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摸,陳風頓時魂飛魄散,靠,這不是害人嗎?
如果是勞動人民,那麼,手一定是很粗糙的,上面佈滿了繭子。不過,陳風顯然早已經擺脫了下等人的生活,他的一雙手,也是很細膩的。也只有這樣的雙手,才能夠有最清晰的觸感。
而剛纔伸手一摸,摸到了帶有溫度的皮膚,就已經讓陳風心驚了,而這個皮膚,細膩光滑,只摸了一下,陳風就想到了一個叫做膚如凝脂的詞語來,恐怕也只有這個詞語,才能夠準確地形容出來這種觸感。
而且,還富有彈性,又這麼圓潤,辣塊媽媽的,這要不是個渾圓的小屁股,還能是什麼?
雖然陳風的這雙手,已經不是第一次摸了,但是,這次摸到了,感覺依舊不同,頓時,**已經一熱,接着,衝動就上來了。
等等,這個女子,又是誰?
就在這時,陳風睜開了眼睛,他的頭,居然也正好躺在了半個枕頭上,這跌落下來,居然剛好跌落到了對方的牀上,枕邊。對方雖然蓋了被子,但是,一個轉身,後面的被子就蓋不嚴實了,剛好將身體露了出來,陳風也就是這麼摸到對方的這個部位的。
跌落下來,摸對方的臀部,這都是一連串的事情,對方跟着也就醒了,感覺不對勁,猛地轉過頭來。
藉着頭頂上的大洞透出來的月光,四目相對。
怎麼是沈惠?
原來是風哥!
兩人的感覺是不同的,心情也完全不同。
陳風看着沈惠的眼珠轉悠了兩圈,眼圈下面的面容已經有了紅暈,但是,卻沒有閉眼,就這樣看着陳風。
而陳風,此時的手居然忘了放下來,沈惠的頭扭過來之後,身子跟着轉了過來,陳風的手,也在沈惠的身上滑落了一下。
頓時,又感覺到一隻小手,有些發抖地將他的手,重新放到了光滑如鍛的肌膚之上。
“惠兒,我,我不是故意的,你的房頂壞了…”陳風現在已經窘到了極點,絲毫沒有發覺,自己的手,已經重新撫摸住了對方的身體。
“風哥,什麼都不用說了,惠兒知道。”沈惠說着,玉臂一抖,被子就遞了過來,徹底將陳風也裹到了被子裡。
陳風這才發覺自己的手,還在對方的小屁股上放着,頓時感覺不合適,再一擡手,卻又碰到了上面的肌膚。
這個惠兒,睡覺居然連褻衣都不穿,就這樣光溜溜的,難道這個時代,就開始流行**了嗎?
此時的陳風,腦子已經開始犯糊塗了。
一般情況下,要是發生了這種事情,女子的第一個反應,就應該是大喊大叫,那個時候,哪怕陳風作爲是煙雨樓的實際控制者,恐怕也會被人指指點點,說不定還會有人扔臭雞蛋。
但是現在,沈惠在迷迷糊糊之中,轉眼看到是陳風,還爬進了自己的被窩之中,頓時滿心歡喜,她的手,主動地幫助陳風的手摟住自己,同時,玉脣已經湊了過去。
這件事,究竟是誰主動的,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
當沈惠的香脣,吻住了陳風的嘴脣之後,一個柔軟的舌頭,已經伸到了陳風的嘴裡。
好甜的味道,酥軟,有些麻麻的。
這種味道,有點像是初戀的味道。
就在這時,一個突如其來的變化,讓陳風也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慣性。
什麼叫慣性?牛頓說,慣性就是物體保持原來運動狀態的性質。
這樣的話,作爲氣體狀態存在的東西,那也就是有慣性的。
陳風雖然現在已經有了兩個經驗,和藍玉寒,以及和韓雪,不過,相處最多的,就是韓雪,而和韓雪在一起的時候,主要就是陰陽雙修。
陳風體內的氣流,已經適應了陰陽雙修,也像是瓷石一樣,具有了異性相吸的這種天生的本領。
沈惠的嘴脣一湊過來,陳風體內的氣流,就找到了熟悉的感覺,接着,沈惠又主動觸發了陳風的幾個面部的穴位,這樣,陳風終於被體內的氣流所主導了,情慾也隨之迸發。
陳風天生就是個隨和的人,除了繼承了這世的記憶,對陳家非常反感之外,還沒有太抗拒的東西。
現在,沈惠都這麼主動,陳風自然不會放過。
柳下惠坐懷不亂,那是因爲他是背背山。
陳風的手指,輕柔地在沈惠的身體上滑過,與此同時,沈惠也無師自通地開始撫摸陳風。
陳風的衣釦,被一道道地解開,接着,沈惠摸到了一個粗壯的身體,這樣的身體,正是自己需要的。
陳風的手指,順着向下動,在兩股之間,有一道甘甜的小溪,正在緩緩地流淌着,那裡面,沒有茂密的叢林,只有兩塊凸起的柔軟的岩石。
那裡是沈惠最聖潔的地方,現在,受到了陳風的挑逗,頓時,沈惠的喉嚨裡,發出了一陣陣的奇特的呻吟之聲。
沈惠的手指,也在陳風的身上摩挲着,褪下了外衣,只摸得兩腿之間,一個活兒好大。
稍稍遲疑了一下,隱秘之地那特殊的感覺傳來,沈惠也不再猶豫,用自己的一雙小手,來回套弄着陳風的活兒。
也怪韓雪,韓雪將陳風的內衣清洗的活兒全接過去之後,陳風就變懶了,而衆所周知,這內褲幾天不洗,那就臭不可聞,因此,陳風今天沒有穿內褲。
這種感覺,簡直妙不可言,陳風只覺得沈惠的那雙小手無師自通地玩弄自己的活兒,那個活兒,變得再度地腫大起來。
同時,**也熱乎乎的,腫脹得難受,它需要一個發泄之地!
陳風毫不猶豫地翻身上來,沈惠似乎感覺到了什麼,緊閉着眼睛,睫毛卻在不停地抖動着,用牙齒咬着嘴脣,這幅表情,既楚楚可憐,又勾人心絃,更加有一種讓人按捺不住的感覺。
“啊…”沈惠感覺到自己最隱秘的部位,被一個硬硬的東西,裹着雨露,不停地向裡鑽去,鐃是已經有了準備,還是不自覺地呻吟了出來。
剛剛喊出來,就被一雙溫暖的嘴頂住了,她用兩隻胳膊,用力地抱住陳風的腰,似乎這樣,可以減輕些**的疼痛。
“噗嗤!”陳風感覺到**一陣溫暖,它已經被一片鮮嫩的洞穴所包圍。
稍稍等待了片刻,陳風開始上下**了起來,這滋味,妙不可言。
以前和韓雪在一起,那是練功爲主,而和藍玉寒,經歷的次數又不是很多,感覺已經遠去,而現在,這種真實的感覺,讓陳風愈加興奮,來回**得也劇烈起來。
終於,**一熱,一股暖流噴涌而出。
肩膀上,卻猛地傳來了一陣劇痛,陳風睜開眼睛,只見沈惠的嘴,正咬在自己的肩膀上。
“惠兒,風哥的肉,那麼好吃麼?”陳風問道。
“風哥,惠兒的肉,又好吃還是不好吃?”沈惠問道。
這一下,陳風卻清醒了過來。
自己一不小心,居然將沈萬三的女兒給吃了,她到這裡來,雖然是自願的,但是,卻是來到勾欄之上演出的,又不是來給自己當老婆的,自己怎麼做下了這種糊塗事?
不過,陳風知道,哪怕是再給自己一次選擇的機會,恐怕還是有這種事情的發生,畢竟,這種誘惑,是正常的男子都抵擋不住,誰讓沈惠這麼主動了?
當然,這個時候,抱怨沈惠太主動了,將一切責任都推給沈惠,這種流氓的事情,陳風還做不出來。
做了就是做了,就要勇於承認。
要怪,就怪頭頂上的那個破洞好了。
沈惠將頭放到陳風的胸口之前,其實,當看到風哥出現在自己的身邊的時候,沈惠只以爲這是在做夢,是一個她一直都在想要做的夢,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其實一直都希望能夠和風哥在一起。
如果身邊的是另一個男子,她當下恐怕就會大叫了,但是,在看清了對方的模樣之後,直覺上,沈惠就以爲自己是在做夢。風哥對她從來沒有過多地關心過一次,又怎麼會半夜來偷她的牀。
一定是做夢。
既然是做夢,那麼,沈惠承認,自己是大膽了一些,在夢裡和自己的偶像親密接觸一下,恐怕不算什麼吧?
直到下體一陣劇痛傳來,沈惠才突然意識到,糟糕,不是做夢,是真實的!
可惜,這個時候,想要就此打住,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其實,當自己的身子被對方撫摸了之後,那就已經是對方的人了。
沈惠一遲疑,就已經被**了。
沈惠多次夢想過和風哥在一起,但是,現在真正在一起了,又有了一種恍惚感,所以,在最後,咬了陳風一口。
雲雨已過,兩人都清醒了下來。
就着這個機會,哭哭啼啼,讓風哥娶了自己?甚至扶成正房?沈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因爲,風哥還在給玉寒姐姐守靈,她和風哥這樣,就已經算是犯了大戒,要是再宣揚出去,自己肯定落不了什麼好名聲。
“惠兒,你的房頂上,爲何這麼不結實?怎麼會出現一個洞?”陳風問道。要怪,只能怪這個破洞!陳風用手摟着沈惠,擡頭望着頭頂上的星星,提出了這個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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