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志勇和魏金生離開茶苑,走出吉祥大酒店,上了汽車之後,兩人立刻開始商量起來。
魏金生說道:“趙縣長,我們今天是不是有些過分了啊?柳擎宇要是明天就走的話,這樣我們根本無法完成省領導交給我們的任務。”
趙志勇笑着說道:“魏處長,不用着急,山人自有妙計,任他千般妖孽,最終還得怪怪聽我的話,你就等着看好戲吧。走,咱們先去旁邊的酒店喝酒去。”
夜幕低垂,蒼穹如墨。整個吉祥省省會通達市燈火闌珊,霓虹閃爍。
時間緩緩指向了凌晨。
柳擎宇勞累了一天,雖然身心俱疲,但是躺在牀上卻身不由己的想着事情,毫無睡意。
柳擎宇沒有想到的是,在自己已經出招讓吉祥省省委主要領導全都表態同意參與到三省交通樞紐項目中來之後,在文件都已經出臺的情況下,整個項目到了執行層面竟然還會產生如此波折。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談判小組中,趙志勇這個人竟然能夠混進來,如此看來,趙家在吉祥省的實力還真不容小覷啊。
明天自己該怎麼操作呢?難道真的是採取決然離開的手段嗎?如果自己真的離開的話,會不會產生什麼後果呢?但是如果自己不離開的話,按照如今趙志勇和魏金生這兩個談判人員的態度,恐怕自己就是在這通達市再耗上十天半月的也無法取得什麼進展。
自己可是瑞源縣的縣委書記,平時的工作非常繁忙,如果這一次要不是爲了想要促進這次省級之間的合作,他也不會千里迢迢的跑到通達市來了。
柳擎宇的腦海中反覆的思考着魏金生和趙志勇他們的想法、目的,思考着吉祥省省委領導層的真實態度,思考着自己今後到底應該如何推進談判進程。
隔壁房間裡,程鐵牛早已經鼾聲如雷了,雖然隔着房間,柳擎宇依然能夠聽得到程鐵牛那呼嚕聲。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處突然傳來嘟嘟嘟的敲門聲,聲音很是輕柔。
柳擎宇不由得一愣,坐起身來,側耳仔細傾聽,心中想到:“該不會是我聽錯了吧?”
這時,房間門又傳來嘟嘟嘟的輕柔的敲門聲,柳擎宇完全可以確定,這次的敲門聲絕對是從自己房門處傳來的。
柳擎宇不由得眉頭一皺:“這麼晚了,程鐵牛在酣睡,自己在吉祥省似乎沒有熟人,到底是誰在敲門?”
帶着疑問,柳擎宇打開房燈,穿上拖鞋,走到房門處,輕輕打開房門。
房門剛剛打開,一陣香風撲滅,緊接着,一個軟玉溫香的身體偏撲向柳擎宇的懷中。
柳擎宇多利索的身手啊,他感覺到有人撲向自己,聞着香味,便猜到對方肯定是一個女人,柳擎宇瞬間身體向後撤了兩步,閃出了一段距離,等他站定之後,這纔看到闖進自己房間的是一個身材火爆、面孔清純女人,這個女人的頭髮微微有些蓬亂,上半身穿着一件無內衣的白色T恤衫,下半身穿着一件粉色短裙,黑色絲襪,腳上穿着一雙黑色高跟鞋,這女人看起來也就是20多歲,看樣子應該是一個大學生。
女孩進屋之後,立刻首先一把關上房門鎖死,隨即雙眼中充滿了惶恐的四處打量了一下,然後噗通一聲跪倒在柳擎宇的面前,聲音有些哽咽着說道:“先生,求求你,救救我吧,要不然我非得被那兩個壞人給糟蹋了。”
柳擎宇不由得眉頭一皺,看向女孩說道:“你先站起身來,不用跪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誰要糟蹋你?”
女孩這才梨花帶雨的站起身來,抽泣着說道:“是這樣的,我是吉祥大學的大學生,今天和一個網友見面,他請我吃完晚飯之後,我就什麼都不清楚了,等我清醒之後,我發現我已經躺在了酒店的大牀上,當時他正在和另外一個男人扒我的衣服,我拼命掙扎才逃脫出來,我估計過一會他們就會找過來,先生,求求你,收留我一晚吧,只要不被他們帶回去,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說話之間,女孩的眼神中充滿了十分悽婉的神態,看起來顯得十分惶恐不安,楚楚可憐。
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房門外傳來兩個急促的敲門聲,好像是有兩個人,這兩個人在柳擎宇門口外停下,其中一個男人粗聲粗氣的說道:“老王,看到那個女大學生沒,怎麼着一眨眼的時間她就不見了,我明明是看到他跑到這層樓上來了。”
這時,另外一個男人說道:“是啊,我也看到這丫頭跑到這層樓上來了,再仔細找找,她有可能去女廁所了,我們一定要找到她,絕對不能讓她跑了,找到這麼好看的貨色不容易啊,今天我們哥倆一定要好好的爽一把!”
說話之間,兩人發出一陣陣奸笑聲。
此刻,那個女孩眼神中露出了極度恐懼之色,身體不停的顫抖着,雙眼充滿哀婉的看着柳擎宇。隨着她的顫抖,白色t恤衫之下,兩隻失去束縛的大白兔在不斷的跳動着,顫巍巍的,讓人浮想聯翩。
此刻,門外的兩人一邊說着,一邊漸漸遠去。
這時,女孩聽到兩人遠去,似乎身體一下子失去了力氣,身體軟綿綿的向着柳擎宇的方向倒了過來。
按照常理,柳擎宇此刻應該走上去扶住女孩,然而,柳擎宇卻偏偏向後撤了一步,女孩的身體搖晃了一下,噗通一聲跌落在地上,發出哎呦一聲驚叫聲,擡起頭來,女孩眼眸之中帶着幾分嗔怒之意說道:“你爲什麼不扶我一把?難道我就那麼讓人討厭嗎?”說話之間,女孩的眼眸之中再次淚光漣漣,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然而,和之前有些同情的表情相比,柳擎宇的臉上充滿了厭惡和冷漠之色,冷冷的說道:“行了,不要再表演了,收起你那副虛僞的表情,現在就給我滾吧!”
女孩聽到柳擎宇這樣說,眼中淚水立刻奪眶而出,抽泣着說道:“嗚嗚嗚,你爲什麼要這樣說,難道我真的那麼讓你討厭嗎?你難道就不能發發善心救救我嗎?”
柳擎宇冷冷的說道:“發發善心?如果我今天要是發發善心的話,恐怕我今天就要被你給害慘了。你根本就不是大學生,你也不是被人追趕和糟蹋,你完全是在演戲。”
女孩繼續抽泣着說道:“你胡說,嗚嗚嗚,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柳擎宇冷冷的說道:“我胡說?小姐,擺脫,你下次演戲之前,能不能專業一些,你的破綻也太多了吧!你認爲一個大學生出來會不穿內衣嗎?”
女孩說道:“我的內衣已經被那兩個人給脫了。”
柳擎宇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你身上的這件t恤衫又怎麼解釋?不要告訴我你是臨時從他們那個房間拿的,你如果真的是從他們手下掙脫出來的話,他們兩個大男人會給你留出拿襯衣的時間來?”
“這個……”一時之間,女孩回答不上來了。
這時,柳擎宇冷笑着說道:“其實,你的破綻遠不止這一點,出去t恤衫的破綻不談,你認爲一個女大學生會穿高跟鞋絲襪跟別人約會嗎?就算是有這樣的大學生,但是,你認爲一個女大學生會說出只要能不被他們糟蹋了,你要做什麼我都答應這句話嗎?你這不是明顯在勾引我的欲*望嗎?”
“我……我只是爲了自救才這麼說的。”女孩還想狡辯。
柳擎宇不屑一笑,說道:“就算這個你說得有道理,但是,剛纔那兩個男人在門外的表現破綻之處也太多了。首先,他們竟然選擇在我的房門外面說這番話,而且聲音還說得那麼大聲,生怕我聽不到一樣,你認爲,兩個做壞事的男人敢這麼囂張的說話嗎?他們恨不得別人誰都不知道纔好。還有,幹嘛非得選擇在我的方面外面說這番話呢?這難道不是破綻嗎?
另外,兩個大男人追一個穿着高跟鞋的女人,竟然還讓你有時間敲門,這豈不是開天大的玩笑嘛?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你僅僅是在敲我房間房門上就花費了將近50秒的時間,我不信你可以把這兩個男人甩開那麼遠的距離!”
“我……”那個女孩誰回答不上來了。
這時,柳擎宇接着說道:“雖然你的表演還是比較專業的,眼淚說來就來,甚至臉上的表情也都十分逼真,但是,你的表演有些過火了,因爲一個女人在顫抖的時候,就算是手會顫抖,腿會顫抖,但是在她身體不跑動的情況下,腰部和胸部可不會顫抖,很明顯,你所做的一切表演都是爲了同一個目的,那就是希望我推倒你!說說吧,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不……沒有人派我來,我……我是大學生。”說話之間,女孩伸手猛的抓住自己的t恤衫向上掀去,兩團白花花的東西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