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筠要來四道溝鎮!這是這個週末陸炎心裡最期盼也是最高興的一件事情。
從上次兩家大人說完倆人結婚的事情算起,陸炎和林曉筠已經分離了一個月了。
一個月的時間,說長亦長,說短亦短,不過早已經超出了當時陸炎要去四道溝鎮掛職之前說好的兩週一見的時間期限。
而這段時間陸炎忙的是腳打後腦勺,縣委政研室和省地礦局的人都在四道溝,他是萬萬走不開的。
於是這一個月時間在陸炎和林曉筠這對小戀人眼裡,卻是那樣的漫長。陸炎還好,在四道溝鎮每天都是忙不完的事情,一忙起來思念之苦就會有些淡忘。林曉筠可是不行,工作本來就不是很忙,現在又加上要掛念在四道溝那樣艱苦地方的陸炎,思念之情就愈加濃厚。
見陸炎不能回來,林曉筠倒也理解,不過她卻是執意堅持要去四道溝鎮看望陸炎。
兩個人就爲這件事情在電話裡絆了好幾次嘴,陸炎終究是拗不過林曉筠,只好是答應了這個週末讓他過來。
這個週五陸炎沒有出去調研,一個下午都在鎮街班車經過的地方等着林曉筠。
等待是一種煎熬着的幸福,終於,晚上七點一十五,天色都已經微黑的時候,紅川至四道溝的班車順利抵達。從下午三點在梧城市坐上去紅川的大巴,林曉筠的這一路整整走了四個小時。
熟悉的曉筠從班車上跳下了瞬間,陸炎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中新買的避孕套。上一次水岸伊人的那次旖旎經歷,到臨門一腳的時候戛然而止,讓陸炎覺得很不過癮,這些天幾乎每夜都要想起,而雄性荷爾蒙燃燒熊熊,更讓陸炎(欲)火中燒。
兩家大人已經說定了結婚的事情,現在兩個距離合法夫妻也僅僅只有一個紅本本的距離,一些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的。陸炎上次去紅川的時候買好了避孕套,本想着下次回梧城的時候一定要派上用場,沒想到現在卻要四道溝鎮提前實踐了。
林曉筠燙了一個時尚的梨花頭,上身粉紅色的短袖,下身是灰白色的牛仔褲,看上去即休閒,又時髦,這讓久在上青林的陸炎有了耳目一新之感,身體的某個部位也瞬間有了反映。
看着臉色略顯黑紅色的陸炎,林曉筠眼睛有些溼潤了,道:“怎麼曬這麼黑?這四道溝的太陽還真是毒,專門盯着沒良心的傢伙曬?”
陸炎那裡還聽不出林曉筠話裡的意思,笑了笑說道:“就怪着四道溝的太陽,看着誰長得帥就嫉妒的不得了,非要給你曬出點印記來。”聽到陸炎耍貧嘴,林曉筠“噗地笑了起來,道:“曬成這樣了,還是那麼油嘴滑舌。”
陸炎接過林曉筠的揹包,曉筠順勢就挽住了侯衛東的胳膊,就朝鎮政府大院走去。
這一段路程很短,不一會兒就走到了政府大院裡,天色已經黑了起來,一路上也沒碰到什麼人。但是陸炎卻一路假裝着正經,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誰知道一進門就原形畢露。
幾乎是在關門的同時,陸炎就把林曉筠的包甩在了桌子上,一把抱起林曉筠就往裡間走去,把林曉筠扔到牀上,自己也伏了下去。
一陣天昏地暗的長吻,不知道吻了多久,陸炎的兩隻手,也極不老實地把林曉筠的渾身上下摸了個遍。等到兩個人的嘴脣終於分開的時候,林曉筠的身體已經感覺**的了,陸炎的手指充分地感覺到了那個地方的溼度。
陸炎伏在林曉筠的身上,嘴脣湊在她的耳邊輕輕道:“想不想我?”
“想。”
“哪裡想?”
小佳看到陸炎曖昧的笑容和拿在眼前的手指,知道他在想什麼,臉一下就紅了,舉起拳頭,錘了陸炎的肩膀一下,嗔怪道:“你這個壞蛋,人家這麼大老遠的來看你,你一見面也不問問人家過得好不好,就知道欺負人。”
陸炎這一次沒有貧嘴,而是又以一陣長吻迴應了林曉筠的話。
長吻之後,林曉筠安靜地趟在牀上,已經軟成了一灘爛泥。陸炎這時候卻來了勁,手裡急不可耐地開始解着林曉筠的衣褲。
都是快要結婚的人了,林曉筠也沒有反抗,而且她決定來四道溝鎮看陸炎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這個心理準備。
很快,林曉筠的衣褲就被脫了下來,聽到“譁”地一聲解皮帶的聲音,她突然覺得口乾舌燥。
“陸炎,小聲點,要被人聽到了不好。”林曉筠抓住了陸炎急切的動作着的手。
陸炎卻不管這些,用力的從林曉筠的手裡抽出自己的手,繼續地動作着。
不一會兒,兩個人身上的衣物就都脫了個精光,一對年輕的身體,在這張小牀上糾纏不清。
過了三四分鐘後,小屋裡傳出一聲夾雜着歡娛和痛楚的呼叫,“……痛死我了……”
緊接着又是一陣哼哼吃吃,啊啊呀呀的聲音,還有木頭牀晃動時的吱吱聲。
過來大概有半個小時,這一切才歸於平靜。
“你討厭……說好不進去的,你耍賴,噓,痛,你別動!”這是林曉筠的聲音,她剛一說話,就感覺還自己身體裡的那個東西又脹大了起來。
“你這麼美,讓我怎麼弄控制的住啊。”這貧嘴的腔調,明顯是陸炎的風格。
“就你有理!?叫你別動……你討厭,嗯……”
林曉筠略爲高亢的(呻)吟聲音,讓陸炎如癡如醉,再一次陷入了癲狂的狀態。
梅開二度!這一次林曉筠也感受到了與破瓜時不一樣的快感。
當陸炎感到一陣不受控制的快感襲來之時,林曉筠的身體也極速扭動起來,兩人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