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丹妮已經等得着急了,所以跟馮曼青告別之後,陸炎也沒有耽誤時間,一路開車直接來到九天賓館,找到807房間。
門是虛掩着的,看得出來劉丹妮膽子很大,就這樣敢給自己留門。不過這時候精蟲上腦,陸炎也顧不上這麼多了,直接推開門,劉丹妮就在裡面等着他。
正在瀏覽網頁的劉丹妮穿着紫紅色的睡衣,這種顏色的睡衣只有當着陸炎的面穿。紫紅色是最具視覺刺激的顏色,能夠徹底激發人的**,這是劉丹妮從《瑞麗》雜誌上看到的一篇文章中介紹的,她馬上用在自己的身上,沒想到還真是對陸炎的胃口,每次都欲罷不能。
到仙子阿她把自己的睡衣到內衣都換成了熱烈大紅大紫的顏色,但是這些都僅限於和陸炎幽會的時候,不跟陸炎在一起的時候,就換上淺色的衣服,讓自己躁動的心平靜下來。
現在的劉丹妮和以前相比變化很大,劉丹妮已經越來越注重這些生活中的細節問題了,開始追求生活的品味。有了錢之後,她的生活觀跟以前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往日不堪回首,未來充滿了幸福和光明。
陸炎把車鑰匙隨手放在茶几上,笑着往前走去,劉丹妮站起身來,殷勤地幫着他把皮大衣脫下來,說道:“路上還好吧?”
“不太好走,路面太滑了,你沒事的話,明天中午太陽最強烈的時候再回去吧那時候路面肯定已經都化開了。”陸炎關心地說道。
“好的,別管我了,快去洗個澡吧。已經給你放好了水,我再去兌一些熱水進去,現在可能有些涼了。”劉丹妮催促着陸炎,自己先轉身過去浴室裡了。
美人催促,陸炎還是識得風情的,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脫乾淨了,赤腳走進浴池。
一進門看到背對着他撅着圓圓的屁股的劉丹妮,豐滿而妖嬈,他的**一下子變得高漲起來,身下的堅硬也不由自主地昂首挺胸起來,擁着劉丹妮就撲到了浴缸裡面。
“啊,不要。”劉丹妮的聲音帶着長長的尾音,陸炎的突然襲擊讓她有點沒反應過來,卻沒想自己剛纔撅着屁股的動作會給了陸炎多麼強烈的感官刺激。這時候雖然是推着陸炎,卻只做了一下象徵性的反抗,然後她的嘴巴就被另外一張嘴巴堵住了。
兩個人激烈的動作讓浴缸裡面的水溢出來,儘管水溫有點涼,他們的熱情卻能把涼卻的水煮沸。
從浴池裡出來之後,兩個人的臉上都帶着滿足之後的疲憊。剛纔的一番大戰,兩個人都體會到了從來沒有過的一種快感,也耗費了大量的體力。
陸炎把自己沉重的身體扔在牀上,說道:“今天在半路上,我看到了初戀的情人。”這件事情上陸炎並不打算瞞着劉丹妮,馮曼青就在龍華集團上班,要是瞞着的話說不定哪天就露餡了,還不如早早讓她知道了。而現在激情過後,正是向劉丹妮攤牌這一切的最好時機。
“是誰啊?”劉丹妮並不是很瞭解陸炎以前的那些舊事,只是聽到陸炎的這句話感到有點意外而已。
“馮曼青,她現在是你們龍華集團在收費公路的帶班組長了。我大學時候的戀人,一起好了三年多,後來分手了。她結了婚,又離了婚,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和她之間的問題,你幫我出出主意吧。”陸炎的心裡有點亂,將自己的馮曼青之間的關係一股腦兒地倒了出來。
劉丹妮一骨碌翻起身來,坐在電腦前,敲了幾下,調出龍華公司的員工資料。翻閱了一下之後說道:“哦,馮曼青,現年27歲,剛來龍華集團半年的時間,長得相當好看,特別是很年輕,很漂亮。”
劉丹妮比陸炎大了六歲,這是她的一塊心病。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雖然陸炎現在對她很好,將那麼一大筆資金交給自己掌管,不過劉丹妮時時刻刻都有一種危機感,跟陸炎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分鐘都值得珍惜。劉丹妮常常出現一個念頭:自己活了三十年,直到如今才活得像一個人樣出來。
“你跟馮曼青之間,以前到了什麼地步了?爲什麼要分開啊?”劉丹妮問道。
“我們的感情以前很好的,自從我爸爸死了之後,一切都變了。我家原本也算是顯赫的官員家庭,忽然間變得門庭冷落起來。她就是在那個時候離開我的,以後,再也沒有聯繫過。得知她已經離婚的消息,我的心裡很難過。”在劉丹妮的面前,陸炎就像個孩子一樣,沒有絲毫的隱瞞就把藏在心中的這些事情說了出來。
“再次見到她?而且差別這麼大,你就沒有一點滿足的功成名就的感覺?”劉丹妮追着問道。
“有一點吧,但不是很強烈。”陸炎嘆口氣說道:“我知道你想說啥,你是想,我在她的面前有了自我優越感,是吧?”
劉丹妮點點頭承認了,陸炎看了看她的表情,說道:“沒有,其實你不明白,我已經不屑需要踩着前女友的痛苦,讓自己變得很有成就感了,那樣的話,也不是我陸炎了。將來,我的目標是徐書記的角色,小小的副處級幹部,算不得什麼。”
“哇,我的夫君理想好遠大啊。”劉丹妮撲過來,使勁親了他一口,說道:“需要我幫你的前女友換一個輕鬆的工作嗎?”
“算了吧,人家沒這方面的要求,我也不要自作多情了,說不定馮曼青現在很滿足呢。”陸炎拍了拍劉丹妮光滑的脊背說道。
“女人都是水做的,永遠沒有滿足的時候。水漲高了,總是能找到更大的儲水的地方,然後,讓水變得更洶涌澎湃起來,直到氾濫成災。”劉丹妮很有過來人的經驗一樣說道。靜靜聽着劉丹妮的這些話,陸炎明白,劉丹妮的意思是女人很難滿足,象一個無底洞一樣。
“說的這麼嚴重,難道你也是這樣的人?”陸炎斜眼看着她問道。
“我不是,我是一個很容易就滿足的人。因爲以前的種種經歷,讓我跟重生的鳳凰一樣,徹底脫胎換骨,不再是那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了,只要你對我好,我一切都滿足了。”劉丹妮依偎在陸炎懷裡,滿足地說道,一雙小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挑逗的陸炎心裡的那股火騰地一下又燃了起來
跟劉丹妮溫存了一番之後,陸炎還要回去接受李芷楠的訓練。他覺得自己就像是風車一樣亂轉,每天的事情都夠自己操不完的心了。劉丹妮的身體徹底迷住了他,和劉丹妮在一起zuo愛,讓他心裡的不痛快和鬱悶統統發泄出來。然後,精力旺盛地投入到另外的工作中,這也是陸炎之所以迷戀劉丹妮的這具身體的最大原因。從劉丹妮的身上得到了征服的快感和強大的力量,這種感覺是林曉筠給不了他的。
林曉筠總是太按部就班了,夫妻之間的那些隱秘事情也總是非常古板,不懂得隨時變換出一些新鮮的花樣出來。她跟陸炎的關係決定了他們之間是一家人,有一輩子的時間在一起,彼此之間也就少了那種予取予求的感覺。
但是跟劉丹妮在一起的時候就不一樣了,陸炎跟劉丹妮在一起總是有一種緊迫感,過了今天不知道明天會如何。露水情人就是這樣的,只爭朝夕,因此,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每一次都玩得非常盡興非常瘋狂,肆意地從對方的身體中攫取着自己想要的快感。
腦子裡想着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已經穿戴整齊的陸炎隨手帶上房門。
關上門的那一剎那,陸炎眼角一瞥,看見一個人影快速閃避在一株花盆的後面。花盆很大,是那種只有在敞亮的場合裡擺放的觀賞性植物,把那個人影結結實實遮住了。
長時間的特工訓練發揮了功效,陸炎疑惑地走過去,繞過了花盆,看到一個戴着眼鏡的男子正在低着頭擺弄手裡的手機,像是在跟人聊天。
陸炎本來都像沒事一樣走了,都轉身了卻又猛地一回頭,卻跟眼鏡男隱藏在鏡片背後的黑眼球碰在一起。
從哪個眼鏡男驚慌的眼神中,陸炎這才能斷定這個男子剛纔是爲了躲避他才藏到這裡的,走過去,厲聲問道:“你是誰?在幹嘛?”
“我,我是記者。”眼鏡男慌慌張張的樣子讓他更生疑心。
“記者?”最近一年多的時間,開發區的熱度有所減慢。以前,有上級領導的推動,有媒體的炒作,陸炎接受的採訪非常多。對記者還是非常瞭解的,他越看這個眼鏡男越不像是記者。
陸炎看他倒像是來捉姦的丈夫,這樣的感覺跟他剛纔的曖昧行爲有關係,說是做賊心虛也不爲過,畢竟他的身份地位擺在那裡,經不起被人偷窺,凡是還是多加點小心爲妙。
陸炎的眼睛緊緊盯着眼鏡男說道:“你是哪個報社的記者?叫什麼名字?”本來他是沒權力這樣質問的,眼鏡男也可以完全可以毫不理會地離開。
但是眼鏡男的心裡同樣有鬼,急忙說道:“我是《晨報》的記者,在,在這裡等人的。”
“你叫什麼名字?我認識《晨報》的總編王洪濤。”陸炎把電話拿在手裡,擺出一副要打電話證實一下眼鏡男的身份的架勢。
“我,我從《晨報》辭職了,早就辭職了,而且只幹了幾個月,王總編是不認識我的。”眼鏡男的表情愈發慌張了起來,嘴裡解釋着,擡身要走。
這時候陸炎更加確定這個眼睛男的身份是假裝的了,《晨報》的總編根本就不叫王洪濤,剛纔自己只不過是隨便編了一個名字,沒想到這個傢伙卻當了真,明顯是個冒牌貨。”你給我站住!“就在眼鏡男受不了陸炎的盤問語無倫次正要離開的時候,他手裡的電話卻被陸炎劈手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