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審訊你奶奶個腿!”突然之間,柳擎宇突然一伸手便卡住了國字臉的脖子,與此同時,右手掄開了便啪啪啪啪啪啪的抽起了國字臉大嘴巴!
抽的那叫一個響啊!
柳擎宇的突然發飆,讓所有在場衆人全都猝不及防!
現場,國字臉的手下們全都滿臉錯愕、震驚的看着隊長被柳擎宇噼裡啪啦的扇着大嘴巴!
柳擎宇一邊扇着國字臉大嘴巴,一邊冷冷的說道:“你眼睛是不是瞎了啊,這結婚證是真是假你都分辨不清楚?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們這些人今天過來到底是什麼目的?你們不就是受到了那個狗屁的鹿鳴四少的唆使過來找我們麻煩的嗎?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們,你們的的確確給我們找到麻煩了。你們也的的確確惹怒我們了。”
一邊說着,柳擎宇一邊噼裡啪啦的狠狠的抽着國字臉的嘴巴!
此刻的國字臉雖然被打得眼前金星亂冒,但是,他心中卻清晰無比,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好像真的惹到了不該惹的人了,別的不說,僅僅是這個小子的伸手和功夫,就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自己能夠混到隊長這個級別,雖然是靠了趙家星的關係,但是,自己的功夫伸手在整個區分局那絕對是排名前列的,平時的時候對付那些普通的犯罪嫌疑人兩三個還是不在話下的,但是,眼前這個傢伙竟然在一瞬之間就制服了自己,卡住了自己的脖子,不管是其動作速度還是出手的方式一看就是專業級的。尤其是此人的力量,絕對是自己無法抗衡的。
真正讓他感覺到心驚膽戰的卻是柳擎宇說,他知道自己這些人是受到了鹿鳴四少的唆使過來的,尤其是柳擎宇還在鹿鳴四少之前加了一個定語——狗屁的,這說明什麼問題?這說明柳擎宇根本就沒有把鹿鳴四少放在眼中啊。
能夠不鳥鹿鳴四少的人豈會是簡單的人物,就算對方不知道鹿鳴四少的身份,但是能夠動用自己這些人,就算是普通人也能夠想得出鹿鳴四少身份不簡單,但是現在,這個傢伙竟然敢當衆毆打自己,這傢伙膽子也太大了吧?
想到這些問題的時候,國字臉的臉已經被柳擎宇直接打得腫成了豬頭。
本來,現在正值新婚期間,而且今天也算是新婚第二天,柳擎宇心情不錯,並不想和這些人發飆,柳擎宇之前都打算好了,就算是這些人要把自己和曹淑慧帶到警局去,自己也暫時不想出手,想要看看那狗屁的鹿鳴四少到底想要玩什麼把戲,但是現在看來,這國字臉做得實在過分了,竟然把他和曹淑慧的結婚證給撕了!
這是柳擎宇和曹淑慧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接受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柳擎宇徹底暴怒了!
柳擎宇輕易已經不動怒了,但是一旦動怒,那後果是非常嚴重的。因爲柳擎宇的脾氣其實很不好。
過了足足有一分鐘的時間,國字臉的那些手下們才紛紛回過神來,紛紛掏出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柳擎宇,其中一個人聲音顫抖着說道:“你……你竟然敢襲警,你立刻住手,否則的話,我可要開槍了。”
“開槍?衝着我開槍?”聽到對方提到開槍兩個字,柳擎宇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濃濃的不屑之色:“你們都給我聽清楚了,誰他媽的要是再敢拿手槍指着我,我讓你們以後再也拿不了槍,不信的話,你們可以試一試。”
說話之間,柳擎宇霸氣無比,根本就沒有把面前的那四把槍和黑洞洞的槍口放在眼中,眼神之中寒光閃爍。
那四個手下看到柳擎宇那霸氣無比的神態,紛紛露出驚疑之色,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們不想對柳擎宇妥協,但是卻有擔心柳擎宇真的有什麼大的背景,否則的話,對方又怎麼敢說出這種話來?
柳擎宇冷冷的說道:“你們聽清楚了,我再給你們30秒的考慮時間,立刻收起武器,我可以不對你們出手,否則的話,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一邊說着,柳擎宇依然抽出手來狠狠的扇着國字臉的臉蛋:“怎麼樣,現在是不是感覺很爽啊?剛纔你撕我們結婚證的時候是不是覺得很輕鬆啊?是不是覺得你很威風很牛逼啊?是不是覺得你撕了我們的結婚證,替他們辦了事情,他們就會買你這個面子,記下你的好處,以後可以幫你辦事啊?是不是你覺得你這次馬屁拍得很成功啊?”
說話之間,柳擎宇的手一巴掌一巴掌的扇着,國字臉的整個臉都已經開始有些變形了。
但他聽着柳擎宇的話,卻越發感覺到事情有些麻煩了。
曹淑慧冷冷的站在旁邊,目光中充滿憤怒的看着那四名拿着手槍指着柳擎宇的傢伙,冷冷的說道:“現在已經過去10秒鐘了……15秒了……”
那四名手下面面相覷,臉上猶豫之色更加濃郁了。他們好歹也在這個位置上混了很多年了,各種各樣的犯罪嫌疑人也見過不少,類似今天這種整人的事情也做過不少,但是卻從來沒有遇到像今天柳擎宇和曹淑慧這種全都十分彪悍的組合。
尤其是這女人,雖然看起來美豔無比,但是此刻,當她真正發起怒來的時候,那骨子裡所散發出來的一種氣勢讓他們四個大男人全都感覺到有着毛骨悚然的感覺。當然了,在他們四人心中,威脅最大的還是柳擎宇,不知道爲什麼,他們總是有種感覺,那個男人不是普通的男人,似乎他所說的話有一種天然就讓人相信的魔力一般。
隨着曹淑慧那邊不斷的播報着剩餘的最後時間,不斷的給這四人施加着心裡壓力。
在隊長都已經被人給控制了的情況下,這四人終於做出了一個極其正確的決定,一個讓他們慶幸終生的決定!
就在剛纔,柳擎宇心中那種當兵時曾經蓄積下來的狂暴的殺氣已經從內心深處升起,那種殺氣是縱橫沙場多年自然而然的蓄積下來的,是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自然而然的會進行爆發的。一旦這股殺氣真的爆發了,那麼眼前這四個傢伙的的確確今生今世恐怕都再也難以拿槍了,就在他們放下槍的三秒鐘之前,柳擎宇內心深處已經完成了最終的出手路線設定,可以確保在最短的時間內搞定四人,折斷他們的手臂甚至直接昏迷倒地。
面對生命危險,柳擎宇出手從來都是十分果斷而狠辣的。這是多年來戰場生涯帶給他的最大的教訓。對對手的寬容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些是他與好兄弟們一起用鮮血甚至生命的代價換來的。
看到四個人放下手槍,柳擎宇這才悄悄的放鬆了肌肉裡蓄積的能量,那森冷的目光中也多了幾分寒意。與此同時,柳擎宇這個時候才鬆開卡住國字臉脖子的大手,把他往手下那邊一推,國字臉便身體踉蹌的向前搶了兩步,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他的手下連忙圍上來把隊長攙扶起來。
柳擎宇冷冷的看着國字臉以及他的四名手下冷冷的說道:“你們都給我聽清楚了,今天這件事情還沒完,借你們的嘴給什麼狗屁的鹿鳴四少傳個話,讓他們四個立刻乖乖的過來向我們夫妻賠禮道歉,就結婚證書被撕一事好好的給我一個說法,否則的話,一定會有人倒黴的。”
聽到柳擎宇着語氣森然的話,國字臉那張他媽都已經認不出他來的豬頭一般的臉上表情猙獰扭曲,似乎想要表達一種憤怒亦或是疑問,卻因爲臉龐嚴重變形無法展現出來,不過他已經用實際行動表達出來了,站起身來之後,邁步就向外走去。
五個人走出了柳擎宇的房間之後,國字臉這纔拿出手機,撥通了趙家星的電話,把這邊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一邊說一邊不停的吸着涼氣,他的臉實在是太疼了。
等國字臉把柳擎宇的意思講完之後,趙家星不由得充滿不屑的哈哈大笑起來:“哈哈,這小子倒是夠狂的啊,不僅襲警,還竟然要我們鹿鳴四少前去道歉,他以爲他是誰啊?就算是燕京市的牛逼人物到了我們鹿鳴市,也得給我老實一點,這裡可是我們天涯省的地盤,是我們鹿鳴市的地盤,更何況那小子不過是一個河西省的傢伙呢?想要讓我們道歉是吧?那就讓他等着去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老趙啊,你就在現場那邊等着吧,我這就給市局那邊的人打電話,我要動用大部分前去收拾他,我倒是要看看,是他一個人的伸手厲害,還是我們的實力強大,奶奶的,今天不把這個小癟三給收拾了,我趙家星還真沒有辦法混了。”
說完,趙家星把得到的反饋信息向廖小龍和王鼎天兩人又簡述了一遍,隨即說道:“廖老大,我看那對狗男女恐怕還真有些來歷,不過現在既然我們和他們撕破臉了,恐怕必須要把這件事情做到底了,我想要動用一些更加強大的力量去收拾他。”
廖小龍點點頭:“可以,不過這件事情你再出面恐怕面子已經不太夠了,還是我來吧。這次,我們要玩一個狠的,讓他們再也無法翻身的!直接整死他們。”
說着,廖小龍拿出手機,直接撥通了鹿鳴市公安局副局長阮志武的電話:“阮叔叔,我是小龍啊,我和趙家星、王鼎天被人給欺負了,現在那個人就住在新源大酒店的總統套房內,我們懷疑此人是一個毒販。還請阮叔叔您一定要爲我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