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下藥的自然是她公司的人,但她不想讓丈夫知道。因爲那天晚上過後,她確實沒有遭到任何人的威脅,所以她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到底只是將她的屁股打腫了,還是在打她屁股的過程中還有侵犯她?
因爲甦醒時頭痛欲裂,後面回到家也沒有仔細檢查過下面就洗澡的緣故,所以蘇婉自己都沒辦法確定。只能說假如有被侵犯,那應該也不是很激烈。要不然的話,她甦醒後感覺到疼痛的應該不只是屁股,還有蔭道。
反正她昏迷之後那些人到底對她做了什麼事,只有那些人才知道了。
等明天到公司再問下那個對她下了藥的人!
這樣或許就能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了!
而因爲擔心昏迷之後有遭到多個男人的侵犯,所以她不想讓丈夫摻和進來。
畢竟,她丈夫現在只是覺得她可能被人侵犯過,並不能確定。
所以隨着時間的流逝,也就會忘了這件事。
但要是和她丈夫一起去盤問下藥的人,並確定她真的被侵犯過的話,那這對她丈夫而言就是永遠也揮之不去的心理陰影。要是再爆發矛盾的話,這段婚姻可能就沒辦法再維持下去。在要保住這段婚姻的前提下,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丈夫不再繼續往下調查。以便讓她可能被多個男人侵犯一事,在她丈夫腦子裡變得越來越模糊,直至完全忘記。
希望,事情能往預想的方向發展吧。
在心裡暗暗祈禱了下後,蘇婉便走進了主臥室。
鑽進被窩,嘆了一口氣後,蘇婉便盯着敞開着的臥室的門。
十多分鐘後,洗完澡的沈俊走進了主臥室,還順手關上了門。
看着身體結實的丈夫,蘇婉道:「我聽說一般男人結婚以後體型都會變得臃腫,老公你是怎麼保持好身材的呢?」
「那是因爲飲食好。」
「所以都是我的功勞咯?」
「當然,」脫了鞋子並靠着牀頭而坐後,沈俊問道,「真的想不出是誰對你下藥的嗎?」
「想起來了,」蘇婉道,「我那天感冒了,身體本來就不行。後面喝了酒,所以可能因爲身體太虛就暈過去。因爲我昏倒在長椅上,開車路過的人起了色心,就直接把我給帶走了吧。老公,反正都是偶然事件,你也就沒有必要在意了。我雖然不確定我有沒有被人侵犯過,但我洗澡的時候有摸過下面,還聞過手指,根本就沒有異味。」
「別騙我了。」
「我說的是真的。」
「在喝醉酒的前提下,嗅覺是會變得遲鈍的。所以就算真的有異味,就算你真的聞了,你可能也聞不出來。」
「怎麼可能啊,」蘇婉道,「我幾乎用手指壓着鼻子,什麼樣的氣味我都能聞得到。反正我是確定沒有聞到異味,所以應該是沒有被人侵犯過。」
「別討論這個話題了,會影響心情。」
「抱歉,」摟着丈夫後,蘇婉喃喃道,「老公,我很愛你,希望你別再去想了。」
「嗯。」
沈俊嘴巴上是這樣響應,但妻子可能被多個男人侵犯過,身爲丈夫的他怎麼可能不去想?他是認定他妻子絕對有被人下藥,但因爲他妻子也不知道是誰下的藥,所以他鬱悶得不行。只要能確定擄走他妻子的那羣人是誰,就能確定那羣人對他妻子做了什麼事。這種離真相只有一步,但就是沒辦法跨過去的感覺讓沈俊特別的不爽。
「老公,我想要。」
沒等沈俊反應過來,蘇婉一隻手已經伸進了丈夫的短褲裡。
看着眼神有些迷離的妻子,沈俊笑着問道:「你是打算把我榨乾嗎?」
「哪有啊,」聲音有些嗲的蘇婉道,「以前咱們剛剛在一起的時候,經常一天兩三次,你都能滿足得了我。現在幾天一次,你都不想滿足我啊?」
「只是在想一件事。」
「什麼事?」
「沒什麼,反正就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說着,沈俊主動脫下了短褲,並示意妻子用上嘴巴。
待妻子開始吞吐後,沈俊就在想着妻子到底是真的想做噯,還是想以做噯的方式拉近彼此的距離。反正在沈俊看來,他妻子是認爲就算撒再多的謊,只要能在撒謊之後做噯,那他都會忘掉他妻子撒過的謊。
這種事沒有必要直接說出來,加上他妻子的舌頭實在是太過靈活,讓他都有種靈魂出竅的錯覺,所以他乾脆閉着眼享受着。
五分鐘後,他妻子主動騎了上來,兩隻手還搭在他肩上,那楊柳腰則前後搖晃着。
此時,黃新安和葉詩藍正在麪館裡吃刀削麪。
黃新安原本是要帶葉詩藍去吃火鍋,但葉詩藍說身體不太舒服,只想吃麪食,所以黃新安就帶葉詩藍吃刀削麪。
吃到一半,黃新安問道:「待會兒我送你回去?」
「你是說小婉那邊嗎?」
「嗯。」
「不知道該怎麼說,」輕輕嘆了口氣後,葉詩藍道,「她和她老公已經和好了,昨天晚上就睡在了一起,所以我總覺得有些彆扭。但因爲我還沒有租房子,工作也沒有着落,所以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的。」
說到這裡,葉詩藍沒有繼續往下說,只是用調羹舀了一口湯。
看着顯得很淑女的葉詩藍,黃新安道:「假如你不想去打擾他們的話,那待會兒我去酒店開個房間讓你過夜吧。」
「這不好吧?」假裝尷尬的葉詩藍道,「這是我們第一天約會,你就想把我帶到酒店去啊?」
「只是想找個地方讓你過夜罷了,你別想太多了。」
「還是算了,」葉詩藍道,「待會兒吃完了你就自己先回去吧,我自己去找地方過夜。」
「酒店還是朋友那邊?」
「應該……應該是酒店吧……」
「那還是我幫你開房間吧,這樣我會更加放心,」笑了笑的黃新安道,「要是讓你自己去開房間,我根本放心不了。假如你相信我的話,你就去我住的地方吧。你睡我的牀,我睡沙發。」
「這樣貌似不錯,還可以省錢。」
「而且酒店的被子看上去很乾淨,實際上乾淨不到哪裡去。」
「那我就去你那邊過夜吧,」眯着眼的葉詩藍道,「但我跟你說哦,我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女孩子。所以要是你敢趁機亂來呀,我就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