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掣望着被血紅所籠罩的祭壇,眼中滿是焦急。
剛纔青倪的影像在那道赤金sè的元氣衝出之後,便陡然消失,而原本古井無bo的祭壇,也突然變得血光滔天!
“該死!怎麼會是青倪這種程度的兇獸!岳家血脈早已稀薄無比,按理來說,青倪根本不可能被jī纔對!”
林掣狠狠地咒罵着青倪,他的臉上卻盡是關切之情。
祭壇中一片血紅,林掣唯一能分辨的,便是其中血紅能量的動靜,此時見到裡面血光滔天,林掣的心,早已爲之揪起。
就在林掣焦急之時,祭壇中突然冒出了赤金、青、血紅這三道光芒,三道光芒糾纏在一起,然後漸漸融合成一到蒼白sè的光芒!看到那詭異的一幕,林掣眼中的焦急,更加強烈。
突然,祭壇上一陣劇烈的搖晃,八根石柱上的圖案,也猛地旋轉起來,籠罩了祭壇的血紅sè光罩,此時開始漸漸變淡,最終消失不見。祭壇上的一切,也在此時明朗起來。
八根石柱上鮮紅的圖案旋轉的度慢慢減慢,最後停下,圖案中的猩紅液體,也開始按照來時的方向退回凹槽之中。
林秋山依舊靜靜地站在凹槽旁邊,不過此時的他雙眼微閉,衣衫盡毀,那滿頭青絲此時也消失不見,眉心中,似乎還有一個蒼白sè的豎眼。
“秋山,你……你沒事?太好了”林掣愣愣地盯着祭壇上的林秋山,眼中詫異之後便是欣喜。
似乎是聽到了林掣的呼喚,林秋山緊閉的雙眼,也緩緩睜開。
頓時,一股蒼白sè的光芒從他的眼中一閃而過,眉心上的眼睛也逐漸消退,最後不見。
“父親……”望見林掣欣喜的樣子,林秋山嘴角微微一笑,輕聲喊道。
“快……快下來讓我看看!”見林秋山似乎是沒事,林掣趕緊招呼道。
“嗯!”林秋山微點額頭,然後腳下幾跨,便來到了林掣的面前。正yù說話,林秋山的感知中,卻現一陣強橫的氣旋向他襲來。
眉頭微微一皺,林秋山卻沒有躲閃,反而雙眼一凝,那襲來的氣旋頓時消散。
察覺到林秋山的動作,林掣的眼中先是抱歉,然後卻滿是驚詫,“這氣旋雖不是我有意出,但也不是三階力師所能夠輕易抵擋。你卻手也不擡地讓它們消散,秋山,你的實力似乎……”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覺得似乎只要我念頭一動,那氣旋便會隨之消失似的。”林秋山微微聳肩,同樣不解地道。
“哦?看來你潛藏的血脈,的確是覺醒了!”說完,林掣的臉上滿是欣喜,“以你三階力師的實力,就能夠輕易地抵擋我出的氣旋,恐怕同階之中,你幾乎沒有敵手!”
“三階?原來,我突破到了三階力師了!”
聽林掣如此說道,林秋山略微驚訝之後,隨即釋然。在祭壇中,自己的rou體不知道被毀滅又修復了多少次,就連原本的赤金sè元氣也有了變化,此時出來,自己的氣息也增漲了許多,暗自估量了一下自身的實力,林秋山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實力,比之於以前要強上不止一星半點。
此時暗自查探,卻現原本穿在身上的衣衫竟然早已不見,下體那玩意兒,此時竟然昂tǐng立!
一聲驚呼之後,林秋山快地取出一件黑sè衣服穿在身上,然後埋怨地盯着林掣,道,“父親,你……你竟然不告訴我!”
見林秋山如此動作,林掣不禁一陣大笑,“臭xiao子,在老子面前還這副模樣!”
“哼!就算我是……”正要辯解,林秋山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然後一mo腦袋,卻一片光滑,又趕緊一mo眉頭,依舊一片光滑,頓時,一道yù哭無淚的聲音響徹這方天地,“啊!我的頭!眉mao!這……這要我怎麼見人!”
望着林秋山哭喪着的臉,林掣一翻白眼,道,“頭眉mao而已,遲早要長出來,你也不必爲此擔心。”
“可是我的形象……”說到這裡,林秋山似乎又想起什麼,不由得止住了聲音,臉上盡是黯然。
“怎麼了?”見林秋山突然一臉黯然,林掣奇怪地道。
“沒……沒什麼!”雖然嘴上如此說,林秋山的心底,卻是黯然地道,“升龍,你難道真的消失了嗎?”
“行了!既然沒事你也別擺出這幅樣子。”林掣的聲音再次變得冷淡起來,“沒想到我蒼家,居然能夠有人覺醒青倪的能力,真是武皇佑我蒼家!林秋山,你給我聽好了!”
林掣突然冷淡的聲音,使林秋山的心底,也爲之一陣肅穆,“難道還有什麼事?”
“岳家五mén自分離那一刻,曾共同立下毒誓,永生不叛岳家,永生不棄武皇!一旦五mén中有一人覺醒血脈,其他四mén,務必聽其號令!此人,也務必承擔起振興岳家的重任!”
林掣一臉凝重,一股復興的希望,在他的眼中不停地閃爍,“你今日覺醒的血脈,是岳家血脈中衆多強橫傳承之一的兇獸加身!這種血脈,自我岳家創建以來,也不過只有十二人覺醒過,每一個覺醒這種血脈的族人,最後五一不是崇天八域的頂尖高手!前三個覺醒這種血脈的族人,也都曾是我岳家武皇!”
“什麼?這麼強悍?沒騙我吧!”林秋山心底一驚,嘴上卻道,“岳家衰亡如此之久,此時要我一個人振興岳家,恐怕是獨木難支。”
一聽此話,林掣的雙眼中陡然shè出一股厲芒,“你必須承擔起振興岳家的重任!如若不然,我絕不會容忍你踏出這裡一步,甚至,我會將你殺掉!這,也是我五mén分離時,下的毒誓!”
話音剛落,一股極其磅礴的氣息,從林掣的體內宣泄而出!而一道猙獰的殺意,也瞬間鎖定了林秋山。
感受到林掣這股殺意,林秋山的心底無奈一笑,“這老爹真是急xìng子,我又沒說不,他居然就jī動成這樣子。”
雖然心底調侃林掣,林秋山嘴上卻道,“振興岳家,我作爲蒼姓mén人,自然是責無旁貸!可是,我一個人的力量,終究太過弱xiao。”
見林秋山表態,林掣也收回了磅礴的氣息,一陣沉默後,林掣緩緩地道,“秋山,你可知道我給你取秋山二字,是什麼用意嗎?”
“孩兒不知!”林秋山略一搖頭道。
“秋山,秋山,即丘與山。上丘下山,是爲嶽!”林掣的語氣沉重,那雙眼眸中,此時閃爍着些許淚芒。
振興岳家,是五mén後人朝思暮想的大事,林掣爲林秋山取秋山二字,也是一心放在岳家上的緣故。
“原來如此!”林秋山輕聲一嘆,略微沉yín後,堅定低到,“我林秋山在此立誓,有生之年,必定爲振興岳家而奮鬥!如若有違此誓,願人神共棄,死後魂墮幽冥,永世不得翻身!”
林秋山此話,字字珠璣,使得林掣的心底,也爲之一暖,“你有此心,爲父即便身死,也能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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