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次,他才能奇蹟一般的恢復。
而李新卻在他垂死的時候,一直的照顧他。扁神醫直接的把李新收爲弟子,算是對他的報恩吧!
“師父,現在我們就對刑男動手,勝算估計不大啊!”李新唯唯諾諾的說道。
他知道扁神醫是被怒火沖壞了頭腦,傷勢剛好,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報仇。
但是李新卻比較清楚,恐怕就他們兩個人,根本的對付不了刑男。
他說:勝算估計不大。那就已經是非常的照顧扁神醫的面子了。要不是看在這個扁神醫對自己還有價值,李新直接的就會指着他的鼻子鄙夷:就你這樣的還想要找刑男報仇?找死的吧?
“你對我沒信心?”扁神醫的眉頭一皺。
刑男現在已經成爲了他的心魔。如果他不能殺了刑男,消除這個心魔,他扁神醫想要突破,那根本的就是妄想了!
“師父神通廣大,我怎麼可能對師父沒信心呢!”李新趕緊的拍馬屁。但是心裡的確的是這個老匹夫半點的信心都沒有。
如果單挑,刑男未必的是扁神醫的對手。
但是刑男那種人,那是會跟你單挑的人嗎?
隨隨便便的來一兩個陰謀詭計,就能夠將他扁神醫給玩死了!
“傻徒兒,你以爲爲師當真就這麼的被仇恨衝昏了頭腦嗎?”扁神醫的嘴角露出一絲陰險毒辣的笑意。
“爲師跟刑男交手幾次,都沒有能夠將他斬殺!”扁神醫淡淡的說道。
何止的是沒有能夠將他斬殺?簡直的都是被刑男給當成了猴子一般的戲耍。
沒辦法,要面子。
“這一次,我邀請了宗門師兄,請他助我一臂之力,合力斬殺此獠!”
“師伯?”李新驚訝。自己怎麼沒聽師父說過。
正在此時,一道疾風閃過,李新的雙眼模糊,面前一個人影。
“好快的速度!”李新驚歎。
“還不見過褚師伯!”扁神醫呵斥。
“扁師弟竟然收了一個徒弟?”這個人影,那是一個膀大腰圓的魁梧大漢,尤其是那鬍鬚,長得那叫一個劍拔弩張。
濃黑的劍眉,兩隻眼睛卻有點小。
活脫脫的一對濃眉小眼。
此漢就是劍宗鐵錘褚狂。築基實力,在劍宗,那也算是響噹噹的一號人物。
“扁師弟,不用客氣!”這個大漢很是好爽的擺了擺手。
按理說,在實力爲尊的劍宗。褚狂的地位要遠遠的高於扁龍子。但是扁龍子擅長的是醫術煉丹。所以哪怕是實力不濟,但卻很吃香。
修煉者,誰人不受傷?誰人不需要丹藥?
“師伯!”雖然褚狂沒架子,但是李新卻很是殷勤的拍馬屁。
“褚師兄,今天請你幫忙,那就是爲我師弟銀線子報仇!”扁神醫當然的不會告訴這個褚狂真實的目的,爲師弟銀線子報仇,那就是一個很好的幌子。
這也是他請褚狂出手的原因,看中的就是褚狂沒什麼腦筋。
“義不容辭!”褚狂雖然腦瓜子簡單,但是好歹的也有點小心思啊。報仇不報仇的,跟他有屁的關係啊。難道就因爲師出同門,你死了我就得爲你報仇?
每天死的人多了,老子就天天的給你們報仇?
銀線子算個球啊!他褚狂也就是賣扁神醫一個人情而已。
要是劍宗的人真那麼同仇敵愾的,那麼團結的話。那早就無數的劍宗弟子,順着銀線子臨死前留下的印記,前仆後繼的找刑男報仇了!
大家都很忙,沒時間替你報仇!
兩個人幾番商議之後,決定由扁龍子進去將這個刑男給引誘出來。
然後褚狂包抄,直接的將刑男給擊斃。
商議完畢,扁龍子就攜着李新,前去引誘刑男。
褚狂在原地,靠在牆上,濃眉小眼很是鄙夷,“一個聚元期的小子,還搞出這麼大的動靜。老子堂堂的築基實力,竟然在這裡埋伏?還不如摟着姑娘扭秧歌呢!”
“你就是鐵錘褚狂?”正當褚狂自言自語的時候,他的背後一道聲音響起。
“誰?”褚狂猛然的一轉身,小眼睛中,放出一道精光。
“挺秀氣的一個娘們啊!”褚狂的小眼睛中,放出兩道色眯眯的光。
“亮出你的鐵錘,讓我見識一下你的厲害!”
“要見識見識我鐵錘的厲害?我下面有兩個小鐵錘,一杆沖天槍,要不要也來領教領教?”褚狂色眯眯的說道。
“找死!”這個女人,直接的出手,手中一柄秀劍,朝着褚狂就是一個犀利的挑刺。
……
刑男的房間裡,扁龍子已經偷偷的潛伏了進來。
黑燈瞎火的,但是卻隱隱的感覺到牀上的被子鼓鼓的。
跟刑男已經不是第一次打交道的扁神醫,自然的知道,刑男的警戒性不可能這麼的低。
他不會相信,刑男可以這麼簡單的就被他殺了。
手中凝聚一把真元之劍,直接的朝着牀上鼓鼓的被子就射了過去。
噗!
真元之劍射進被子的時候,噗的一聲輕爆聲。
扁龍子突然的問道了一絲怪異的味道,直接的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哼,雕蟲小技,也敢在我面前班門弄斧?”扁龍子冷笑一聲。對他扁神醫用毒,這簡直的就是笑話。
但是屋子裡卻沒有聲音。
春藥?扁龍子從腰間摸出了一顆藥丸,塞進了嘴裡。
不過,不消一會兒,扁龍子就發現不對勁了。明明的自己已經解了毒,爲何自己還是全身燥熱?身下帳篷搭起?
趕緊的又往自己的嘴裡塞了幾種藥丸,還是沒有絲毫的效果。
這個時候,扁龍子徹底的慌了。這俗世之中,難道還有他扁龍子解不了的毒?
一直的躲在暗中的刑男,這個時候,纔敢放心大膽的出來。
“扁神醫,傢伙有點小哦!”
看到了刑男,扁神醫惱羞成怒,“刑男,你到底的對我下了什麼毒?”
“春藥!”刑男很是認真的說道。
“這是什麼春藥?怎麼可能我解不了?”
“你當然解不了!”刑男鄙夷的說道。“你還真把自己當神醫了啊?”
“這藥,乃是我們彬少剛剛研製出來的,根本無解,也根本的不需要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