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趁着技師還沒來,直接就從口袋裡面掏出一跟裝有攝像頭的鋼絲,然後順着牆上的木製柵欄輕輕地放了上去。
任韻躺在一邊,沒好氣的說道:“你這老流氓,居然還用針孔攝像頭……”
她說這話的時候,我正好裝完,然後將這監控攝像頭的軟件在手機上面打開,緊接着,我的眼睛都特麼快瞎了,不親眼看到還真特麼不知道什麼叫做活春宮啊。
我看的正爽呢,兩名女技師也從外面走了進來,我擡頭看了一眼,我擦,兩個女技師居然都穿着深v領的黑色小短裙,這是要幹嘛.....
“看小哥眼生,第一次來吧?要不要升級一下套餐?”其中一個身材比較高挑的女技師從我身邊繞過,雙手輕輕地按着我的肩膀,小聲的說道。
“啊……不……不用……”
“你們這兒有啥套餐?”
我這正準備義正言辭的拒絕呢,任韻直接插話道。
那女技師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隨後笑臉迎人的繼續說道:“我們這啊,正規的,不正規的都有,看小哥要什麼套餐了。”
我老臉一紅,裝成聽不懂的樣子,說道:“咳咳,我看就這樣按摩挺好的,那個,你輕一點兒,我這把老骨頭……經不起你們折騰……”
聽我並沒有準備要升級套餐的意思,那技師的臉拉的比誰都長。
“這位女士,我們這裡也可以更換男技師爲您服務,也是有套餐的,請問……”另外一個女技師就站在任韻的身邊,而後輕輕地將一塊麪巾放在了一邊,微笑說道。
任韻眉目一挑,而後掃了我一眼,說道:“你不是要來按摩麼,怎麼?關鍵時刻慫了?師傅說的沒錯,你這個人,只會嘴上功夫,哼哼。”
她一邊說着,一邊從包裡面甩出了一疊現金,直接就對着那兩名女技師說道:“不用了,你們就給我們好好按摩,這些錢就是你們的了。”
我看到那一疊毛爺爺,這整個人都亢奮了起來,臥槽,看這厚度,尼瑪得有小一萬吧,這丫頭,哪裡來的那麼多錢。
她看了我一眼,似乎知道我心中的疑問,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開口說道:“師傅走的時候連皮夾都沒帶,裡面好多卡,我就只是化了一下裝而已,那些銀行的人就……嘿嘿,誰讓他不跟我說一聲就走的,身上沒錢,老孃看他怎麼活。”
在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不知道爲啥,我背後一陣涼颼颼的。
“唔……呃……臥槽……我疼……”被這技師按的,我感覺我整個骨頭架子都尼瑪快要散了,不過說實話,過後還是挺舒服的,至少……我也算花到那老不死的錢了,這可是五年以來的第一次,咳……當然,上次那碗全家福不算。
而任韻這小丫頭,竟然按着按着就睡着了,我看了她一眼,然後碰了碰我身後的技師,小聲的說道:“好了,你們就先到這裡吧,有事我會叫你們的。”
那兩名技師見我們什麼都不升級,自然也就拉着個臉推出了房間。
她們走出房間之後,我拿出手機就看到了黃海濤正赤果果的躺在牀上,嘴裡還叼着根香菸,一臉憂愁樣......
”
我已經被他這一段對話污的睜不開眼睛了,尼瑪,我聽到了什麼?我瞬間就覺得我的耳朵已經快要懷孕了。
二十分鐘之後,他穿上了衣服就在牀頭櫃丟了三百塊錢,然後推門走出,與此同時,我也打開了這個房間的大門,正和這個叫做黃老三的撞了個正着。
“他孃的,走路不長眼睛?有娘生沒娘教的東西,給你爺滾開……”他一邊說着,那一雙手整個就朝我拉來。
我的臉色從他說我媽那一刻開始,就拉了下來,在他那雙骯髒的手抓住我的那一刻,我整個人都往後退了退,然後一把就將其推到了旁邊的牆壁之上,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別動,如果你不想你的手在一秒鐘之後骨折的話。”
“你……你個兔崽子,你知道老子是誰麼?老子是你黃三爺,在這西鎮誰不知道我?你瞎了眼麼?”黃海濤一臉猙獰的側着牆壁,說道。
“嘿,小兔崽子?我他媽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老子是誰……你個老王八蛋。”我擡起右腳猛地就朝着他的屁股死死地頂了過去。
“啊……媽的,你到底是誰?”黃海濤痛苦的叫到。
我嘴角輕輕一彎,輕聲說道:“老子是你祖宗,跟我走……”
說完這句話,我一把抓起黃海濤的雙手反扣在身後,腰間的手銬,也在此時落在了他的手腕之上。
他不是傻子,就在我手銬拷在他手上的那一刻,他原本死死掙扎的身子也瞬間安靜了下來。
緊接着,我用自己的外套套住了他被扣在身後的雙手,在他耳邊輕聲說道:“三爺,爲了你的臉面,出去的時候你最好不要出聲,要不然,我不敢保證明天嘉失微博頭條,會不會出現你的名字。”
“你,你是警察?”黃海濤臉色漲的通紅,低聲說道。
“唔,師兄,你幹嘛呢?醒了看不到你,還以爲你真的去大保健了呢。”此時,任韻的小腦袋從門內伸出,對着我睡眼惺忪的說道。
我對她呵呵一笑,指着黃海濤玩味的說道:“這不是,最近我的口味有點兒偏重,準備和這小哥回家去玩玩,怎麼樣,小師妹,要不要一起走?還是你還要找幾個男技師繼續按摩?”
“這麼快就要回去了啊,可是我還沒玩夠唉,要不然你先回去,我再睡會兒……”說完這句話,只聽“砰”的一聲,這小妮子竟然直接就把門給關上了。
任韻貪玩,這是衆所周知的事情,但她不會沉迷於玩樂,而且,剛剛她伸頭出來的時候已經穿上了自己的衣服,這也就表示,她一直都沒有睡覺,最起碼在我出門的那一刻,她是醒着的。
算了,不管她了,反正有她沒她,這案子還是要進行的。
我沒想那麼多,直接就將黃海濤給帶回了嘉市。
“哥,我真的沒有*啊,你也沒證據,這麼大老遠的把我從西鎮帶回來,浪費你油費不說,過不多久你就會把我放了,何必呢?”部門審訊室內,黃海濤一直再否認自己*的這個事實,直到我將手機上面的錄像放在了他的面前,他才閉上了那張嘴。
當然,我今天大老遠的帶他回來,目的也不止是這個。
我讓擼一發把當天晚上在逍遙旅店裡面出現的男人的照片給我打印了一份,而後放在他的面前,低聲說道:“告訴我,這個男人,是不是你?”
“這……肯定不是我啊,我是西鎮人,怎麼可能會去住旅館,我可是有家的人。”黃海濤篤定的說道。
“我可沒說,這個男人是從這旅館裡面出來的。”我嘴角一彎玩味的說道。
他緊張的嚥了一口唾沫,頭頂上的冷汗也在緩緩的冒出,很顯然的,他很緊張,他在緊張什麼?難道死在逍遙旅館的那個女人,是他殺的?
不,不對,他的性子是不可能做出這麼冷靜的事情來的,所以應該不可能會是黃海濤,他麼……充其量就只是一個嫖客而已。
可是,我想要知道當天晚上在那旅館裡面發生了什麼,還是要問他,老闆娘爲了自己的這家旅店,是不可能會說的了,但他不一樣,他的平性整個西鎮的人都知道。
“我知道,那件事情不管你的事,如果你可以告訴我,當天晚上你去那裡幹什麼,見了什麼人,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許今天的事,我可以當成不知道,怎麼樣?”我靠在他面前的審訊桌上,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