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的港城上流人士宴會,蘇慕容與莫釋北雙雙被邀,而收到的請柬卻是兩張,分別代表各自的公司。
蘇慕容是和李致一同到的宴會外。
“致哥,許久不見。”
蘇慕容知道李致最近一直在國外,看到他笑着主動打招呼。
“慕容最近怎麼樣,兩個孩子好嗎?”
李致自從上次在莫家見過她,到現在是第二面,依然是溫柔儒雅的問道。
“還好,兩個小傢伙開始會與人交流了,總是依依呀呀的不知道在講些什麼。”蘇慕容講到兩個孩子是滿眼溫柔,母愛盡現。
“以前一直認爲你是個沒有長大的女孩,現在竟然是兩個孩子的媽,真是時間如流水般讓人恍惚。”
李致看到她的笑容有些發呆,妖嬈的蘇慕容多了些許溫柔與細膩,越發顯得迷人得很。
“致哥說笑了,事事難料,有得也有失不是嗎?”
蘇慕容看以了他眼中的亮光忙打起了哈哈:“我們一起進去吧,光顧聊天要是晚了就不好了。”
“是啊,走吧。”李致紳士的伸出手臂,蘇慕容甜笑着挽住。
“李總,好久不見,今日能光臨寒舍蓬蓽生輝啊。”宴會是港城有名的服裝界巨頭喬生生舉辦的,他遠遠看到李致便邁步上前照應起來。
“喬總這是客氣了,我能接到請柬前來纔是榮幸之至。”
李致輕笑着,同樣是含蓄的迴應着對方的話。
“這位是李總的……”喬生生笑着,這才定晴看向他身旁的女士,可是話剛說到一半立刻停住了:“蘇總,歡迎光臨寒舍。”
按理來說蘇氏在港城並不算大企業,蘇慕容依着蘇氏老總的身份是很少會被這些上流人士關注的。
但是之前她是莫釋北的太太,現在又有了兩人雖然沒有復婚但卻生了一對龍鳳胎的新聞,衆所皆知,想巴結莫家的人可是比比皆是,所以她也算是沾了小光,開始接到各種的上流宴會舞會的邀請。
“喬總,感謝今日的邀請,榮幸之至。”蘇慕容着一身簡潔而飄逸的蠶絲長羣,配着雪白的皮草披肩,性感而嫵媚動人,髮髻高束,淡妝出場,瞬間讓很多女人黯然失色。
“沒想到蘇總會和李總一同來,我以爲……”喬生生似有所指的說着,眼中不停的打量着豔壓羣芳的蘇慕容,心裡一個勁兒的砸舌。
不愧是迷得莫家大少神魂顛倒的女人,果然姿色出衆,看來外界對於她與李氏總裁的傳聞也不是子虛烏有,還真是不容小覷。
“喬總想說以爲我會和莫總一起來吧。”蘇慕容並不躲閃,而是直接接着他的話說道:“我收到的請柬好像是邀請蘇氏總裁蘇慕容,和莫總是沒有直接關係的,難道上面寫錯了?”
她本來看到喬生生的色眼就很反感,聽他話中有話的嘲飽更是心裡唾棄,於是不動聲色的讓對方下不了臺。
“哈哈,這是當然,怪喬某口才拙略說錯話,自罰一杯。”說着,正巧侍應生走過,喬生生拿起一杯香檳順間喝光。
“喬總真是爽快人,慕容只是說笑,實在沒有這個意思。”蘇慕容嬌笑着,同樣拿起了一杯酒作爲回敬抿了一口,緩解了雙方的尷尬局面。
“好,蘇總實在是善解人意,令人窩心得很,先去品嚐些點心,我去迎迎其他客人,咱們稍後再聊。”
喬生生雙眼透着精光看着蘇慕容,少了些許促狹多了分敬重。
不愧是被人稱爲港城新一代女企業家代表的蘇慕容,說話是毫不留情面,但是卻又很會迂迴的拉攏對方的心,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女嬌娃。
“好,那喬總先忙。”蘇慕容點了點頭,大方的邁步向裡走去,絲毫沒有因爲剛纔的事情而介懷。
“真是個有意思的女人。”喬生生看着她的背影,不由輕嘆,看到李致在看自己,忙哈哈又笑了起來:“李總請自便。”
“喬總客氣。”
李致尾隨蘇慕容而去,眼底卻透着一絲冷意。
莫釋北是宴會上到的比較晚的一個,因爲莫氏有事,他稍稍的晚了片刻,等他到的時候宴會已經開始,東家喬生生也致過歡迎詞,男女來賓都在各找各的樂子邊聊邊吃。
宴會是自助式的,正中央是個小型的舞池,一旁擺着各式的糕點和拼盤,侍應生穿梭人羣間舉着酒盤送酒,零零星星的桌椅,層次不齊但是卻條理晰的擺在不同的位置上,有四五個一桌的,也有一個或兩個落單的,供不同性格的人坐着休息。
莫釋北其實是不想來參加這個宴會的,但是沈淵告訴他蘇慕容也會到,他這才換了一身黑色的禮服前往。
蘇慕容的胃病緩解之後,她再次開始活動了。
現在出入的不是像金碧那樣的夜總會,而是各大上流社會的宴會與聚餐現場,據聽說招蜂引蝶,很受那些男人們的追捧,所以今天他來了,他要看看她又在搞什麼鬼。
“蘇總,聽說你們公司最近攬了筆大買賣,真是讓人豔羨。”
以喬生生爲首的幾個男人正圍着蘇慕容聊天,李致早早的被擠到了一旁,人是默不作聲的坐不遠處獨自待着。
“還好吧,都是爲了生計罷了,喬總說笑。”
蘇慕容面帶桃花,輕抿着香檳酒,眉眼含笑的說着,目光在每個男人臉上掠過。
“蘇總,我們公司最近也有個項目想承包出去,不如蘇氏也考慮一下怎麼樣?”另一個瘦矮的男人提高了聲音爲了引起她的注意。
“請問,這位先生是……”
蘇慕容不但不認識他,周圍的幾個男人她也只認識一半,喬生生算是熟的了,這纔是見了第三回。
“蘇總,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亨氏的老總白宇凡先生,食品生意做得很大。”喬生生看她探尋的目光看向自己,瞬間臉上有光起來,樂顛顛的介紹道。
“哦,白總,失敬失敬。”
蘇慕容一副早有耳聞的表情,立刻將酒杯探了過去:“慕容有眼不識泰山,自罰。”
“蘇總見外了,我陪着。”白宇凡滴溜亂轉的雙眼看着她,皺紋略多的臉上笑得合不攏嘴。
“唉,這樣蘇總,你和白總來個交杯酒,讓他把項目承包給蘇氏,這多好。”喬生生在一旁打趣着,其他人立刻推波助瀾起來。
“對,這筆買賣划算。”
“我看行,喝一個。”
“這……”蘇慕容想到了之前自己的胃疼,心有餘悸,但卻裝着嬌羞的樣子暼向白宇凡:“我不想爲人所難,白總只是隨意說說,我不會當真的,對吧?”
“不,我看喬總這個話說得有道理,蘇氏在港城的名譽確實很好,就是承包了白某也不會反對。”
白宇凡的話說得很明確,他對喝交杯酒是沒有意見的。
“既然白總這樣說,慕容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蘇慕容輕笑着,嬌羞的將拿着酒杯的手臂伸了過去,即將環住白宇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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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的幾個男人們開始起鬨,氣氛好不熱烈。
“你的胃不疼了嗎,又喝這麼多的酒。”莫釋北目光凌冽的奪過她手中的酒杯,然後不動聲色的環顧着周圍的那幾人男人。
都是港城幾個大公司有頭有臉的人物,竟然紛紛女眷扔到一旁不理,來調戲一個當了媽的少婦,虧得平日裡一個個道貌岸然的樣子。
“莫總,什麼時候來的,竟然沒有人通稟一聲。”作爲主人的喬生生看到他陰鷙的目光,忙笑着寒暄起來。
“剛到,怕影響了大家的雅緻,本來晚到已經是失禮了,怎麼好再聲張。”
莫釋北說得倒是文雅,可他強大的氣場讓那幾個男人再不敢吭聲。
“莫總這話見外了,我們剛剛正和蘇總說起你呢。”喬生生呵呵笑了起來,邊說邊暼向周圍的另幾個男人。
“是啊,正在和蘇總聊到莫總呢。”
“是啊,是啊。”
白宇凡也是不停點頭,應和着。
“聊我聊到交杯酒,幾位還真是有雅興。”莫釋北毫不留情面的掃過每個人的臉,最後停在了蘇慕容的臉上:“你前兩天剛因爲喝酒住院難道忘了,真是好了傷痛忘了疼。”
他關切的說着,順勢將後者攬到了自己的懷裡:“各位,蘇總她胃不好,剛出院兩天,再喝身體會受不了,望大家體諒。”
“莫總這是憐香惜玉,實在令人佩服啊。”
“蘇總胃不好啊,我們早知道就不會勸酒了,見諒。”
“是啊,蘇總保重身體。”
幾個男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再次寒暄幾句,紛紛找理由躲開了蘇慕容和莫釋北。
“你又壞了我一樁生意。”
等到所有人走開,蘇慕容這纔不着痕跡的從莫釋北的懷裡轉出來,冷眼看着他,淡淡的說道。
“你的生意都是靠美色和交杯酒換來的?”莫釋北不屑的說着,目光深邃的看着她。
“也不全是。”蘇慕容沒有反駁,倒是半推半就的承認了,這讓他很是不爽。
“蘇慕容,明明你以前將蘇氏做的很好,爲什麼現在要靠這種討好男人的笑臉去做交換?”
莫釋北怒了,他是真的眼底在噴火,雙手再次用力的抓住她瘦弱的肩膀。
“莫先生,這裡不是說話的好場所,我們換個地方如何?”
一直旁觀的李致這時走了過來,輕聲的對莫釋北說着,伸手遞過去一杯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