒有回答,卻張開雙臂摟住了他的脖子,說道:“別那麼驚訝,好像我是不速之客一樣,放鬆一點。”
這話說得輕巧,但是讓陸炎怎麼放鬆啊?他急忙看了看四周,‘女’警‘花’已經不見了。他趕緊問道:“那個‘女’警呢?”
“她去了外面的會客廳休息了,這時候應該睡得正香呢,剛纔一直坐着不走,我給她倒了杯水,她就睡覺了。”
看着張治嫺狡猾的眼睛,陸炎的心裡有點明白了,張治嫺一定在‘女’警‘花’的那杯水裡加了東西,估計是安眠‘藥’什麼的,故意讓‘女’警‘花’睡了過去,可是,她這樣做是爲什麼呢?陸炎的心中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感覺到張治嫺的身子貼過來的更近了,陸炎這才一個‘激’靈靈地反應過來,看樣子,這個張治嫺是對自己圖謀不軌啊,難道是她想劫‘色’?
這個念頭在陸炎的腦海中閃現了一下,緊接着就是一陣緊張。不過他看着張治嫺美麗的眼睛,裡面很是清澈,絲毫沒有‘欲’望的樣子,太平靜了,這樣的平靜反而讓陸炎的心裡生出不安的情緒,趕緊說道:“我無法給你任何承諾。”
“只要這一刻,你屬於我,我屬於你就成了。我不會跟你要求未來的幸福,我希望在你走了以後,我會永遠記住,曾經跟你在一起同‘牀’共忱過。”張治嫺這時候貼着陸炎的臉說道,說話的時候口中呼出的氣噴在陸炎臉上,那真是一個吐氣如蘭啊。
“爲什麼要這麼做呢?”陸炎嘆口氣說道。
“真愛無罪。”張治嫺用了四個字就解釋清楚這一切了,而且顯然這時候她也不打算解釋太多,說完這句話之後直接就爬上了陸炎的身子,紅‘脣’對着陸炎的嘴巴印了下去。
陸炎還想說些什麼,但是這時候哪裡還能說得出話來。不僅是嘴巴被一團溫熱包裹住了,就連自己的身體,這時候也變得燥動異常,好像將眼前的這個‘女’人狠狠地蹂躪一番。
陸炎這一個月以來就沒有碰過‘女’人,雖然守着細妹子,卻因爲身處險地,所以兩人除了接‘吻’之外一直也沒發生過親密的接觸。
再加上臥底這段時間經歷的這麼多事情,這麼多血腥的殺戮,陸炎的心裡早就憋着一肚子火,這時候他只感覺內心有一個聲音在告訴自己,他需要‘女’人,需要‘女’人的柔軟來中和他的血‘性’和剛強,發泄他的那種苦悶和煩躁。
英雄難過美人關,這是因爲美‘女’的身上有英雄需要的愛,有英雄渴望的‘激’情澎湃。而且正是在美人身上的時候,英雄才能更找到那種征服的感覺,纔能有一種強烈的滿足‘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