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牀上睜開雙眼的時候,看了看牆上的大鐘,時間剛纔過去了一個小時,估計這會兒那幫傢伙躲得差不多了,天天跟着他們訓練也是一個苦差事兒。雖然現在他們的主動性很高了,但是時間長了,人的惰性就會出來了。我不能讓他們放鬆,哪怕一秒鐘也不行。在連續高強度的訓練下,身體就會發出警報,然後身體就會產生疲勞等生理特徵來提醒主人,身體已經在負荷運動了,需要休息。
而特種部隊的連續訓練就是爲了打破這種生理上的極限,讓身體不會產生疲勞感,得到在戰場上的高強度的戰爭需要。但是這樣的過程必須要有一個人進行監督。比如說當你太累了,如果一旦進入睡眠的話,那麼你也不知道自已會睡多久,也許七八個小時,也許一天也未知,而這時你需要一個人在三四個小時後將你從深睡中叫配醒,在幾秒鐘後身體馬上能投入戰鬥。大多時間,當我們從深睡中被打斷醒來的時候,全身都處於一種鬆散的狀態,而且反應力十分低,動作緩慢。而這種生理特徵是十分致命的,特別是深夜。這也就是爲什麼大多數偷襲爲什麼發生在深夜的時候。
一個士兵要想在戰場上活命,不僅僅需要高超的警覺力,而且反應能力也十分重要,從深睡中一下子驚醒這個大多數人能做到,但在驚醒的那一瞬間做出反應這纔是最重要的。如果驚醒了,而你傻呼呼地東張西望地尋找聲源或者敵人的話,這樣當出頭鳥的結果就是被爆頭或者炸死。
如果你問戰場上的老兵,如果敵襲時驚醒時怎麼辦?大多數都會說爬在地上後再做打算。這樣說是因爲當你驚醒的那一瞬間你不能確認發生什麼事了,當你爬在地上的時候一是爲防止被炸死,二是爲能讓自已幾秒鐘認清形勢的過程,而且毒煙都會隨空氣向上升起的。
我看着面前的九個人,心裡不無感嘆,這些傢伙經過一個月的特訓,還算是有點樣子,當然了這種填鴨子式的訓練肯定是有人受不了的,當人的生理受不了這種訓練時,隨之而來的是反抗或者厭倦。
在訓練的第七天的時候,有人就提出受不了要退出的話了。
我冷冷地看了面前一個黑人士兵,雖然現在我們是傭兵了,但是我還是習慣稱呼他們爲士兵,因爲他們在我眼中也的確只是一個不合格的士兵。
“你再說一次。”我說道。
“我說,我受夠了,我要退出,我不幹了。”士兵對我大聲地說道。
在士兵的後面也站着幾個人同樣和他一樣的表情的人,看來這傢伙是這幫人的頭。
“我可能坦白地告訴你,已經遲了,當你走到DC這個這道大門的時候,你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了,在這裡除了戰傷或者我批准以外,任何人都不可能離開,想離開?可以,等你接受完所有課程後你想離開,我絕不攔你。”
“你無權這樣做,我們只是僱傭關係。你沒有權利對我這樣做。你明白麼?”那士兵搬出法律說道。
在南非這個鳥地方,不得不說法治的普及得廣,每個人都知道用法律來悍衛自已的利益,而與這形成諷刺的是,這裡了是腐敗與貪污,犯罪率極高的國家。
“看好了,這是你們當初與我簽訂的協議,上面明明白白地寫着:你們在被僱傭期間你的生死全由公司支配。”我說道,嘿嘿,這是我當時在與他們簽訂協議的時候故意在文字上玩了一個遊戲。
“什麼?不可能。”傑西說道,然後他拿過文件仔細地再看了一下,無語了。
“如果我現在打死你,老實說,我可以讓現場與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你現在的選擇要麼是好好地呆着,要麼就被一槍爆頭。”我說完在扳機上用了用力,撞針開始開始處於擊發狀態,只要我再力一點子彈就會射出槍口。
士兵的腦門上開始冒出一層細汗,在場上的人沒有人不相信切西斯不會這樣做。這麼多天的瞭解也明白這丫看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但是做起事來那是絕對的心狠手辣。
叭!
空曠的訓練上傳來一聲槍響,所有的人心裡不由一震,雖然在戰場上也是見習慣槍林彈雨的人了,但無疑這一聲最具有震撼力。
“還不去跑十公里,想找死啊?”我大聲地叫道。
聽到這聲音所有人有一種從地獄裡走了一回的感覺。然後飛快地跑了起來,生怕下一個對象就是自已。
我看到嚇暈在地上的士兵,這傢伙也真不經嚇,我不就把槍頂在他的腦門,然後不就是再差點點走火了,而他的身子就開始發抖了,大有要尿褲子的架式了,我向天開了一槍後,這丫就一下子暈了過去。
從房子裡提了一桶水後,直接就倒在他的身子。這時他一個激靈從地上跳了起來,然後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還愣着什麼,十公里不夠還想跑二十公里啊?”我對他吼了一句。
這丫聽到這麼一吼,就像受到驚嚇的兔子一樣跑了起來,然後邊跑邊哭。
“熊樣。”我嘴裡不由哮一句,新兵蛋子差不多都是這樣的操行吧。
當然這樣是不可能阻擊士兵們想逃跑的心理,畢竟在一牆之隔的地方就是花花世界了,只要翻過那道圍牆就是自由了。
黑漆漆的夜裡對已經習慣了夜戰的士兵們來說已經不是那麼可怕了,這一次就連傑西也向往那片花花世界了,這一次他決定也一起逃出去。
九個人分成三個小組,分別成尖兵,中衛,後衛的隊形分開向圍牆運動過去,如果他們還記得的話,這樣的隊形還是切西斯教給他們的,這樣分成三拔,最起碼不會讓伏兵給包了餃子,沒想到他們很快在實戰上用到了。
今天晚上二點才結束的訓練,雖然累了一天的士兵已經連腿都不想擡起來,但是一想到只要離開這裡,以後的日子就像在天堂了,士兵硬是睜着眼睛等了一個小時,覺得切西斯也差不多睡覺了吧,然後才悄悄地起牀,這裡的安保系統他們都瞭如指掌,只要不被切西斯那個魔頭髮現,那麼一切就安康了。
尖兵翻過圍牆確認安全後,然後打了個口哨,餘下的士兵們才一個一個地翻牆而下,但是還沒有來得及歡呼的時候,一掌射燈一下子將所有的人照在其中,強烈的光線讓所有的一下子睜不開眼,但這時不是次要的,因爲他們聽到到了今他們覺得恐怖的聲音。
M2HB的槍聲。
用磚砌成的圍牆在子彈的面前和紙糊的差不多,感覺到子彈從頭頂上飛過去的時候,士兵們很慶幸自已爬得及時爬得快,不然的話自已就成了紙糊的靶子一樣。
那漫長的一分鐘的長度彷彿是一個世紀一般,子彈從擦着頭頂飛過的那種感覺不是一般人能抵得住的,當槍聲停止時,所有人發現自已已經沒有勇氣站起來了,爬在地上,死死在貼在地上纔是最安全的。
“都滾起來,十公里!”我叫了一聲。
這時士兵有一種大赦般的感覺,跑步時比平時賣命多了。
第二天,雖然想像中的懲罰沒有來到,而切西斯好像昨天晚上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但是沒有哪個有勇氣再反抗一次。
既然已經在地獄裡了,那還沒有什麼畏懼的呢?
對於切西斯這個魔鬼老闆還是有人性的一面。比如說一次,士兵們居然發現晚餐居然是牛肉加咖啡了,天天吃習慣了大餅的士兵一時之間還不是太習慣,但是切西斯下令吃飯後,士兵開始狼吞虎嚥起來,生怕像以前那樣吃一半時就扔個炸彈過來。
然而意外的還在後面,是晚飯後切西斯再沒有搞什麼訓練了,而且讓一行人洗完澡,然後上車去外面。當車開到目的地時,士兵們這才發現自已居然到了一家J院,而且是最有名的一家。
“今天晚上放假,好好玩一下,我會買帳的。”我走下車淡淡地說道。對於這幫傢伙,凡事最好冷冷地對他們說,他們纔會聽,對他們好說反而不行。
士兵們猶豫了一下後,馬上高叫着跑進了J院,那感覺好像許多天沒有吃過羊肉的狼。
看到這幫丫的操行,我不由臉紅,好像沒有見過女人一樣的。
長時間的高強度的訓練讓士兵們緊緊地繃着一根筋,當一旦放鬆後,他們需要的是發泄。如果是在戰場上的話,那麼高強烈的戰鬥下來,如果有一個誘因的話,士兵們很可能變成一頭不理智型的“野獸”。這就是爲什麼在戰爭中強姦案發生得最多的原因。
然而,這時的軍隊也是最容易被擊敗的時候。
傑西衝進門後,馬上就相中了一個很豐滿的J女,然後過程也省了,直接就拉到人家就進房間,也不知道是高強度訓練下身體變壯的原因還是今天吃了一頓好的原因,反正他覺得今天的慾望十分旺盛,大有野火燒不盡的形勢。
正當他很熱火朝天的幹事時,從門外衝進來了幾個大漢,不由說地把他往死裡打,自已還沒有來得及反抗的時候,就已經被打爬了。
第二天我看着面前九個個個鼻青臉腫的部下時,然後慢慢說道:“你們昨天吃的牛肉裡我加了一點補藥。我只是想讓你們學會一件事,當你們正爽的時候,也許就是死神到來的時候,在戰場上把你們的小弟弟給管好了,不要連自已是怎麼死的也不知道。當你們覺得正爽的時候,也是你們離死最近的時候。”
衆人這才明白昨天發生了什麼事,一次美好的放鬆節目,居然也是一種訓練。
但是沒有人對此提出異議,因爲他們越來越習慣什麼叫做真正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