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貿大廈老總的秘書跳樓了!
當弄清楚肖秘書的身份之後,這條消息立刻驚動了臨海市的新聞圈,蘇芳菲急忙趕往了醫院,跟一同趕來的其他媒體記者,不停穿梭在醫院的病房中,厚着臉皮向醫生護士打聽消息。
手機氾濫的時代,有人將肖秘書墜樓後的視頻,發佈到網上,取的名字五花八門,比如,討債不成方被推下高樓,妻子出軌男人一跳無煩惱等等!
晚飯也沒吃成,周軒和姜靚蔫頭耷腦的回到了家裡,心裡都非常清楚,這一次多少又惹上了麻煩。
畢竟肖秘書是從賢士公司出去後跳的樓,警方不會放棄這條線索的。
“幸虧我把起名館的監控挪到這邊來了,警方調查也沒我們什麼事兒。”姜靚心有餘悸道。
“這事兒做得好。”周軒愁容不改,肖秘書來過賢士公司是不爭的事實。
“軒哥,要不咱們幾個口風一致,就說肖秘書沒來過?”姜靚又想到一個主意。
“當然不行,誰知道肖秘書臨來之前,有沒有跟別人說起過,欲蓋彌彰。而且,創富大廈四處都是監控,同樓層也有目擊證人,撒不了謊的。”周軒連忙擺手,隱瞞反而說明心裡有鬼,不如實話實說,“也不用擔心,我們又沒把肖秘書怎樣,跳樓屬於他自己的行爲。”
“就是,我們也沒碰他。”姜靚剛說完,急忙捂住了嘴巴,劉浪可是曾經動過手,恐怕難逃干係。
就在這時,周軒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接下來一聽,是負責創富大廈的臨中區派出所打來的,這人自稱杜警官。
“我們接到跳樓者肖億家屬肖娟的舉報,說是肖億跳樓前,曾經給她發去了一條短信,你們公司有毆打的行爲。”
“杜警官,他來鬧事,想要對我動手,只是被我的司機打了一拳,然後他自己走了。想必你也清楚,肖秘書是在六樓跳下去的,我們當時都有不在場的證明。”周軒如實道。
“真的只是一拳?”杜警官又問。
“連我在內,有四個人可以作證,就是一拳。”
“你們可不要聯合起來做僞證,否則,後果是非常嚴重的。”杜警官提醒道。
“我的辦公室裡有監控,警方明天可以去調取出來。”即便劉浪的拳頭再硬,只是一拳,也不會將肖秘書打到精神失常跳樓。
“這樣最好!不過,肖億的身上,除了墜樓的傷痕,還有很多傷,尿檢指標也不正常,警方已經將此事立案了。”杜警官道。
“他死了嗎?”周軒問。
“正在搶救,還未脫離生命危險。你們公司的人,這幾天都不要離開臨海市,把你司機的電話給我。”杜警官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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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軒只能將劉浪的電話給他,隨後,杜警官放下了電話,接着打給劉浪。
“軒哥,以前我總覺得呆在監控下不舒服,沒想到這次倒是派上了用場。”姜靚樂了,沒有什麼比這個證據更好。
當初在女人街的起名館,苗霖就提醒周軒安監控,結果沒聽,差點被白芮給算計了,這一次從起名館挪來的監控,倒是第一時間安在了辦公室裡。
很快,劉浪的電話就打來了,一通的亂罵,當然不是罵周軒,罵警察,罵肖秘書,就打了一拳,居然引來這麼多的問題,讓劉浪深感忿忿不平。
剛安撫好劉浪,蘇芳菲的電話進來了,一如既往的嬉皮笑臉。
“芳菲,你就別添亂了,否則,別怪我在歐總面前不說你好。”周軒正煩着,不得已警告蘇芳菲。
“軒哥,哥,你想多了吧!”蘇芳菲還真怕了,接着說道:“這次我一定不會亂寫,你都不知道,跳樓者的姐姐,在醫院裡遇到媒體就說,賢士公司打了她弟弟,逼迫她弟弟跳樓。”
“這當然不是真的,他要打我,被我的司機打了一拳,接着就走了。”周軒道。
“那個肖秘書也真夠慘的,趴着下來的,所有的肋骨都斷了,全部插進肺裡。軒哥,手機關機吧,記者們正在四處打聽你的聯繫方式呢!”蘇芳菲提醒了一句,掛斷電話。
“軒哥,肖秘書不會死吧?想想剛跟他見過面,就覺得瘮得慌。要不,你也給我畫個符吧,我怕晚上睡不着覺。”姜靚說道。
“你還不清楚我看相的水平,他不會死,也好,這次就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周軒也覺得很生氣。
關了手機,想出去走走,周軒又想起魅影組織,一個人在外不安全,只能鬱悶的去書房裡看書。
第二天剛上班,杜警官就帶人來了,調取了辦公室的監控,上面顯示,肖秘書跳過來打周軒,被劉浪一拳打倒,撞在了牆上。
劉浪只是將肖秘書拎了出去,隨後就進了屋,視頻可以證明,只是打了一拳。
“這事兒非常蹊蹺,肖億身上的傷不少,不知道怎麼來的。”杜警官說了一句,又詳細詢問了肖秘書爲什麼過來鬧事兒,隨後又撥打了商玉紅的電話求證。
杜警官走了,屋內的電話卻響個不停,都是媒體記者打來的,周軒吩咐概不回答,最後將電話線也拔了。
“真是晦氣!”劉浪不停在屋內走來走去,整個事件中,最麻煩的人無疑就是他。
“軒哥,記者們都在樓下呢!好大一羣。”姜靚從窗口看下去,嚷嚷起來。
是大樓的保安,將記者們攔在了外面,周軒道:“今天晚點走,這件事兒千萬不能鬧大了。”
沒有電話,也沒有應聘人員,就這樣一直熬到了天黑,靠不住的記者們都走了,剩下的幾個,也擋不住周軒等人的腳步,媒體們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周軒沒有立刻回家,帶着昨晚畫好的安神符,來到了商玉紅的家裡。
開門的是個戴眼鏡的男人,看起來老實巴交,一聽是媳婦單位的領導,擠出一絲笑意,將周軒讓進了屋內。
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好奇的睜着懵懂的大眼睛,商玉紅果然病了,神色很憔悴,但還是起來招呼周軒。
“老安,別總拉着臉。”商玉紅對丈夫不滿道。
“沒,沒有啊!”
警方給商玉紅打了電話,這件事兒當然驚動了這個疑心很重的男人,周軒琢磨既然來了,正好趁着此時,爲夫妻二人解開這場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