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紹言離開公司,打車直接前往西山別墅區,天韻的官網上發佈了《武林外傳》版權兩億出售的公告,位置一般,不起眼,但也不會被忽略,許紹言也在自己的微博裡轉發了這條信息,又不是玩虛的,能賣就賣,而且《武林外傳》又不是隻有播出權這一種版權,遊戲,電影改編權,甚至是著作權,多得是。
出租車行到一半,許紹言的手機響了起來,一看,趙文雅的京城號。
按下接聽,傳來趙文雅歡喜的聲音。
“許哥,新年快樂,來接機場我好不好?”聲音有點撒嬌。
“好啊,你這是回來了,我這就去機場。”許紹言說,跟司機說了聲去機場,那邊趙文雅歡呼雀躍。
“嗯,回來了,我爸上班,他昨天就回來了,我媽今天要去新加坡,我在家裡一個人沒意思就也回京了,許哥,快來接我,聽說有人送了你一棟大別墅和超跑,厲害厲害,我要去看!”
趙文雅的消息也是靈通,不過也是,娛樂圈就這麼大,她的身份想知道點事情實在是太容易了。
許紹言笑了笑:“還好吧,你等着,我這就往機場去了。”
因爲不是上下班高峰,路上也沒堵車,許紹言很快就到了機場,趙文雅正揪揪着小嘴在等他。
趙文雅今天穿着一件長款藕荷色羽絨服,揹着書包,頭髮放了下來,長長的披着,看着很美好,有種淡淡的清新。
許紹言下車,趙文雅直接撲了過來。
“許哥!”笑着,趙文雅整個人都掛在了許紹言身上,許紹言摸摸趙文雅的頭,沒找見她的行李。“就這麼回來的,行李呢?”
“沒帶,我假期就這麼回去的,許哥,走走走,咱們去你的別墅,我倒要看看音圖盛世的人賄·賂你的房子什麼樣。”趙文雅笑的燦爛,卻已經從許紹言身上下來嗖的一聲鑽進了出租車,許紹言也上了車。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許紹言覺得跟趙文雅在一起的時候明明是偶像與粉絲,許紹言卻怎麼也端不起架子來,本能的想要親近趙文雅,這丫頭就好像是磁鐵一樣的吸引他,這種感覺就連師姐身上都沒有過。
許紹言剛坐下,趙文雅喘了口氣就說道:“許哥,你最近關注女皇大人了嗎?今年的英雄聯盟世界上預選賽馬上就開始了,我聽說朝歌戰隊打算換掉女皇大人的隊長。”
趙文雅說的有點不開心,許紹言微愣:“換隊長?她不是去年剛拿過世界上冠軍嗎?雖然決賽的時候出了個小差錯差點被對放翻盤可結果不還是贏了,今年的預選賽還有十天左右就要開始了,朝歌戰隊這時候換隊長做什麼?”
這個世界雖然有英雄聯盟這遊戲,但是許紹言大致瞭解了一下,一樣的玩法,一樣的程序,但各種比賽的時間跟地球世界似乎是不大一樣,世界上預選賽每年的二月中旬開始進行,共和國,韓國,北美和歐洲四大主賽區都會各選出三支隊伍,此外還有外卡隊伍。
趙文雅點點頭:“可不是,比賽馬上就要開始啦,朝歌是連續兩年的世界冠軍,關注度非常高的戰隊,不過女皇大人也確實是職業暮年,她今年都二十六了,各種數據都開始下降了,我最近怎麼也聯繫不上她,本來還想回了滬上找她出來一起逛街什麼的呢,打她電話就是關機,最近甚至有消息傳出來說朝歌戰隊在逼她退役,不知道怎麼樣了。”
趙文雅說,許紹言沒說話,電競就是這樣一個殘酷的職業,絕對的青春飯,二十六歲,絕對的“老傢伙”了,確實是該退役了,不過獨孤忘情劍安世晴她是個很獨立的女人,肯定會處理好的。
西山別墅區距離機場並不遠,兩人很快就到了西山別墅區,車上許紹言說自己今天是打算看看房子然後準備裝修,換了趙文雅一個小小的鄙視眼神,“許哥,以後可別說你在京城活了五年,西山別墅區是全精裝成品房別墅區,小到一個螺絲釘都是名家設計,連家電都配置好的,完全的拎包住,您裝修?”
許紹言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我不是不知道嘛!”
倆人很快就到了西山別墅區,許紹言有門禁卡,下車付錢,倆人刷卡就進去了。
西山別墅區與地球世界的西山別墅區是不一樣的,位置不一樣,條件也不一樣,這裡不僅僅是高檔別墅區,更是京城餐飲與科技公司高層的聚集地。
許紹言的別墅是a-16棟,兩人很快就找到了,鑰匙開門,剛推開,許紹言就傻眼了,更對餘寶怡對他的投資從新估量了一番。
真的是精裝修!
一樓的地面全是希臘產的雅士白石材,裝修格調簡約,但簡約中又透着奢侈,儘快羊毛地毯上的傢俱也透着清新卻不張揚的格調,讓人看着就舒服的了不得,眼睛都要懷孕了,電器全是這個世界共和國的著名大牌開元牌的,燈具的格調更是不用多說,新潮卻不放肆。
許紹言也是第一次來別墅,這地方明顯跟家裡是不一樣的,樓上樓下轉了轉,房間很多,但無不裝修精緻。
就連廁所都是細緻入微的考量了每一個角落,真的是趙文雅說的連螺絲釘都是名家設計。
下樓,趙文雅已經打開電視再看了。
“文雅,餓嗎?走,哥請客。”許紹言說,這快中午了,這別墅不用裝修很好,他明天就把爺爺奶奶和爸媽接來。
卻見趙文雅眨着眼睛。
“我還不餓,許哥,你是不要從白爽姐那搬出來了?白爽姐跟不跟你過來一起住?”趙文雅見許紹言下樓問道,許紹言點點頭:“自己已經有房子了,肯定是不能再打擾師姐了,來這住我也跟她說了,但師姐她在滬上成立了一個工作室,她打算未來都在滬上打拼,別說來我這,她京城的房子可能都不常回了。”
趙文雅點點頭,眼裡的神色竟有一絲的複雜,起身準備和許紹言出去吃飯,可是倆人剛出門,許紹言的手機就響了,是一個很陌生的號碼,京城的。
許紹言接聽,那邊卻傳來獨孤忘情劍安世晴的聲音。
“許紹言老師?是你嗎?你能不能來送我一程?最後一程。”聲音嘶啞,顫抖,明明是微笑的說出的,透着的卻是無盡的絕望,許紹言聽在耳裡,對聲音敏感的本能讓他瞬間感動了一股寒意。
“女皇大人?你怎麼了?”
許紹言焦急的問,安世晴她在京城?送她一程?還最後一程,這怎麼了?
出事了?這電話簡直就是訣別一般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