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墨兒不知道劉二哥說的是什麼意思,但她很快就感覺到了自己全身酥軟,雙腳無力。她內心大喊一聲:糟了,這個地痞流氓竟敢在附近點了毒香。
就算喬墨兒意識到了,她也沒有辦法去改變了,只能和劉二哥周旋一會兒,自己調息爭取儘快排出自己身上的毒氣。
喬墨兒不語,她也不說話,她靜靜的看着劉二哥究竟想要幹嘛?
“夫人,是不是現在感覺到手腳無力,全身酥軟啊。”劉二哥湊近喬墨兒,整個鼻子都嗅到了喬墨兒的肩膀上,“夫人是不是還覺得,爲什麼你有事情,我卻沒有事情?”
劉二哥手不老實的在喬墨兒身上隨意走動着,喬墨兒要不是爲了調息,真的想一腳踢到這個劉二哥身上。
“呦呦呦,夫人這是生氣說不出話,憋紅了臉啊。”
喬墨兒仍然不開口說話,她站在原地識出了這個毒香是會讓人失去意識,並且還會讓人昏昏欲睡過去,喬墨兒知道自己不能總這麼幹站着,不然會讓劉二哥發現出異樣。
喬墨兒拙劣的演技,還是騙過了愣二頭青的劉二哥,看着喬墨兒暈倒下來,劉二哥伸手摟住了她。
“還真是個美麗的小嬌娥,只可惜莊主不懂風情,奈何你那麼上趕着取悅他,他對你也真是毫無真情,還是讓我劉二哥寵幸寵幸你,讓你知道有男人的安全感吧。”
喬墨兒聽着他說的這些噁心的話,真想給他抽兩嘴巴子。
劉二哥將喬墨兒帶進草屋裡,先是脫下了一件外衣,捧在手上嗅了嗅。
“呵呵,夫人,你還真香。”
劉二哥真是太喜歡喬墨兒身上的味道了,他雖然長的並不是醜到極致,但也並非是帥的過人的哪一類,勉強的還能湊合看過去,但這都讓喬墨兒噁心至極。
尤其是他捧着自己衣服在那兒****的時候,喬墨兒更是瞥了瞥眉頭,將頭轉了過去。
“呵呵,夫人還真是害羞了。”劉二哥上前,捧起喬墨兒的下巴,溫柔的對她說:“你放心,我會對你溫柔一點兒的。”
而此時,另一邊的雲熙殿的韓雲熙,收到影子給他的情報。
“主子,夫人不見了。”
“那她去哪兒了?”
“有人扮着無拴的樣貌,把夫人騙去了後山,我擔心會出什麼事情,先回來和主子您稟告一聲。”
“行,我知道了,你繼續回去盯着,如果有任何對夫人不利的事情,殺了他。”
韓雲熙知道,那些影藏在背後的人,肯定不會再善罷甘休,沒有行動了。
影子離開後,無拴匆匆跑進了雲熙殿,“一切果然如莊主所料,蝶兒姑娘左顧右盼的偷偷潛回到了胡宅,並在宅子裡待了許久才離開,進去的時候,手上拿着膳盒,出來的時候,雖手持膳盒,但並非帶進去的那一個。”
“所以,她把人藏在了胡宅裡?”
“恕無拴無能,沒能跟進胡宅裡。”
“沒事,你多盯着胡蝶兒,一旦發現她有和別人聯繫,立刻同我稟告。”
韓雲熙此刻更多的是擔心喬墨兒的安全,他爲了不讓胡蝶兒發現什麼異象,他藉着出去夜巡查的名聲,帶上易容面具,去了後山找喬墨兒。
韓雲熙來到後山的時候,天色也已經很晚了,他按照影子給的提示,來到了後山上的茅草屋,發現裡面根本就是空無一人,就連影子都不知所蹤。
不過,這一切都好像是剛剛發生過一場腥風血雨。
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韓雲熙在茅草屋的地上,看到了喬墨兒的玉墜。
那個曾讓他失去了都會窒息的玉墜,留在了這裡。
他蹲下身來,拾起玉墜,心裡默唸道:墨兒,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啊。
是不是很奇怪,韓雲熙來的時候,草屋裡早已經空無一人了,其實是喬墨兒發現自己的指甲裡有一種能解各種毒藥的粉末,這個粉末藏於指甲縫裡,遇口水纔會起到藥效,喬墨兒其實都快忘了有這茬子事情了,要不是她想靠那些亡故的家人給她一點兒支持,她興許也不會想到,當初爲了讓鹿嬋防身,自己特意研製了一種解萬物的解藥藏於手中。
當劉二哥朝自己襲來的時候,喬墨兒當即將手塞進了嘴裡,劉二哥以爲喬墨兒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動作,就愣了一會兒,待喬墨兒抽出手時,他整個人都趴在了喬墨兒身上,那油膩的嘴脣也朝喬墨兒的嘴巴襲來。
喬墨兒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劉二哥的臉上,畢竟劉二哥也是個男人,他兩次受到喬墨兒的巴掌,心中自然是有恨的。
於是惱羞成怒,回敬了喬墨兒兩個巴掌,嘴裡還罵道:“媽的,竟敢打老子,老子和你好言相勸,你特麼的敢動手打我,你可知道我這兒的毒香,是有後勁的,你剛剛出這麼大力打我,是不想活了是嗎?”
喬墨兒惡狠狠的瞪着劉二哥,劉二哥整個人壓在了她身上,“你要是不想活,好歹也讓老子快活快活。”
喬墨兒等了片刻,發現毒性已經完全不影響自己了,便用手摸着附近有沒有堅硬的東西,但絕望的是發現除了自己的頭上有一個銀簪之外,好像沒有更堅硬的東西了。
喬墨兒本來就不想太過於暴力,但奈何這身上的人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喬墨兒只好抽出銀簪,趁其不備扎進了劉二哥的背後。
劉二哥疼痛難忍,從喬墨兒身上爬了下來,癱坐在地上嗷嗷的大叫:“你個臭娘們,竟敢給老子玩陰的,你他孃的根本就沒有中毒香,還是說,這個毒香根本就是假的。”
喬墨兒起身拾起自己的衣服,又在穿衣之前,再次在劉二哥的腿上紮了一下,“娘娘的,一個大老爺們嘴裡老是說一些粗鄙之言,一點兒教養都沒有。”
“你個臭婆娘,早知道你這麼狠,我就不接你這單了。”
喬墨兒穿好自己的衣服,“我求着你接我這單的嗎?你受胡蝶兒之託,想對我做不軌之事,究竟是爲了什麼?”
“她讓我滅了你的口,一來可以解決白九九比賽的對手,二來,可以讓韓雲熙和你和離娶她。”
“那她怎麼會給你毒香?”
“她給我的,我什麼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給錢辦事,加上我對你又懷恨在心,所以就鬼使神差的接了這茬事。”劉二哥跪在地上和喬墨兒解釋着這一切。“在你來之前,我也服過了解藥,她說,只要事情辦好了,明日巳時,你只要沒有出現在藝居閣,她就把銀兩差人送到賬房,讓我去賬房領錢。”
“還真是精打細算啊,她憑什麼相信你能處理好這一切呢?”
“她說了,只要我把你的衣服掛在草屋前的一個大樹上,她只要看見了,就知道我事成了。”
“劉二哥,我看你是真傻,被人賣了還要給人數錢。”
喬墨兒搖搖頭,替劉二哥惋惜道。
“夫人,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呵,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要真想死個明白,你就先把我這件衣服給掛到外面去吧。”喬墨兒脫下外衫準備遞給劉二哥,但看他的腿傷到好像不能走路了,便嘆了口氣:“還是我自己去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