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的意思是DC已經被除名了?”塞拉爾亞看到情報局長的消息後震驚道。{本書首發站}“若”《ruo》“看”《kan》“小”《.com》“說”“網”
“是的,總統閣下。而且現在一些地方已經發生不穩定跡象。DC的傑西小隊在一次戰鬥之中失去了聯繫,我想他們已經陣亡了。這一次不僅僅是國內有叛軍,而且叛軍也得到了境外的支持。”
“還有什麼消息麼?DC的基地呢?”
“昨天晚上基地受到了一夥不明身份的武裝分子進攻,現在那裡變成了廢墟。”
打發走情報局長後,塞拉爾亞坐在軟皮製成的椅子上感到一陣無力感,從昨天到現在沒有一個好消息。先是西北部發生叛軍,本來他指望DC的傑西小隊能平叛,結果這一次比他想象得更要複雜,傑西小隊在叢林之中居然全軍覆沒,然後從得到的情報上,DC在海外的基地也被人夷爲平地,伊斯小隊和格林已死,而聽說袁沐也在亞洲出事了。也就是他的地下力量DC已經完蛋了。顯然這一次事件不能單從傭兵之間的尋仇來看,很顯然有人在暗中在操縱,目的就是讓他下臺。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聯盟軍掌權不到一年就發生這樣的事,從一切的現實中來看,現在國內一定有了境外勢力的滲透。他能這樣想一點也不奇怪,因爲當初DC就是他從境外請來的僱傭軍。
“總統閣下,我們的線人好像一個個地消失了,就連王樸我們也聯繫不上了,聽說他已經消失了一個月了。”情報局長又給塞拉爾亞了一個壞消息。
“你覺得誰會是幕手黑手呢?”塞拉爾亞漫不經心地問道。
“美國人。”情報局長肯定地回答。自從塞拉爾亞上臺以來一直對美國人都不感冒,從美國人的行事做作風來看,看有可能是他們想在剛果金扶持一個親美政府,對於這一點,美國人在全球各地都經常這麼幹。
“那我們就鬥爭到底吧。”塞拉爾亞知道,如果自己妥協的話,那麼最後的下場一定是被送往海牙國際法庭,而且那些反對派更是不可信,現在叛軍之中還有前總統烏拉里的舊部,他們一定是不會放過自己的。想到這兒,塞拉爾亞更下定了決心,死也要抗爭到底。
“什麼,這就是你的計劃?”阿拉米貢驚訝地說道,他以爲自己的口胃很大了。沒有想到他面前的人口胃更大。如果這事做得好的話,那麼有可能讓美軍再不敢在阿富汗的東北山區來了,但萬一惹怒了美軍的話,那麼他們把阿富汗給夷爲平地也有可能。但是最後一個結果雖然嚴重,但是好像並不會這樣吧。
“閣下,爲了阿富汗的安寧,死一些跑進家門的狗也沒有什麼的。你可覺得你的戰士們比以前更勇敢了?你看看那些報紙上有多久沒有提阿富汗的事了。你再看看那些美軍在這裡所作所爲,他們吃阿富汗男人的肉,強姦你們的女人,搶奪你們的財富,難道我們還要一直小打小鬧下去,如果不給他們一點厲害的話,他們是不會把我們放在眼中的。再說了,你看看現在我們的戰士是不是越來越少,這是爲什麼?爲什麼?”我高聲地說道。
阿拉米貢的拳頭捏得緊緊的,還是沒有一句話。
“是因爲他們對我們失去了希望,因爲我們從沒有來正面重創過敵人。如果有,那只是好久以前的事了。閣下,要想勝利,不僅僅需要我們的努力,我們還需要更多的夥伴加我們的偉大的事業,爲了真主!爲了安拉!就以安拉的名義讓我們好好地戰一次吧。”
我覺得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就像一名債券業務員一樣在慫恿別人把自己家當拿出來投資在一張電子表格之上,什麼實物也沒有,只有一個能發財的理想而已,至於風險嘛,當然不會告訴那個大凱子了。
“你說得對。但是我們得不到援助。因爲上面是不會同意我們的計劃的,因爲這樣的一不小心,損失太大了。”阿拉米貢還是有些猶豫地說道。
“真正的戰鬥不需要太多的人,兵在精而不在於多。”我說道:“我可以讓他們成爲真正的戰士。人這一輩子,就那麼短短几十年,生活有許多種方式,沒有人知道這個過程是對還是錯,膽小怕事也是一生,轟轟烈烈也是一生,既然做了一名戰士,進攻!進攻!進攻!這是我的使命,哪怕死在攻擊的路上,這也是我們的宿命。既然都是死了,那還怕什麼呢?”
“好,我就豁出去了!”一股熱血在阿拉米貢的胸口中沸騰起來。
“我這樣做是不是很不好?”我有些不安地問道槍神。
“當然不好。”
“那你爲什麼不說什麼呢?”我的點氣結道,靠,你想讓我以後真的不能回國了?
“我能說些什麼呢?我們這樣做,如果傳回國內的話,那麼我們就百口莫辯了。但是我們需要的是最後的勝利,要想勝利就必須付出代價。起碼這樣的代價換回國家的和平,這一切都是值得了。再說了我們的時間已經不多少,我們還能有什麼辦法呢?知道爲什麼我不阻止你麼?因爲我也想不出來更好的方法,既然這是現在最好的辦法了,那就好好地去做。不要想別的了。”槍神鼓勵地說道。
“你放心,我既然教會他們,我絕不會讓他們用那些技能去危害祖國的安全。”我看着藍色的天空中飄蕩着幾朵白雲,我轉身對槍神保證道。
“我相信你。”
在山洞另一頭的兩個人心裡同樣有着心事。
“老師。你覺得山本他說的可靠麼?”阿拉米貢恭敬地問道面前的毛瑟。
“其實這樣主意首領曾經也想過,但是那時戰爭開始得太快,我們也沒有準備好的時候,我們的精英就已經損失了許多。美國人的三次圍剿,雖然他們自己覺得沒有取得多大的成果,但是讓我們的精英損失慘重。美國人曾經和我們打了多年的交道,他們深知我們的內部與力量,這就是爲什麼每一次他們能打到重點的原因。現在我們的確沒有多少精英了,戰爭已經快八個年頭了,我們的盟友也越來越少了。”
毛瑟口中的盟友就是指俄羅斯的車臣人與境外的一些恐怖份子,隨着阿富汗戰爭的持久與美軍已經在各大戰略要地站穩了,一些組織覺得阿富汗那塊土地上已經沒有多大的作用了,轉而放棄了從人力上的支援,更加上美軍對僱傭兵組織的嚴格控制,使許多大的傭兵公司寧願呆在美軍一方,而不願意站在基地一方。
“我們確實需要一次大的勝利來鼓舞我們的戰士與告訴世人,阿富汗的勇士還在戰鬥。”毛瑟定定地說道。
“老師,你的意思就是同意了。但是如果他們兩個心懷不鬼怎麼辦?”阿拉米貢再問道。
“呵呵,你覺得他們的身手怎麼樣?如果他們想取你的首級會很困難麼?”毛瑟反問道。
“不困難。”阿拉米貢說道。
“我們不知道他們的真正的目的,但是隻要對我們有益的事,有幫助的人,爲什麼還要去懷疑他呢?”
“嗯,老師,我知道了。”阿拉米貢若有所思地說道。
“女孩子不應該玩這些傢伙的。”我走到伊莎琳的面前說道。
“從小的時候,父親就告訴我,一定要自己學會保護自己。所以從小我就開始跟着父親學習。”
伊莎琳擡起頭說道。那天晚上雖然我們有過接觸,但是我沒有認真地看過她,當在陽光下仔細地看到她的面孔的時候,我都覺得她很漂亮。大大的黑眼睛,高巧挺拔的鼻子,一副標準的瓜子臉,她的皮膚並沒有因爲山區的風沙而顯得粗糙,相反,卻有一種白裡透紅青春的感覺。在阿富汗,特別是像在基地與塔利班這樣的組織裡,對於伊斯蘭教教義是有着十分嚴格的傳統,在這裡,女人必須是長袍,頭戴頭巾,她們的全身只會留出兩隻眼睛。就在這個山洞裡我見過幾個阿富汗女人都是這樣的打扮,而唯一隻有伊莎琳卻只隨意披了一個頭巾,而露出她的臉蛋。對於這個原因我沒有去問,我想她這樣,自有道理的。
“你的槍法很好。”我發現在伊莎琳的右手食指上居然有槍繭。
“聽說你是一名狙擊手?”伊莎琳問道。
“嗯,算是吧。”
“你想不想知道我的武器是什麼?”伊莎琳問道。
“呵呵,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當看到伊莎琳的武器後我就不說什麼了。在她手中的是一支俄製SVD狙擊步槍,和一支小巧的駑弓。想不到她會是一名狙擊手或者神槍手。我發現在她的步槍的槍托上有一串划着堅線。大多狙擊手習慣當擊斃一個敵人的時候,會在槍身上作一個記號。而她的槍身上居然有兩排。
“這一排有三十二道豎線。”伊莎琳指着槍托上面的豎線說道:“這是教我開槍的那個人擊斃的敵人,他們其中有俄國人,也有美國人。這下面排有二十一道豎線,這是我擊斃的敵人。他們全是美國人。”
我不禁啞然,一個看起來毫無傷害的女人居然已經斃敵二十二人的紀錄,從她的口氣上來看,她對美國人好像有一種刻骨的仇恨。
“沒有人一開始會變成殺人者,我也幸福過,我曾經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我父親是一名教師,而媽媽只是一名普通的家庭主婦而已,她打理着家裡的一切事情。我沒事就跟在她的後面,寸走不離着她。每天晚上父親纔會回來,迎接他的是母親的微笑。可是一天,美國人來了,一切都變了。他們以搜查的名義闖進了我們家。他們企圖污辱母親,母親爲了保持清白從五樓跳了下去。你說,這些強盜不應該死麼?”
伊莎琳說這段話的時候,眼神全是仇恨。只是想不到她這樣的女子還有這樣的一段身世,而在中國反恐名單能進前幾名的阿拉米貢居然有這樣的一段家事,他以前還是一名教師。
有時候,這世上的仇恨誰又能說得清呢?
“不要傷心,壞人都會得到報應了,我想你媽媽一定很溫柔很漂亮。如果她看到你現在已經變得很堅強了,她一定很高興的。”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道。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