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藍兒學成了,下一步學精。”藍兒高興的挽起天地獨霸的手。
“嗯,不錯。”天地獨霸鼓勵的拍拍她小手,往前走。“哥哥,皇后在古佛寺裡回不來了,你知道嗎?她再也回不去皇宮了。”藍兒對天地獨霸的心思寫於臉上。
天地獨霸與皇后間結有樑子。“皇后在古寺中盼啊等啊總是不見宮中派人來接她回宮,她再傻也知道這是沒打算讓她回宮了,後來她就鬧,可是她就是鬧翻天了,古寺與皇宮隔着層層高牆,宮裡人也不知道啊。現在她是回宮無望了。”
“嗯。”阿蘭闊步回到正廳時,眼見一身淡紫袍的美男,放浪不羈的斜倚靠坐在她的寶座上,手搭在膝蓋上,膝蓋擡起,一邊腳直接擡着膝蓋搭在她寬大寶座的扶手上,線條流暢的精緻身體就這麼半坐半倚的半睡在天地獨霸的椅子上。俊美棱角分明的俊臉上戴着一個面具,白金面具十分明亮炫目,英挺的鼻霸氣而張揚。胸前淡紫色衣衫半暢開,需出結實的胸肌,妄肆的整個身軀流露出性感,邪魅,霸道之氣。
“你是誰?怎麼出現在我府上?”藍兒刁蠻指着他問。阿蘭知道‘翰親王’不好惹,衆人都退了下去。
龍轅葉寒自來熟的霸道倚坐在堂上阿蘭的寶座完全沒有見正主來了收斂一些的意思,眸光忽略阿蘭的冷酷自顧自磨挲他小麥膚色蔥指上戴的玉戒指,極度冷酷大牌的道:“怎麼,這就是天地獨霸的待客之道嗎?”
見着眼前這個狂妄的男人,就好比心中有刺在扎,十七個年頭裡,從未有人能讓她這般討厭,恨不得滅之而後快。偏偏動不了他。呵,阿蘭嘴角勾起一抹戻笑,能忍能容的坐在了旁邊的側椅上:“你可不是我請的客,不速之人上門來討茶水喝。龍轅,上大街上拿碗討,誰都能施捨。”
“本王不是乞丐。”龍轅葉寒頂着龍轅葉翰的身份,自稱本王。雄風語氣沉穩,大氣撐着腿架在她寶座前方擺着的紫檀桌上,上身前傾紫袍胸前更露出了胸肌暴露於空氣中,一副瞰視天下萬物的王者樣。
“本王屈尊來你這寒舍,是看得起羽阿蘭你。”
看他那副俯瞰天下,好似萬里江山在握,有權威有力量的樣,那鷹般銳利又深邃的眸霸道的瞰視她,一身紫衣要是換了龍袍,還以爲這個男人,君臨天下王者了呢。羽阿蘭嘴角微微冷笑:“你的看得起就如同個屁,聽得見,摸不着看不到,也就只是個屁了。”
從來沒人敢逆龍轅葉寒,他是帝王可覆雨翻雲。勾脣冷冷一笑,女子在他面前從未有如此簡單粗暴的言行,把他龍轅葉寒看得比糞土更貶。他嘴角帶着玩味,用說客觀陳述的語氣桀驁不馴的說了句:“巾幗不讓鬚眉。本王着磨着你人頭本王用做球踢,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夙曦喬回到住居內,大發脾氣。
“王爺,羽阿蘭年輕不懂事,羽大人可是個明白人,跟羽大人說說。”他的一等內侍婢女爾月見夙曦喬真生氣,儘管扶伺他已有十餘年,卻也伴君如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