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靈嘴角噙着一抹甜美的笑容,姿態優美的取出了邀請函,遞到了門衛的手裡。
門衛仔細的核對,而後微笑着點了點頭,“洛小姐,請先移步到那邊的房間裡領取一些必要的小道具,等會舞會開始,您會用的到。”
洛靈點了點頭,爲了不引起懷疑,別的客人做什麼,她也得照做才行,即使心裡很清楚,那些小道具,她根本用不上,因爲等不到遊戲環節,她就會離開了。
有人引路,把洛靈帶到了一間休息室門口。
“裡邊有我們的同事爲您服務,請進吧。”
洛靈點了點頭。
手指輕輕的一推門,走進門去。
房間之內,空蕩蕩的,佈置擺設,很是簡單。
來不及看仔細,洛靈忽然間感覺到,身後似乎有人。
她轉身的同時,卻聽見門關緊落鎖的聲音。
毫無防備,她望見了他,鮮活真實,近在咫尺,可偏偏,又有一種咫尺天涯的感覺。
神情,頓時呆怔,大大的眼睛,張的圓圓的,萬千情緒在眼底翻騰,偏偏沒辦法,做出任何迴應。
“很意外?”儘管心情不好,軒轅流光臉上卻始終帶着笑意。
藏了漫天繁星的黑亮眼眸,自始至終全都鎖緊在她身上,一分一秒,不曾移開。
“你在這裡?”爲什麼??怎麼會!!
“你在,我爲什麼不能在?”他向她逼近,身上籠罩的光環,異常刺眼,高高在上的絕美姿態。
洛靈的眼神動了動,強迫着自己從那種難以用言語形容的狀態下,恢復正常,“這世界,果然很小。”
“不,這世界一直都很大,大到若是一個人惡意丟棄了另外一個人,想要再找到,艱難到無法想象。”金色的燈光之下,他抿脣而笑,眼底毫無溫度。
洛靈自然是聽出了他話語裡的隱含的指控,不過,她是真的沒時間跟他研究這個問題。
根據情報,今晚上,目標人物會出現在這個宴會上。
她笑笑,裝作什麼都不明白的樣子,“我還有事,以後再聊好嗎?”
說着,就要去開門,打算離開。
她的手指,沒有碰觸到門板,而碰到了一具溫燙的身體。
他擋住去路,眼神固執的凝在她身上,“以後?會有以後嗎?出了這個門,我們還能有機會再聊聊?”
話語中,滲出了濃濃的哀怨意味,不過,似乎也顧不得了。
洛靈隨口敷衍,“會的。”
她不言不語,尚能夠維持和平的假象。
但她一張口,軒轅流光便怎麼都剋制不住了。
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抓的又急又緊,他嘴角的笑容漸漸褪去了,“靈兒,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子?隨隨便便說幾個字,就能騙的過去?”
“我沒有。”她否認,用力抽手,想要脫離他的掌控。
被他握住的地方,皮膚火辣辣的痛着。
這還是其次。
最讓洛靈心驚的她的心跳,從見到了軒轅流光時起,便完全不受控制,亂跳個不停。
天,見了他才知道,原來是那般的想念着他。
如果沒有任務,沒有必須承擔起的責任,她現在想要做的事,就只有撲進他懷裡,抱一抱他,吻一吻他,用這種最最直觀的方式來感受他是真實存在着的。
但,不能啊,不能。
正是關鍵的時刻,她不能夠放棄送到眼前來的好機會。
即使他在眼前,她也不能。
短暫的困惑,敗給了內心的堅持。
洛靈正了正表情,努力忽略掉那張近在眼前的臉所帶給她的強大震撼,“給我二十分鐘好不好?我做完了事,立即來找你,真的,我保證。”
“真的?”輕輕挑起的尾音,帶了一絲濃重懷疑的意味。
“真的真的,我只需要二十分鐘。”洛靈眼巴巴的瞅着他,表現出最大的真誠來。
“你真以爲,我還會信你?”他又在發動嘲諷攻勢了,捏着他的肩,傾身逼的極近,“靈兒,你大概不知道,你在我這兒,毫無信用可言。”
洛靈:……
“誰管你有什麼重要的事,今天既然被我逮到了,你哪裡都不能去。”他狠狠的抓緊了她,擺出凶神惡煞的表情,眼底深處,涌現出深深的不悅。
“喂,你怎麼回事,不講理嗎?”洛靈奮力想要掙扎,可這身上穿着的小禮服實在是礙事,漂亮歸漂亮行動卻被侷限在一個範圍之內,不能掙扎太大。
“靈兒,目前的狀況,真不算是不講理,如果我要不講理,硬是是這個樣子的……”
他突然間出手,覆上了她的胸。
修長的手指,優雅的向下一抓,便大刺刺的抓住了她左邊的那處柔軟。
洛靈面頰染紅,渾身被瘋狂竄過的電流,電的麻酥酥的。
他嘴角冷笑更深,另一隻手臂環抱住她的身子,擾到了背後。
三秒,只用三秒。
一整件禮服就被他全給扯下來了。
洛靈自己穿起來都覺的有些費勁的禮服,在他的面前,簡直跟撕碎紙片一樣簡單。
她身子一涼,然後就發現,自己除了一條小褲褲,什麼都沒沒有了。
場面,好靜。
洛靈的眼神,有幾分茫然,好像還不敢相信發生了什麼。
軒轅流光手裡拎着那件完全變了形的禮服,,眼神自上而下,淺淺掠過,“你跑啊,再跑啊。”
“你!!”洛歡一隻手環住了胸,憤憤不平已極。
她卻不知,這會兒自己的樣子,散發着強烈的異樣美。
摸起來嬌軟的身子,視覺看來,更加的勾人眼球。
該大的地方大,卻不至於讓人覺的誇張、肥膩。
該細的地方細,也不會感覺纖弱、不健康。
全身皮膚,晃眼的白嫩。
她爲今晚特別佩戴的那套紅寶石首飾,在這種情景之下,產生了畫龍點睛的奇妙效果。
紅的越紅,白的越白,視覺極度震撼。
“軒轅流光,你太過分了吧,衣服還給我。”洛靈羞憤交加,她本來是一個相當理智且淡定的女子,不知爲何,卻總是面前的這個妖孽般絕色的男子,搞到方寸全無。
他的眼神,幽暗的看不見一絲起伏,那抹詭異的寂靜,本已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徵兆。
他把禮服,就那麼隨意往身後一丟,“你還跑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