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你就放心好了,風兒還能有什麼事?肯定是昨晚貪睡,今早起得晚了罷了。”柳樹之下,一名神采奕奕,頭髮卻有些發白的男子,向着另一名女子說道。
“這現在,都已經下午了,風兒還沒有出來,該不會,是有什麼事吧?風兒可不是不懂禮數之人。”柳四娘說道:“老爺,要不,我們去看看?”
這一對人,就是柳四娘和陳祖旺。兩人昨天從陳風帶着兩個媳婦,拜了天地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陳風,這今天早晨,兩人早就做好了準備,等待着陳風帶着兩個新媳婦,當堂拜阿母的。
結果,等了一上午,卻也沒有見人影。
柳四娘早就內心焦急了,難道是風兒出了什麼事?
“四娘,放心吧,風弟肯定是近日裡勞累過度,所以,昨晚睡得晚了,今日,說不定真的還沒有起呢,要不,我去看看?”一旁的陳守道說道。
陳風昨日出事,陳守道也是非常關心的,現在,有羅貫中等人在忙活着,陳守道也幫不上什麼忙,他主要的任務,是要將柳四娘瞞過去,要是柳四娘知道陳風出了意外,肯定會擔心的。
所以,他一直都跟在兩人身後。
“算了,風兒操勞的事是很多,不要打擾他們了。”柳四娘說道。
雖然柳四娘擔心,也知道,現在去打擾風兒,是非常不合適的,萬一風兒正在進行創造下一代的行動,被她給看到了,那她也會感覺到不好意思的。
兩個媳婦,風兒又年輕力壯,可不要折騰得時間太長,會把風兒的身子掏空的,她也只能這樣想到。
她猜得倒是對了一半,現在,藍玉寒正還在陳風的身體上“折騰”着。
藍玉寒想起自己第一次與風哥親熱,也是這個姿勢,當時,是風哥使勁把她按下去的,現在,則是她自己主動地上下移動着,風哥那堅挺的活兒,就在她的體內摩擦着,積攢了很久的情慾,都在這一刻,全部爆發了出來。
就在這個過程中,陳風體內剩餘的毒素,也在向藍玉寒的體內轉移,但是,由於藍玉寒已經練過很長時間的道家吐納之功,體內也在不斷地化解着毒素,而且,主要的毒素,都被吸入了晴子的體內,因此,藍玉寒身體還完全吃得消。
突然,一股熱流,衝入了藍玉寒的體內,藍玉寒感覺到那股熱流,將自己體內的最後一絲寒意,也慢慢地融化了。
很舒服,很舒服,好久都沒有和風哥親熱了。
她不願意從風哥的身體上下來,就這樣,趴在了風哥的身上,靜靜地,聽着風哥強有力的心跳。
突然,她感覺到,風哥的身子,動了一下。
陳風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陳風本來就身體強壯,又練到了玄功要訣的第四層,因此,當身體內的毒素被徹底清除之後,就慢慢地清醒了。
這一睜開眼,就看到了一個人,貼着自己的身體,好像睡着了一樣。
從這個角度,只能看到她的側臉,長長的睫毛,緊閉的眼皮上,有一些眼袋,細膩的皮膚,熟悉的臉部的線條,這第一眼看過去,就讓陳風心中欣喜。
玉寒!是玉寒!自己這不會是在做夢吧?
兩手一動,就摸到了玉寒的身體,指尖傳來的清晰的感覺,絕對不是在做夢。
玉寒的嬌軀,是光溜溜的,而自己,也是一絲不掛。
陳風沒有猶豫,兩隻手,緊緊地摟住了身邊的佳人。
玉寒,風哥想得你好苦啊!
他這一樓,就有些用力過度了,在懷裡的女人,頓時睜開了眼。
“風哥,你醒了。“藍玉寒說道,話語中充滿了驚喜。
“我去通知其他姐妹。”藍玉寒剛想要坐起來,卻被陳風緊緊地拉住:“玉寒,不急,這兩年,你都到哪裡去了?你可知道,風哥每日都在想着你嗎?”
陳風的話裡面,聽不到一絲的說謊,滿是柔情,頓時,藍玉寒的眼眶裡,就充滿了淚水。
風哥雖然身邊多了許多女人,但是,藍玉寒知道,這是風哥的命數註定的,她已經能夠接受了,只要風哥對自己好,自己就滿意了。
現在,聽到風哥這麼說,這兩年來的思念,都化成了眼角的晶瑩的淚珠。
“風哥,玉寒當初在徐州城,被玄玄子大師所救,之後,就跟着玄玄子大師,四處雲遊了。”藍玉寒說道,說的時候,心裡還有些發虛,畢竟,她是有時間通知風哥的,但是,當時正在氣頭上,想要懲罰一下風哥,就沒有見這一面,哪裡知道,最後懲罰的,除了風哥,還有自己啊。
感情,從來都是一把雙刃劍。
玄玄子大師?聽到藍玉寒說的這話,陳風想起當初的情形,果然,和自己判斷得差不多,藍玉寒的確是跟着玄玄子大師走了,這可是千載難得的機會,要知道,後世朱重八當了皇帝,幾次派人去請玄玄子,都沒有下文。
而玉寒,居然能夠跟着玄玄子大師雲遊兩年,這可是難得的經歷。玄玄子大師,那是神一樣的存在。
“那爲何又回來了?”陳風問道。
這麼一問,頓時,藍玉寒伸出自己的玉手,在陳風的身上,使勁地捏了兩把:“那還用說!要不是你有難,我怎麼會千里迢迢地趕回來相救!要不是我和師傅出手,你現在,早就…”
剛剛風哥那句話,怎麼聽都像是負心漢說的話,好像自己回來就是個錯誤。
陳風沒有躲,也沒有地方躲,他的手摟在藍玉寒的兩瓣屁股上,此時,就是藍玉寒要用刀子捅自己,自己也會笑着接受。
“玉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陳風說道,此時,他收起了剛剛的那種玩笑的口吻。
對於陳風來說,就是做了個夢而已,而且,這個夢,顯然是有一種特殊的警示的,在這段時間內,自己究竟怎麼了?
“風哥,昨日的時候,嗯,也就是你的大婚之日,你被晴子襲擊,這個,你還有印象吧?”藍玉寒問道。
陳風點點頭,當然,這哪裡能忘記。
“是啊,不過,晴子已經被小雪控制了啊。”陳風說道。
“這只是個引子,”藍玉寒說道:“其實,真正暗殺你的,是那兩名在一旁唱評彈的女子,她們拿着一個小瓶,裡面,裝着的是一隻蠱蟲。”
蠱蟲?這不是個傳說嗎?後世的無數文獻,都考證這是一種愚昧落後的巫術而已啊,不過,陳風知道,現在可不是打斷藍玉寒的時候。
“蠱蟲進入了你的身體,你的情況非常危急,所以,昨晚,我就和師傅,前來救你了,師傅幫你驅除了蠱蟲。”
聽到師傅兩個字,陳風更是驚喜,剛剛,藍玉寒還說是和玄玄子游歷而已,現在,藍玉寒才說道,這玄玄子,是她的師傅。
玄玄子親自給自己驅除蠱蟲,所以,這種苗疆的產物,是一定有的,陳風哪怕用腳趾頭都能想到,這肯定是楊通貫乾的。
敢給自己施蠱,楊通貫,那就算是活到頭了。
“不過,驅除了蠱蟲,你的病依舊未好,這時,師傅纔算出,你這命中註定的劫數,並不是中了蠱蟲這麼簡單,而是你得了一件不該得的寶物,這件寶物,與你相剋,所以,導致了蠱蟲雖然被驅除,蠱蟲之毒已解,而另一種毒素,卻更盛了。”藍玉寒說道。
不該得的寶物?陳風腦海裡,迅速就出現了那個玉璽。
什麼叫做不該得?這東西,還會與自己相剋?
“那這是如何破解的?”陳風問道。
“用兩名九陰之體的鮮血和肉體。”藍玉寒說道。
九陰之體,鮮血和肉體?
“鮮血,用來封印那件寶物,肉體,用來將你重新喚醒。”藍玉寒說得言簡意賅,不過,只說肉體兩個字,再看看現在的處境,陳風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
玉寒自然就是一個九陰之體了,那另一個九陰之體呢?
“另一個人,是誰?”陳風問道。
藍玉寒沒有說話,而是撅起小嘴,向旁邊努了努。
牀很大,三四個人在上面打滾,也沒有問題,陳風扭頭,向牀角看了一眼,頓時,有種魂飛魄散的感覺。
辣塊媽媽的,這個人,不是那個屢次害自己的晴子麼?
剛剛,在幫助晴子完成了她的使命之後,因爲現在還是白天,不方便移動,而且,晴子明顯已經昏闕過去了,所以,只是將她重新綁住手腳,移到了牀角,等到天黑之後,再押出去。
陳風還有最後一絲的期待:“玉寒,是她的血液用來封印寶物,你的肉體,用來喚醒我的吧?”
藍玉寒沒有說話,而是將自已的玉臂伸出了被窩,那裡,可以清晰地看到一個傷口,此時,已經結疤。頓時,陳風心裡一陣惡寒,玉寒上次離開,不是因爲吃醋麼?這次,怎麼這麼坦然了?還有,自己難道是跟那晴子,也有染了?誰能告訴我,這究竟要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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