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0 把那樣的東西給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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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被那陡然從教會的方向沖天而起的那道光給吸引了注意力的諾亞和吉爾伽美什都注視向了夜空下那潔白的光源。
在將rider給召喚出來的時候,諾亞便已經從rider那裡得知了這位以女神的形態現世的servant的寶具和底牌了。
因此,諾亞自然也知道,與rider有着深厚淵源的騎乘物,就是名爲珀伽索斯的天馬。
那是存在於rider的血液中,能夠隨時迴應rider的召喚,與貝奧一樣的『幻想種』。
當然,貝奧因爲『世界碎片』的關係,本身已經變異,雖然是『幻想種』,但能力早已超過了在『幻想種』中被譽爲最強的龍種,甚至超越了『幻獸』的範疇,達到『神獸』以上。
rider的天馬雖然不是像貝奧那樣的變異體,但能力在『幻想種』的範疇內也是數一數二的。
再加上,rider還有着能夠全面提升召喚而出的『幻想種』的能力的a+級對軍寶具。
使用了這一寶具,天馬的能力只怕都不會輸給最強的龍種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一旦祭出這張王牌,諾亞相信,rider絕對不會輸給lancer的。
果不其然,下一個瞬間,從天而降的白色彗星與沖天而起的紅色流星的衝撞。以白色彗星的勝利,作爲了結果。
看着那湮滅在狂暴的衝擊下的教會。諾亞輕笑了一聲。
“看來,rider那邊已經解決了呢…”
“那條狗已經被宰了嗎?”吉爾伽美什似乎也跟諾亞有着同樣的想法。撇了撇嘴。
“嘛,算了,作爲餘興節目來說,那條狗也算盡責盡職了,雖然狗還是狗,只有在看門的時候能夠派上一點用場。”
說着這樣的一句話,吉爾伽美什一舉手,那波動在其身周的空間裡的一個個金色的空間漣漪便是有如被一下子關閉的門扉一般,通通消失不見。
“恩?”諾亞眉頭一挑。
“不打了嗎?英雄王。”
“今晚的餘興節目已經太多了。”吉爾伽美什瞥了諾亞一眼。嘲諷般笑了笑。
“已經解決了不少沒有用處的雜種了,再繼續下去的話會讓人感到無趣的,你撿回了一條命,小子。”
雖然吉爾伽美什的口吻還是那麼高傲自大,但他的話,就意思來說,確實也沒錯。
今天晚上,真的一下子造成了不少人的退場。
僅僅是一個晚上而已,因爲『聖盃戰爭』而現界的七名servant中。已經有四個退場了。
這,應該可以算是有史以來最快的一次servant的退場頻率吧?
剩下的,只有三名servant了。
不。
如果眼前這個莫名出現的第二名archer,第八名servant也算在內的話。那剩下的servant應該還有四個纔對。
但是,爲什麼會有第二個archer,第八個servant出現呢?
“你說過。活下來的話就告訴我真相吧?”諾亞徑直的將目光投向了吉爾伽美什。
“既然你不打算再戰,那就算我贏了吧?”
眼前這個人類史上最古老的王的性格不但高傲自大。還反覆無常。
這樣直接宣告自己的勝利的話,對方很有可能會再次惱羞成怒。對諾亞發動攻擊也說不定。
只是,那還不至於讓諾亞退怯。
擁有着所有寶具的原型,吉爾伽美什的力量很明顯凌駕於任何一個servant之上。
若是真的發飆的話,那應該沒有任何一個servant有辦法保證自己有百分百的機率可以戰勝可以隨意的宣泄寶具的吉爾伽美什吧?
但也只是這樣而已。
諾亞也算看出來了。
真正強的不是吉爾伽美什,而是那個名爲『王之財寶(gate of babylon)』的寶具。
只要能夠想辦法對付那個『王之財寶(gate of babylon)』的話,那以吉爾伽美什的能力值與技能,只需要一箇中等以上的servant都能夠對付得了他吧?
有着這麼明顯的弱點的存在並不可怕。
至少,比吉爾伽美什可怕得多的強敵,諾亞不知道已經遇到過多少了。
即使不使用『權能』,知道了吉爾伽美什的弱點,那雖然不能說是沒有威脅了,但也沒有理由畏懼。
所以,諾亞沒有任何的顧慮,直接質問出聲。
“到底是怎麼回事?”
聞言,吉爾伽美什冷眼看向了諾亞,卻是迎來了諾亞更加冰冷的目光,讓得他露出了愉悅般的表情。
“理由很簡單喔,小子,因爲我不是這一屆的『聖盃戰爭』的servant,而是從上一屆的『聖盃戰爭』結束以後,一直留在現界裡,那一屆的『聖盃戰爭』的archer而已。”
“上一屆的『聖盃戰爭』結束以後留在現界裡的servant?”諾亞頓時心中一動。
眼前這個英雄王確實有着在『聖盃戰爭』結束以後還繼續留在現界裡的能力。
以a+等級的單獨行動技能。
作爲archer的servant一般都會被賦予單獨行動的能力。
而吉爾伽美什的單獨行動技能已經是超越了最高的a級別,即使沒有master也可以行動,甚至連使用大規模的魔力之時,master的支援也變得不必要了起來,能夠徹底的無視主人,隨意活動。
不止如此。
諾亞清楚的記得,在吉爾伽美什的單獨行動技能的介紹中,還有着「由於身爲servant卻得到了肉體的緣故,即使『聖盃戰爭』結束以後,依舊還是能夠繼續維持現界」這句話。
所以,如果說,吉爾伽美什是從上一屆的『聖盃戰爭』結束以後繼續留在現界裡,一直留到了現在的話,那倒也算是能夠解釋了。
可是,爲什麼身爲servant的吉爾伽美什能夠得到肉體?
“在奇怪我爲什麼能夠從上一屆的『聖盃戰爭』結束以後還能一直留到現在嗎?”
吉爾伽美什並不知道自己得到身體的事情,諾亞已經知道了,還以爲諾亞在疑惑他爲什麼會在『聖盃戰爭』結束以後能繼續留在這個世界裡的吉爾伽美什莫名高興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小子,你知道,所謂的『聖盃』到底是什麼嗎?”
聽到吉爾伽美什那意味深長的話語,諾亞眼睛一眯。
“不就是能夠實現任何願望的許願機嗎?”
“許願機?”吉爾伽美什就像聽到了什麼極爲好笑的話一樣,不顧形象的彎下腰,笑出了聲,聲音中滿是愉悅與嘲諷。
“不不不,那可不是什麼許願機,只是單純的殺人機器而已!”
“殺人機器?”諾亞皺起了眉頭來了,可心中卻是驀然一沉。
因爲,諾亞想起了archer消失前說過的話。
“此世全部之惡?”
“你已經全部都知道了?”吉爾伽美什倒是意外了,但很快又笑了起來。
“你說沒錯,小子,此世全部之惡,那纔是『聖盃』的真面目,那已經不是什麼萬能的許願機了,只是爲了咒殺人類而存在,被「惡」這種概念給徹底的污染的詛咒之源而已!”
說着這樣的一句話,吉爾伽美什展開了一隻手,臉上盡是邪異的笑容。
“不過,把那樣的東西給做出來,那不也挺有趣的嗎?” ωωω⊕ ttκΛ n⊕ CO
諾亞的心中頓時涌現了不祥的預感了,讓得他的目光變得銳利了起來。
“你打算做什麼?”
吉爾伽美什沒有回答,而是一伸手,身旁的空間立即出現了一個漣漪。
從那個漣漪裡,一個人滾了出來。
看到那個從金色的漣漪裡滾出來的人,諾亞一怔,隨即訝然出聲。
“間桐慎二?”
赫然,便是間桐慎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