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坐下後,沈俊問道:「晚上小藍會不會回來?」
「不清楚,」蘇婉道,「今天是她和黃新安第一次約會的日子,照理來說會回來吧。假如她不回來,直接跟黃新安在外面過夜的話,那樣會顯得很隨便。所以傍晚她化妝出門的時候,我有特意交代過,儘量不要和黃新安在外面過夜。不過小藍答應我的時候顯得完全沒有記在心上,所以我也不確定。她和她前夫其實不算是戀愛,和黃新安纔算是戀愛。都說熱臉中的女人智商是最低的,所以我還真擔心她會犯錯。」
「她是週六意外流產的吧?」
「嗯,」蘇婉道,「今天才週四,才過了五天而已。正常情況下,流產完要過一個月才能同房。加上她是在遭人毆打後流產,所以子宮的恢復情況會比正常流產差一些。所以我是跟她說了,儘量確保四十天內都不要和黃新安發生性關係。」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老公,這算是常識啊,」蘇婉笑眯眯道,「可能因爲你不是女的,所以你不知道。就算我沒有流過產,但我總聽女同事或者姐妹說過,所以也會去查相關的數據啊。現在網絡那麼發達,不懂就問度娘,度娘上面都會有答案,不是嗎?」
「其實小藍和黃新安怎麼樣我不關心,我關心的是那天晚上的事。」
「老公,怎麼又提那天晚上的事了。」
「有些事說清楚會更好,」湊過去吻了下妻子的臉蛋後,順手將妻子摟進懷裡的沈俊道,「我知道那天晚上你沒有撒謊,你確實處於昏迷狀態下。不過其實你也有些情況沒有和我說清楚,比如你是被一輛麪包車帶走,一個多小時以後又被那輛麪包車送了回來。」
「老公你怎麼連這個也知道?」
聽到妻子這話,嘆了口氣的沈俊道:「我有去問過那附近的人,從某個人口中打聽到的。」
「對不起,」依偎在丈夫身上後,蘇婉喃喃道,「我坐在椅子上以後,我就昏過去了。等我醒來的時候,有個男的和我說話。他問我知不知道自己剛剛被開面包車的帶走,我說不知道。那時候我的腦子就跟漿糊似的,整個人都處於混沌狀態,所以我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就像你說我被面包車帶走,要是那個男的不和我說的話,我真的也不知道。因爲我不確定那個男的說的是真是假,所以我也沒有相信。我那時候只知道內褲丟了,屁股被人打了,所以我以爲是被某些人擡到了某個地方,之後又被擡了回來。我不敢讓你知道我內褲丟了,所以我就急急忙忙找了個公廁,在沒有看清內褲上有字的前提下就穿了起來。打車回家的時候,我一直擔心我有被人那個過,所以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我還想着我洗澡也就十幾個分鐘的時間,你應該不可能注意到我的屁股被人打的。到時候我只要穿上乾淨的內褲和睡裙,你就不會知道我屁股上的巴掌印了。老公,要是我一開始就知道內褲上有個勇字,我絕對不會穿上那條內褲。那樣的話,你就不會去找劉成勇的麻煩。對嗎?」
「會的,」沈俊道,「你屁股被人打了,我就會懷疑你做過對不起我的事。查起來的話,我還是會查到劉成勇頭上,因爲那天晚上你是坐上劉成勇的車離開李記的。」
「好像是這樣吧,」將臉埋在丈夫胸前,蘇婉柔聲問道,「你會覺得我很髒嗎?」
「別說這樣的話,因爲我們都不知道你被帶走之後發生過什麼。」
「可你也說過了,幾個男人面對昏迷中的我,他們不可能不做那個的。」
妻子這話讓沈俊又開始胡思亂想。
比如他妻子被那羣男人帶到了某個地方,之後那羣男人開始玩弄他妻子的身體。一個男人插着他妻子的嘴巴,另一個男人插着他妻子的下面。至於其他男人,都用無比骯髒的手玩着他妻子那雪白的身體。
這樣的幻想很罪惡,但在正常情況下,真的很有可能是這樣的場面。
畢竟,他妻子對男人的吸引力特別大。
「老公,你怎麼有反應了?」
被妻子這麼一問,沈俊顯得很尷尬。
很多結婚多年的男人都有一個習慣,就在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妻子親熱時。他們會在腦子裡幻想妻子被其他男人玩弄的情景,進而達到性興奮的目的。當然有時候不是幻想妻子被其他男人玩弄,也有可能幻想自己身下的女人並非妻子,而是小姨子、女同事甚至是姐姐妹妹之類的。
總之,在很難有反應的前提下,一般都是幻想最容易讓其達到性興奮的場景。
至於沈俊有反應,顯然是因爲幻想妻子被一羣男人玩弄有關。
只是沈俊不可能和妻子說實話,所以他道:「因爲很久沒有這樣抱着你了。」
「哪有啊,我們睡覺的時候不都這樣嗎?」
「我是說除了睡覺以外的時間。」
「那是因爲你跟塊木頭似的,」蘇婉柔聲道,「其實就夫妻關係來說啊,偶爾一個擁抱,偶爾一個kiss,偶爾一句暖心窩的話,都能讓夫妻關係變得更加好的。」
「確實如此。」
吻了下妻子的脣角後,沈俊還想問他妻子聚會期間所發生的事。
沒等他開口,他妻子已經拉開了拉鍊,並將他那物掏了出來。
握住並輕輕套弄着以後,蘇婉道:「它真調皮。」
要是順着妻子的話往下說,沈俊估計就是直接將妻子壓在沙發上了。
但在那之前,沈俊想搞清楚聚會期間所發生的事,所以他便問道:「你那時候喝了多少酒?」
被丈夫這麼一問,停住的蘇婉道:「好像有差不多兩瓶的啤酒吧。」
「我知道你的酒量,區區兩瓶啤酒可能讓你斷片的。」
「可能是那天的狀態不好吧。」
「你還是沒有聽出我的意思嗎?」勾起妻子的下巴後,沈俊道,「我的意思是你那天晚上被人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