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鬼的隨遇而安!!她一丁點都沒有隨遇而安的感覺!!
她就只覺得囧囧囧,囧到難以言喻。
因爲她的記憶非常清楚的告訴她,這件事是沒有錯的,一開始他根本沒想過‘獻身’,費了好大勁兒,又是找醫生又是配藥劑又是哄着她喝水,就爲了通過其他的方式緩解掉她體內的藥效。
但後來,在所有人,尤其軒轅流光自己放下了防備,以爲那一夜已然結束,不會再有任何問題時,她爬到了他的身上,把他給……辦了。
洛靈羞愧難當。
深呼吸,再深呼吸。
她簡直想找個地縫攥下去了。
“有一點,我的確是承認的,靈兒,你是先奪了我的身,才取走了我的心,這個順序沒有錯。”他還嫌不夠勁兒,又補了一刀。
洛靈目瞪口呆,吃驚的看着他笑的妖氣沖天,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你……你……我……我……”她已無法組織起連貫的語言,伶牙俐齒到了他面前,根本不管用。
“我能守身如玉二十多年,就等着你的出現,你覺的,在後來聚少離多的日子裡,我會忍不住的再去找其他女人嘛?”他的歷史清清白白乾乾淨淨,都可以立起牌坊,以資表彰,辯解起來自然是理直氣壯,他可是敢直視她的眼睛說話的男人!!
洛靈繼續磕巴中。
“靈兒,看在我忍的那麼辛苦,你就從了我吧。”氣氛醞釀到位,軒轅流光哪裡捨得再折磨自己。
身子一翻,放倒了她。
重新開始一點點細細的吻着,在每一處曼妙的肌膚,都仔細標下他軒轅流光的痕跡。
就算鬧脾氣不高興,她仍是他的女人。
在他懷裡鬧騰不算鬧騰,他哄她,甘之如飴。
“你沒有其他女人嗎?”她頭腦本就昏昏沉沉,這會兒被他變本加厲的襲擊,理智潰散的更加厲害了。
在淪~陷之前,她念念不忘的依然是電話裡聽到的曖~昧對白。
“沒有。”他堅定回答,“我只有你。”
“喔。”她沒再繼續問下去。
雖然仍是覺的很疑惑,其實心是信了的。
身子一放鬆,被抑制住的強大歡樂,兇猛來襲。
她輕而易舉的又一次到達了頂~峰。
軒轅流光抱着顫抖不止的她,不知道有多麼的滿足。
接下來,便是完全沒有技巧可言的野蠻衝撞,洛靈哼哼唧唧,軟成了一灘水,一片雲,一縷風……
他還沒得到滿足,她已然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軒轅流光一低頭,望見的就是她放鬆的睡容,嘴角猶掛着一絲淺淺的笑,她是滿足的。
昏過去了??
真是任性啊!!
不過,他可不會那麼容易的放過了她。
——————
洛靈醒過來時,室內一片昏暗,只有擺在不遠處的那盞落地燈開着,散發着橘色的光線。
她的身子,宛若散了架,每一寸骨頭都覺的軟,熟悉的脫力的感覺。
她的雙手,舉過了頭頂。
手銬被一根腰帶綁着,捆在了牀頭的某一腳。
軒轅流光手撐在腦後,側身依偎在她身邊。
見她醒了,立即熱情的吻上來。
“唔……”她全無喘息之機,被他按着,吻到盡興。
接着又被輕輕扶起一個角度,他端了水,送到她脣邊,哄着她一點點的把水喝光。
洛靈喝完,方纔有種死而復生,重新活過來的感覺。
剛剛那個半醒不醒時的吻,幾乎吻的她缺了氧斷了氣。
“這個,解開。”洛靈有氣無力,晃了晃手腕,手銬清脆作響,畫面感非常強。
軒轅流光把杯子隨意往附近一放,扯到外衣,撲了過來。
“你要做什麼!!喂,我纔剛醒耶。”
“你都要了好幾次了,腰都要斷了啦。”
“走開!!走開!!我不要了……”
不管洛靈怎麼拒絕,她都是被束縛着雙手。
軒轅流光輕而易舉就做到了想做的事,睡醒運動,賣力的坐起來。
剛剛回復的身體,因爲那一下接以下的大力,衝撞的幾乎要飛出去。
他根本是懶的講究任何技巧,賣力的進進出出。
洛靈一開始還覺的不適用,很快就硬生生的被他逗弄的敏感起來,身子伸展到了極致。
她貼在他的肩頭,小聲的低叫起來。
頻率隨着他的動作而高低起伏,誘的他愈發賣力起來。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一個男人,賭上了尊嚴。
雖然他沒說什麼,但不難看出,他心裡也窩着些火氣。
這火氣,必須靠物理方式,才能發泄殆盡。
軒轅流光算是拼了命了。
進行到了一半時,洛靈又一次昏了過去。
這回,他早有準備,優哉遊哉的從抽屜裡取了一瓶薄荷油,仔仔細細,抹在她的太陽穴和鼻端,不一會,就見洛靈悠悠轉型過來。
她聞到了周圍的氣息,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
“不是吧……”她鬱悶的嘆了口氣。
“靈兒,別想躲,沒用的。”他笑的無辜,從頭頂上落下的汗水,滴落下來,砸在她眉心。
兩個人已是不分你我。
“你打算弄死我嗎?”她開始爲未來而擔憂了。
“不。”他吻她的鼻尖,十足憐惜,“我保證,給你留一條生路。”
後來,他實現了諾言。
真的給她留了一條生路。
深夜,洛靈不知是第幾次從極度疲乏的睡眠之中轉醒過來,手上的手銬,終於被去掉了,她的身子,依偎在軒轅流光的懷裡。
她很累,累到無法思考。
望着他終於放緩下來的表情,心裡莫名的安定下來。
洛靈小小的打了哈欠,此時此刻,心裡沒有洛歡,沒有烈焰,沒有那些瑣碎繁雜的大事小事。
她的眼裡,她的心裡,就只有這近在咫尺的絕色面孔。
依然覺得有他在自己的世界裡,無比的奇妙,不敢相信。
但不得不說,有他在時,她才能真正的放鬆自己,放心的好好睡一覺。
——————
陳基自認是個單調乏味,不善言辭,更不太懂的講情話的男人。
他沒想到自己在被逼無奈之下,也可以一口氣滔滔不絕的說那麼多,而且是用發短信的方式,天荒地老海枯石爛,許下刻骨銘心的誓言,要多甜蜜有多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