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面前地七位狙擊手時我心裡不禁感慨良多,當時阿拉米貢交給了我十五個人,不到半個月時間只餘下七個人了。使用若看小說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沒有經歷過戰爭的人永遠不會明白什麼叫生死。有時,生死就是在那一瞬間。你永遠不會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狙擊與被狙擊都是一瞬間的事。
在他們手中全是清一色的SVD狙擊步槍,本來我打算給他們更換更大口徑的狙擊步槍,但是想到大口徑步槍除了需要一個觀察手外,另外就是更容易暴露,雖然我不希望培養出的狙擊手有一天會站在中國的對立面,但是我卻不希望他們在美軍的面前早早地死去。
槍神看到我在分解一把NTW-20的狙擊步槍時,不由吃驚地說道:“怎麼你想被敵人的炮火都向你砸來啊?”
槍神說的話並無道理。NTW-20型20mm大口徑狙擊步槍是一種遠距離反器材步槍,具有南非特色和擁有強大的火力,採用二人手提式組件配置。
NTW-20型擁有兩種型號,20mm和,並且能很容易地從一個型號轉換到另外一種型號,只是將槍管、槍機、彈匣和瞄準鏡等簡單替換,在作戰狀態中大約不超過1分鐘。當然,所用彈藥是不相同的:20mm型號,採用二戰德國MG-151型飛機機炮彈藥,具有極高的精確度和高爆、破片或燃燒等不同彈種。
像NTW-20這樣的重武器按照標準應該叫狙擊炮纔對,在二點五公里內準確打擊,其超遠的射程以及卓越的穿甲能力對於機械化步兵來說是一個可怕的噩夢。尤其在城市巷戰中,混亂的戰場環境爲狙擊手提供了衆多的射擊陣位。在戰爭中,1名狙擊手憑藉大口徑狙擊炮就能拖延甚至摧毀1個裝甲連的進攻。但由於過分注重口徑的原因,這個大傢伙都異常沉重,在轉移陣地時可能會拖狙擊手的後腿,這對於“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狙擊手來說可能也是個噩夢。另外,由於其發射時的聲響和煙霧都比較大,所以NTW-20採用橫向排氣,使之在槍管的兩米的距離之內不能有人的,否則那氣浪放翻一個人是沒有任何問題。同時這樣的聲勢浩大的氣浪與聲音是不可能安裝消音器與滅焰器,這樣也給對方的狙擊手提供了輕易發現目標的機會,所以,使用這些狙擊炮的射手比使用普通狙擊步槍的射手具有更大的危險性,通常手持NTW-20的狙擊手也被人稱之爲炮灰狙擊手。
“你有買保險麼?”槍神問道。
“沒有。”我說道。
“太好了,我馬上去幫你辦一份保險,受益人寫上我。”槍神看地那邊NTW-20自以爲是地說道。
“¥%……—*(”我無語,有這樣的戰友麼?盼着自己的戰友死去,然後自己再發財,這傢伙不去做傭兵就太可惜了。
“你幹嘛弄這來這些PAW20自動步槍幹嘛?你是想把美國打投降?”槍神看到有兩個槍箱共放了十把PAW20半自動步槍驚奇地說道。
“看來你挺識貨的嘛,知道這是PAW20,我想組建一個重火力突擊班。本來打算搞到AA12霰彈槍,誰知道那玩意兒近段時間缺貨,還好機長問我要不要PAW20,我當然說要了,雖然這玩意兒比AA12要貴了一點,裝彈量要少了一點,但是射程遠,威力大就行了。”
“呵呵,真不知道這玩意兒的威力怎麼樣?”槍神拿起一支自言自語地說道。
“你又不是沒有玩過。”我說道。
雖然在某些廣告文本中把PAW-20稱爲新式突擊步槍,但顯然PAW-20不是一把突擊步槍,正確地說是一種半自動榴彈發射器。PAW-20發射專門研製的20mm口徑高爆彈藥,這種彈藥其實是標準的20mm航炮裝在42mm長的短直彈殼上,初速爲305m/s,初速對於航炮來說相當低,但卻高於單兵使用的40mm榴彈發射器,因此彈道近似於突擊步槍,相當平直。
PAW-20針對的目標是暴露在空地中或者只躲在輕型防護後面的步兵,以及無裝甲防護或者只有輕型裝甲的車輛和薄牆壁的建築物。宣傳文件中聲稱其有效最大射程爲1000m,這顯然是指“面目標”,如集羣士兵,車隊,建築等,而對付單個汽車或機槍掩體等“點目標”,其有效射程可能不超過300-400m,不過假如配上激光測距儀和彈道計算機的瞄具也許能像宣傳資料說的那樣對付500m以上的點目標。但是基地的老傢伙們爲了節省點資金,他們當然不會買激光測距儀和帶彈道計算機的單兵瞄具。從他們包裡掏出一點錢已經算不容易了,不然還想要什麼呢?
勞倫斯得到藥房裡有一大批藥品不翼而飛的消息的時候,他下意識地認爲是不是內部的人盜走的藥品?因爲藥品在阿富汗是十分緊缺,有些藥品在黑市上有價無藥,但是得到的答案是當天當班的醫師被人襲擊了,這時他才意識到這一定不是一些簡單的盜案。
從現場上來看,這名小偷的水平不是一般的,工作人員發現有窗戶的玻璃被撬的痕跡,然後在醫院裡進行了一次大範圍的排查,結果在住院部的樓頂發現了一條通往對面居民樓的繩子,接着往下查時,對面的一戶居民的廚房裡的一些水果少了。
“有監控錄像麼?”勞倫斯問道值班的軍官。
“沒有,我們查看了錄像帶,什麼也沒有發現。”軍官回道。
這時勞倫斯陷入了沉思,對方的手法十分老到,根本不是一個普通的人可比。這樣的手法和軍人差不多。難不成是傭兵還是特種部隊呢?他聯想到了上個月發生的38號通道事件,難不成是基地請的人乾的?如果是那樣的話,那麼就會引伸兩個問題了,一個問題是基地這段時間藥品很缺?還是他們還有別的目的,如果還有別的目的的話,那麼他就想到了試驗室。在這裡可有一個美軍在阿富汗東北最大的一個生化試驗室。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麼這事就很嚴重了。他知道如果生化試驗到一旦被泄露出去的話,那後果就不敢想象了。
想到了這兒,他馬上給上司打了一個電話,通報這裡的情況,並且請求派出部隊協助。但是他得到的答覆是現在前方兵力吃緊,再等等,等情況好轉以後再說。
勞倫斯掛了電話大罵了一通,顯然上面對這裡的情況並不重視,現在他們正忙着在山區剿匪呢。雖然這裡有一個生化試驗室,但是隻見投入不見效果,有些軍方人員早就煩了。
勞倫斯知是沒有什麼指望了,他只得利用自己手頭的兵力做好防範。對於這個經歷過戰爭的人來說,他深知戰爭從無僥倖。
從小鎮上探子給我們傳回來的消息,這幾天小鎮一切很平靜,無論是白天還是晚上也沒有美軍入駐。得到這個消息後我覺得可以行動了,我想只要那位指揮官不是豬頭的話,那麼他一定會想到自己的秘密會不會被發現,從而上司報告或者做出防範,這好比一個小偷進了財主家,如果財主家藏着天大的寶貝的話,那麼當家裡被竊後,那麼他一定是先想到自己那天大的寶貝。
我們是凌晨四點抵達小鎮外圍的,除了在外圍接近的人員,攻擊組的成員一律戴了防毒面具,我不希望真有什麼事發生。
在望遠鏡中我看到大門口有了一輛裝甲車,同時探照燈的掃射線也更高了,一些死角也開始有了哨兵,看到這陣勢,我心想這裡的人敢去看病還真是的有膽量。而那些美軍也是的,一個生化試驗室居然敢設在醫院裡面,難道不怕萬一哪個笨蛋不小心進了試驗室或者試驗室發生意外怎麼辦呢?看來我有必要給他們普及一下衛生知識了。
我示意了一下後,便開始行動。
“快救救我兒子吧!”一個阿富汗在懷裡抱着一個小孩邊叫邊跑到醫院的大門。
執勤的哨兵馬上攔下了那位父親。醫院規定晚上不接診的。
“先生,不好意思,醫院晚上不接診的。”哨兵邊攔住那位父親邊指着邊上的一個大大的說明牌說道。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的兒子已經不行了,他現在身上像一塊火碳一樣,他已經昏迷過去了。”那名父樣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哭道:“我求求你們了,看在上帝的份上,你們救救他吧。”那名父親在說話的同時,一下子跪在地上,邊哭邊磕着頭。
年輕的哨兵也不知道怎麼辦?對於這樣的情況他不是沒有處理過,大多數那些風熱疼痛的或者拉肚子的,他們勸告幾下後別人就會離開了,而現在卻是人命關天了,那個小孩大約只有四五歲的樣子,他也認識這個小孩子,小鎮不大,人也就那麼多,這個小孩前幾天還從他這裡得到幾塊巧克力呢,作爲回報,小孩從家裡拿了一個蘋果給他。而現在,小孩的臉色發紅,嘴脣發紫,哨兵一摸他的額頭,小孩的體溫現在很高。看情況如果得不到及時的治療,那麼他真的很可能會喪命。
看到病重的孩子,還有那個現在可憐的父親現在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說看在上帝份兒,那可憐的場景讓哨兵心生同情。
“嗨,上士,我們幫他一下吧。”哨兵對他的戰友說道。
“傑夫,你又不是不知道規定,你不會想去黑房子睡幾天吧?”上士說道。
“算了,我試試一下吧。”
哨兵說完便拿起電話就給值班室打了一通電話。
“嗨,不要哭了,你們真幸運,剛好醫生有空,你們進去吧。”哨兵說道後便叫護士推一個推車過來拉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