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叭!叭!
當槍聲傳來的時候,五名美軍已經被擊斃四名,而最後一名美軍知道有人向他們開冷槍的時候,他一下子慌亂起來,然後一個俯身爬在地上,他的槍口還沒有找到對方的時候,一顆子彈擊中了他的臉部,子彈在頭顱中高速運轉,子彈的能量讓頭顱一下子爆開了,一股血霧與碎肉形成的爆炸球在陽光顯得十分奪目。
伊莎琳睜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了,他矯健的動作,如神一般的槍法很快將五名全副武裝的美軍給擊斃了,在他的背上揹着那把巴雷特反器材狙擊步槍。他跑到她的身邊,然後一下子抱着她向山上跑去。
在那實結而溫暖的懷抱裡有一股兒泥土與硝煙混合的味兒,在懷抱中的伊莎琳不由輕聲嗯了一下。
當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伊莎琳已經不在了,而之前在搜索的美軍也不見了,但是我聽到了一陣槍聲,那是SVD發出的聲音。腦子有點暈暈的感覺,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當時伊莎琳那一個吻,在她的嘴脣上塗了一種迷眩劑。她是想以自己去引開那些美軍,讓我活下去。
我們之間認識的並不久,我的一切她都不清楚,在她的面前我的一切都是假的,但是現在她卻爲我去引開那些美軍,這是一個九死一生的事兒,但是在最後的關頭,她把活下去的希望留給了我。
我馬上掀開僞裝布,然後向槍聲的地方衝去,快要到山頂的時候我看到三個美軍在一具屍體旁邊撒尿,我認識是那是塞拉夫的屍體,在他的身旁還有那挺巴雷特狙擊步槍。
塞拉夫雖然是基地份子的一員,但是與他相處的這段時間來看他是一個忠厚的人,他之所以加入基地原因很簡單,那就是美國人來到了阿富汗。他曾告訴我他的理想則是做一名農業專家,用先進的技術改造阿富汗的這片土地,讓許多人能吃上新鮮的食物。而現在,他的屍體卻躺在阿富汗東北部某種不知道的山頂,身體的上半部分與下半部分也分開了,他的鮮血與腸子滿地都是,臉部在微弱的晨光中那些血液已經慢慢變成黑紅色。一個美國士兵正對着他的頭顱撒尿。
他們沒有發現我,我靜靜向他們後面運動過去,然後站在一名士兵身後,猛的一下子扭斷脖子,另一名士兵還沒有反應的時候我一拳正中他的太陽Xue,第三名士兵剛掏出手槍的時候,我一下子站近他的身邊,雙手按住的他手中手槍,一下子就拆解了他的手槍,右肘向他的下巴狠狠一頂,右腳狠狠地踩到他的腳背,他嘴裡,剛發出一聲痛苦的嗚聲時,我一刀狠狠地刺入他的眉心。
清理掉三名美軍後,我撿起塞拉夫下半身,然後小心地接到他的上半身下。向他的屍體敬了一個禮後,我背起巴雷特沿着山頂跑去。
微亮的晨光並不能讓視線看得很遠,遠處傳來三聲槍聲,從聲音看應該是M14的槍聲,當想到伊莎琳也許還活在,我馬上向前跑去。
山頂的風颳得大了起來,我馬上戴上從一名美軍那裡得來的防風鏡繼續向前運動。這時我看到兩名美軍在山頂警戒什麼,而他們的同伴從一條溝壑跳了下去。趁着風沙我慢慢地向他們運動過去,我想一定是伊莎琳掉進溝壑之中了。接近他們的時候,用手槍瞬間就解決了他們,然後跳下溝壑。
當看到五名美軍慢慢地靠近已經受傷躺在地上的伊莎琳的時候,我看到她的右手動了動,看到她的動作,我一下子就想到她懷裡的那顆手雷。那瞬間爲這個剛烈的女子不禁起敬。再沒有時間猶豫了。對於近距速射我自認爲還行,掏出手槍,打開保險,靜靜地接近他們三十米的時候,一下子按動扳機。
擊斃五名美軍後,我快速地來到伊莎琳的身邊,縱是見慣了生死,但是看到她上的傷口後,那感覺猶如我的身上裂開了一道道口子。我抱起她就向山裡跑去。那時間不敢停頓,我現在還處於美軍的包圍圈,也不知道自己接下來應去到哪裡,在我懷中的伊莎琳已經昏迷過去,而且開始發燒了,現在我必須找到了個安全的地方爲她清理傷口。
她手臂上傷口布滿着泥土與血的混合物,將軍刀用打火機烤了一下,就算消毒了,然後小心地刮掉那層污漬,然後再用消毒水消毒,她的右手臂已經骨折了,而且開始發腫,我輕輕的按摩了一下,確認骨折的部位後再給她接好,這才用兩根枯枝做成骨架綁在骨折處。她的身上的有好多在失足翻滾時撞擊時產生的青腫,清洗外傷後我從醫用包裡取出一支一次Xing的針劑,然後將藥水注射到她的身體。
“嗯。”
當她發出一聲輕呤後,我轉過身子正好看到那雙明亮的雙眼。
“感覺怎麼樣?”我問道。
“渾身沒有力氣。”她說道。
“來,吃點東西吧。”我向她遞過一塊壓縮牛肉餅乾,這是從美軍身上搜了出來的,不得不說這幫傢伙的單兵食物的口味很棒,就像這樣的壓縮餅乾哪怕是人吃多了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反胃的衝動,相比下之以前國內吃的那壓縮餅乾吃多會讓人發瘋的。
“你怎麼這麼傻,那樣做多危險啊。”我忍不住地想責備她一句,想到她的行動心裡卻是一種暖暖的感覺。
“我喜歡,不行麼?”她嬌嗔道。
“呵呵,不行。”我嚴厲地說道:“如果你有什麼不測的話,我怎麼向你爸交待。”
“哦,你是怕我父親責怪你?”伊莎琳疑慮道。
“吃吧,等下我們去哪裡?”我問道,這樣的話題如果再接下去就會很曖昧了,好像不太好。
“去喀斯卡。”她說完後什麼也不說,然後在就在那裡靜靜地啃着餅乾,吃幾口後然後拿起水壺猛地往口裡猛灌,完全不顧及到會嚥着自己,然後她猛地咳嗽起來,我馬上轉過身子爲她捶了幾下後背,而她一下子把我的手推開。
一種說不出的氣氛在山洞中升起,揹着陽光的山洞顯得更加乾冷。
當確定這附近不會出現美軍的時候,我們開始行動,只是現在伊莎琳地雙腿行動不便,是走不了長路的。
“我揹你吧。”我在她的後面說道。
“不要!”她堅定地拒絕道。
“這樣下去,你走不了多久就會走不動了,現在你的雙腿受傷了,有許多刮傷,如果不休息好的話會廢了的。難道你想讓我這一輩子把你放在輪椅上推着啊?”我說道。但馬上意識到自己這樣說好像有點那個那個,而伊莎琳後半部分後,臉頰一下子紅了起來。
然後不由她說,就把我身上一些輕巧的行具掛在她的身後,然後不由容說地把她背了起來。我的行具大約有二十公斤,而身高一米六七的伊莎琳大約有六十公斤左右,一下子我的負重有八十公斤了,好久沒有這麼重的負重了,如果說一定要說什麼的話,還好她不像坦克那傢伙一樣光休重都快有近百公斤,要不然我就更慘了。
她抱住我的脖子,我能感覺到她呼吸的熱氣在我的脖子上打轉兒,癢癢的,卻很舒服。
“你以前是不是很會哄女孩子啊?”伊莎琳在我背後問道。
“當然,隔壁的花花,對面的桃桃,東街的桔桔,南街的純純,都對我可好了。”我說道。
“啊嗚。”縱使我不怕痛,但是還是忍不住輕聲地呻吟一下,這丫頭下手可真重,要知道我是她的教官啊。
“爲什麼捏我?”我問道。
“因爲你太壞了,騙了那麼多的女孩子。你放下我,我自己走,我不要壞人揹着我。”伊莎琳顯得很生氣。
“呵呵,逗你玩的呢。從小我就被家人逼着讀書,後來上大學的時候覺得可以擺脫他們的時候,卻參軍了,然後天天接受訓練,哪有時間哄女孩子啊。”我說道。
“這才乖。”伊莎琳說道:“那你會一直留在這裡還是總有一天會離開呢?”
“我不知道。”這是一句實話,幹我們傭兵這一行的,鬼知道明天的事呢。
“哦。”她顯然爲這個答案而不滿意:“那你以前愛過一個女孩子麼?”
我要受不了,以前認識伊莎琳的時候,覺得這丫頭挺冷的,沒有想到她也有女孩子一面那個那個八卦。如果被她這樣問下去,估計我祖宗十八代都要交待一下。
“我們休息一下吧。”我說道。然後輕輕地放下她。
我把小腿肚與大腿按摩了一下後,然後拿起她的腿開始輕輕按摩起來。她的臉一紅,頭低了下去,稍微掙扎了一下後再沒有動了。
“現在你的腿部有淤腫,按摩可以促進血液的循環,這樣對你的傷勢有幫助。”我解釋道,生怕這小丫頭會認爲我在佔她的便宜,還好這裡沒有第三者。
太陽開始西沉了,氣溫開始慢慢變冷,在夕陽下,我們並不感覺到冷。
晚上的時候我們找到了一個山洞休息起來,然後找了一些柴火生起火,我準備了三個水壺的水,今天已經喝掉一壺了,然後我把一個鋁製的水壺放近火堆加熱,待水溫差不多的時候,便拿了起來,雖然有點燙手,但是溫度還可以。
“脫掉靴子吧。”我說道。
“啊,幹嘛。”她不解地說道。
“我們已經走了一天了,腳會產生脹痛與血液不流暢,這時候洗一下熱水對第二天會有好處的。”我說道。
“哦。”但是她還是有一種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