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軒確實想帶另外一名女性前往日內瓦,這人正是芬妮。
“哼,芬妮長得美,家境又好,帶着她確實比我有面子。如果不是艾米還要保護你,是不是連她也會換掉?”虞江舟不悅道。
周軒微微嘆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如果苗霖在世,她是不會爲此吃醋的,一定知道自己這樣安排自有用意。
“江舟,別生氣嘛,上次不是跟你說過,芬妮手裡掌握着我需要的東西,或許此行能有長談的機會。”周軒解釋道。
“芬妮看着傻乎乎的,人家也是老懷特一手*出來的嬌嬌女,是有見識的,怎麼會輕易上當。”虞江舟哼聲道。
“總得試一試。”
“別找藉口,也就是我這麼容忍你和別的女人勾三搭四的,你看看歐強,還有湯普森,大哥二哥,哪個也沒你這麼風流……”
“哈哈,大清早就挑老公的毛病,讓你再說!”
周軒一把把虞江舟拉過來,把手放在她咯吱窩,虞江舟立刻笑得喘不過氣來,嘴裡還不依不饒的,休想用這種方式讓她妥協。
不過,最後,虞江舟還是同意了。爲了這次婦女大會,她做了很多準備,還打算在大會上嶄露頭角,可惜機會卻拱手讓人,還是個不算朋友的漂亮女人,讓她如何甘心。
但是,周軒的品行她還是清楚的,何況也是爲了正事,周軒又哄又勸的兩人在屋裡膩歪到上班遲到。
事後,虞江舟還是有些不放心,“軒,芬妮是懷特的女兒,如果懷特給她下達什麼指示,我這是親手把你推到火坑裡去。”
“呵呵,芬妮這人大咧咧的,自己的安危都無法顧全,真要發生什麼事情,艾米能很容易控制住她,懷特反而不敢做什麼。”周軒說道。
也是,想想虞江舟就釋然了,臨近春節年關,要做的事情太多,兩個人這個時候全部外出確實不合適。
當週軒對芬妮發出邀請後,把她給樂壞了,連問好幾遍這是真的嗎,是真的嗎?滿口答應下來,恨不得立刻就出發。
頭一次,周軒出遠門沒帶着管清,可把他給遺憾壞了,鬱悶了很久,在機場送行還在商量,“師父,就不能加個名額啊?”
“管清,聽話,在家多幫幫你江舟師孃,公司的事兒上點心。”周軒叮囑道。
“哦。”
管清垂頭喪氣,讓周軒又心疼又好笑,這大概是他頭一次嫌棄自己的性別。而就在這時,浩浩蕩蕩來了一行人,帶着寬寬花邊鑲嵌服裝的芬妮,趾高氣昂的走了過來。
虞江舟哼了一聲,拉着管清等人回去了,與芬妮擦肩而過也沒打招呼,其實此時芬妮眼裡只有周軒。
“芬妮,你不會要帶這麼多人一塊兒去吧?”周軒驚訝道。
“我只帶四個人,日內瓦那邊已經安排好了,會有人來接的。”芬妮傲氣說道,這就是富家女的便利之處。
“可是那麼多行李箱?”
周軒指指她身後,七個三十寸大行李箱,不乏那些眼熟的大品牌標誌,有的是銀色鏡面炫酷,有的則是卡通可愛型的,花花綠綠一大堆。
“這個小的是我的登機箱,這三個大的是生活用品,這一個化妝包,這一個裡面裝的都是書,閒得無聊的時候可以閱讀,這一個……”
“芬妮,我們來回只去五天。”艾米忍不住提醒。
“我是個講究生活品味的人。”
芬妮往下拉了拉大花邊墨鏡,一本正經的說道,艾米小聲嘟囔,這麼有錢有本事,怎麼不用專機呢!
在飛機上,芬妮很享受,有空姐的柔聲細語,還有隨行人員體貼入微的照顧,跟周軒東拉西扯累了就打個盹,熄燈時,她是第一個入眠的。而直到飛機降落在日內瓦國際機場,周軒都沒見她看書閱讀。
下了飛機就看到有婦女大會的兩名工作人員迎接,芬妮喜滋滋道:“這待遇好不錯,都接到這裡來了!”
“請問是來參加婦女大會的周軒先生嗎?”一位短髮中年婦女上前來問道,語氣柔和,聽起來非常舒服。
“你好,我是周軒。”
“見到您非常高興,請問哪位是艾米?”中年婦女做事非常認真,要逐一覈對,併發放一個袋子,裡面裝着大會行程等。
“我在這裡。”艾米道,中年婦女笑着點頭,簽到標識後,又問:“芬妮?”
“這呢!”芬妮打着哈欠說道。
“人已經齊了,還請走這邊通道,爲了保證每一位嘉賓的安全,咱們大會有專車接送的。”中年婦女客氣道。
還有專車呢,芬妮笑嘻嘻調侃道:“你們組織還挺有錢的,專人專車接送!”
“以前沒有這種待遇,周軒先生捐了那麼多錢後,今年當然不一樣。”中年婦女的回答倒也直白,芬妮翻了下白眼,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哦,此次大會除了周軒以外,全部是女性,請這四位隨行人員迴避下吧。”
“你們先回酒店吧!”芬妮懶洋洋擡手,四人順從離開。
然而,走出機場,芬妮便傻了眼,外面烏泱泱全是人,全是女人,三五個一羣聊着天,嘰嘰喳喳很是吵鬧。根據航班時間,大家的行李箱已經被運送出來,有專人看護放在一旁,大家排隊去認領。
剛纔那兩人又忙着招呼其他客人,讓他們自便。
“我在出口呢,你們怎麼還不進來?”芬妮氣急敗壞給手下打電話,找了半天也沒看到他們的影子。
“什麼?真是廢物!”
芬妮氣壞了,差點就把手機給砸了,“他們居然把我的人都給攔住了,不讓進!這麼多行李我怎麼拿啊?”
“我和艾米可以替你分擔。”周軒也很頭疼,此時鬧吵吵的,還真是需要幫手,可是他們三人每個手裡都有自己的登機箱,再分擔七個行李箱,非常困難,“芬妮,你就沒有女助理或者女保鏢嗎?這裡不讓男的進來,或許她們可以。”
“上哪裡找去,也來不及了啊!”芬妮要瘋了,嗓門很高,不過嘈雜的現場環境壓過她的聲音和粗魯。
大不了請大家幫幫忙,總能搞定幾個行李箱的,周軒安慰着,可是等所謂的專車徐徐駛來,芬妮幾乎要哭了,居然是,大巴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