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獨霸很快鎮定下來,冷靜下來,腦中開始運轉。
她擁有着良好的心理素質,使自已很快冷靜下來,以便於更快更及時的解決問題。
龍轅葉寒算個鳥,她想做自已想做的,做她自已敢想的,敢去做敢去幹,腦中想什麼,就去做什麼,只有行動才能讓自已期望的成功變成現實,腦中想着她想的,做着她自已想做的,天地獨霸就這個樣,永遠不可能讓任何左右於她。
放不放開?這種廢話是沒有任何意義再說出口的。
“轅帝,你聽清楚了,現在你是我的人。”手勾住龍轅葉寒脖子,帶勁的迫他螓首逼近了她一步。羽阿蘭嘴角揚起一抹薄笑,狼性的直勾勾盯着龍轅葉寒,嘴角的笑由她心中所想的良好心理素質應變的能力最後逐鹿中原的一定是她,強烈的自信心也使她嘴角那一抹邪笑在她臉上牽起的弧度越深越大。
龍轅葉寒在驚於羽阿蘭這反常的變化中被天地獨霸霸道按在了榻上,欺身揪着他衣領,居高臨下俯視着他問:“我問你,你愛不愛我?”
龍轅葉寒嘴角不自覺有了一揚笑,他似乎又看到了幾分當年那個唯她獨霸的身影,他道:“愛。”
“天下呢?江山爲聘呢?”她問,張揚紅衣更顯了她的妖豔與魔。
此時,外頭突然響起聲音。
“何人敢私自闖入月華宛!”
“去看看!”
外頭幾個侍衛要進來看看,腳步聲在殿門外逼近。
“滾!”天地獨霸洪亮的聲音夾着不怒自威聲,紅袖一甩,內力將正向這宮殿外靠近的侍衛給震飛摔倒院內,牛毛細雨中只聽到天地獨霸氣勢如洪荒盡頭傳來:“本宮在內,爾等都給本宮滾出月華苑!”
殿外侍衛感覺不對頭,都低下頭,應:“是是是。”“娘娘恕罪,奴才告退!”等等衆侍衛落荒而走,步子還沒邁開,殿內又迸出一道真氣,衆侍衛如秋風掃落葉般紛紛又被衝擊得跌跤在院內,苦不堪聞,耳邊又是那句來自洪荒盡頭不怒自威的聲音:“滾!”
這下連應‘是’也不敢了,趕緊撿地上掉落的劍離開。
殿內,天地獨霸將龍轅葉寒欺壓,笑容邪惡,芊指如調戲般撫過他臉頰:“哈哈哈哈,轅帝,江山爲聘只是一句空話嗎?”她要的,她相信,鐵血橫洗後,一定能得到,目標一旦確立,天地獨霸的結局就只有兩個,要麼成功要麼死。生,就該當人傑,死亦爲鬼雄。但她爲了龍轅葉寒,天地獨霸早就越來越不像天地獨霸,如今,她厭倦了,永不服輸。
“你想自已當女帝王?”龍轅葉寒問,他相信把他欺壓在身下,一副傲視蒼生,一切都不放眼中的天地獨霸,是會去想她所想的,去做她想做的,曾經的僞男人所展現給世人的是野心勃勃的王者風貌。
龍轅葉寒眸中的暗色,天地獨霸盡攬入眸中,鎮定淡然的臉上,迎着他眸中的暗色不閃不躲的對上,不想成就一番豐功偉業的非好漢,至於別人會用什麼大道理,像什麼你沒這種命,你要學的還有很多等來阻擋你,羽阿蘭根本不放眼裡,完完全全的心中有真理堅持她想做的想得到的,不受任何人影響,相反,她還要把這些變成鞭刺她走向成功的基石,不止要抵制更要挑戰。
妖豔的紅指甲滴血般的移動撫過他臉頰:“其實龍轅葉寒,你比任何人都愛這天下,打帝王的觀念裡,就不允許任何人敢有此野心,否則你必誅!”
“獨霸,我勸你不要試着挑戰。”龍轅葉寒皺起了俊俏的劍眉。
“嘖嘖嘖。真是個小美男啊。”羽阿蘭打量着龍轅葉寒,她的眼一向都是緊盯着目標不放。天地獨霸欣賞龍轅葉寒後,寒氣逼人的道:“你說,我和你打起來,最終這江山是誰的?”這世上天地獨霸始終相信,沒她做不成的事,這種強烈的自信在她骨髓之中,憑靠着她的勇氣及睿智的頭腦去行動她的宏圖霸業。
天地獨霸的字典裡沒有失敗兩個字,一旦天地獨霸下定決心,便會全力以趕,所謂時運不濟,其實是讓她暫做休息,失敗?是告訴她總結經驗吸取教訓,再爬起來,做她想做的事。失敗那只是成功的開始!
“天地獨霸,你已經敗給朕了。”一山還有一山高,強中自有強中手,天地獨霸,當真沒人能征服得了你?連朕的孩子你都懷上了,還如此富有過人精力與驍勇的鬥志。
天地獨霸的字典裡永遠沒有失敗兩字,她好笑的笑了:“大邵已被我覆滅,輸你只是暫時性的,失敗只是我成功的開始。龍轅葉寒,你聽清了!”沒有半點退讓,爲了她所想做的,羽阿蘭眸中是強烈的野心慾望,失敗那只是成功的開始!
“你手中無一兵一卒,爲什麼不肯乖乖做個皇后?”天地獨霸真讓他想靠近,又有幾分畏懼於她的望而遠止。
天地獨霸她一個人的力量,那麼也就是這麼點了,比起龍轅葉寒這掌握着天下一切的帝王,天地獨霸是顯得渺小了些,曾經她爲了龍轅葉寒而變得不像天地獨霸她自已,如今看透世態炎涼的她,再明白要擊垮一個比自已強的對手,就要籠絡一切能籠絡的力量,無論是何任人,她都會主動出機,因爲任何人都有可能成爲天地獨霸她的力量。
同盟變成天地獨霸的力量來板倒龍轅葉寒。羽阿蘭沉默,當皇后難道比當女帝更爽快恰意嗎?
“阿蘭,你也要爲腹中孩子想想。”龍轅葉寒勸她,龍轅葉寒的皇子龍轅葉寒還是疼愛的。
可惜天地獨霸所想的並不是這般,她甚至連眼皮也不動下:“我天地獨霸不是生在帝王家,但我始終相信天地獨霸有帝王命,必須要爲女帝去拼搶,要麼生要麼身死族滅,具備着破釜沉舟的勇氣與魄力。天擇物竟適者生存,孩子擋住天地獨霸的去路,一直以鴻鵠之志活着的天地獨霸,即使面對皇子皇女天地獨霸也不會手下留情。鴻鵠霸業怎能因爲一個毛孩子而影響!”天地獨霸渾身散發着勇氣與力量,她一直野心勃勃的鴻圖霸業,即使對手是她愛人,是她孩子,她也不會心軟。
“羽阿蘭,你簡直不是個女人!”哪個女人會女扮男裝熱忠於前朝,連後位也看不上,甚至,如果拿把刀削了羽阿蘭的人皮,流出的不是紅色的血,而是她對她所想要的事物的慾望,這種慾望甚至將她連生死都置之渡外。
說出這樣的話,可見羽阿蘭心有多硬,龍轅葉寒很想給她一巴掌連孩子都能置之死地,只爲她所想要的慾望。
世上哪個母親能不愛自已的孩子,連孩子都不能成爲天地獨霸的軟助,那他龍轅葉寒,真正惹惱了天地獨霸,天地獨霸對他又會留情嗎,肯定不會,但他畢竟也是真心待羽阿蘭,寬容了天地獨霸。
“爺就不是女人你想怎樣!再惹惱爺,爺睡了你!”天地獨霸從容不迫強有力的將龍轅葉寒圈禁在了天地獨霸懷裡,欺身包圍得無處讓龍轅葉寒可逃。龍轅葉寒明顯能通過微微敝開的衣領看到幾塊肌肉,天地獨霸明顯的存在着肌肉,支撐的芊長中指虎軀一個俯臥撐下去,偷吻直接霸道落在龍轅葉寒容顏上,然後又是俯臥撐收回來。豔中帶着魔性的容顏勾漫着邪笑。
她天地獨霸就要做霸道強勢最能征服的,因爲天地獨霸是女的所以該被視爲不如男嗎?在天地獨霸觀念裡,不做一等人就如最未等的人一般根本沒有區別,王者霸者強者纔是她不甘平庸的天地獨霸。
“這女子家家的跳舞比這些合適你。”龍轅葉寒輕挑劍眉,企圖掩飾他悍與此。
“哦,是嗎?”天地獨霸似笑非笑,一支腳一隻手的在龍轅葉寒這白金色龍袍上撐着俯臥撐靠近他:“那你告訴爺,你是想讓爺學俯臥撐舞呢?還是暴挙馬步舞?”
“天地獨霸。”龍轅葉寒不喜歡一個彪悍過頭的女子。
“爺說自已主宰不了自已,算個鳥英雄好漢!”她炫了炫自已手臂上的肌肉,笑眯眯的如只待宰獵物生吃的意味:“轅帝,跳什麼舞?單手單腳俯臥撐舞?馬步舞?金雞獨立舞?手舉千斤大刀練臂力舞?”
“給朕起來。”滿俊臉的黑線。
“先回答本後,這舞比不比得上你後宮的花瓶們舞?”再次一個俯臥撐下去,只是一根手指頭支撐着,肌肉暴現。如狼一般兇殘嗜血的鳳眸直勾勾緊盯着不放,彷彿龍轅葉寒就是獵物般。五指敏捷強壯的手捏起龍轅葉寒下巴,天地獨霸周身仿有狂風在吹動,她大氣蓋過一切:“給我把鳳印拿來。”
天地獨霸,這人如一頭猛虎般,之前是沉睡了,如今醒了,龍轅葉寒把天地獨霸招爲後,究竟是不是養虎爲患引狼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