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你這麼在意蘇婉?」
「因爲你和她走得很近。
「所以你就覺得我有帶她去參加過夫妻交換?」
「從理論的角度來說,我心裡確實是這麼想的,」看着似笑非笑的丈夫,艾萱繼續道,「其實我不在乎她有沒有跟你去參加過夫妻交換,我甚至覺得假如真的有的話,那也不錯。我和她見過好幾次面,對她的印象其實挺好的。當初要不是以爲她是同性戀的話,我都想着幫她介紹對象了。所以啊,我是寧願老公你帶着氣質高的女人去參加聚會,也不希望你帶着那種過於隨便的女人去參加聚會。反正我是不在乎你如何亂搞男女關係,所以哪怕你曾經帶着蘇婉去參加聚會,我也完全不介意。甚至呢,我還希望某天老公你能帶我一起去。」
「你想參加夫妻交換?」
「不是,我當觀衆,」艾萱道,「蘇婉以你妻子的名義跟你一起去參加夫妻交換,我就在一旁看着。畢竟我是女爵,我有權力觀看任何一次由俱樂部發起的聚會。所以老公你就告訴我吧,你和蘇婉到底是什麼關係,別讓我成天想着這事了。」
「行,那我就告訴你,」盯着妻子的王立學道,「她跟我去參加過夫妻交換,而且不止一次。」
眉頭一緊後,艾萱問道:「真的?」
「假如我說是假的,你不信。我現在說是真的,你也不信。那我問你,你到底想從我嘴裡聽到什麼?」
「我就是想知道真相,」艾萱道,「要不然你有空的時候把她叫到咱們家裡來,我們三個人好好聊一聊吧。假如你喜歡帶她去參加聚會的話,那咱們就慫恿她和她老公離婚,並搬到咱們這邊來住。這樣的話,晚上你有需要了,你就可以直接跟蘇婉做噯。」
「看我心情吧,指不定某天真的會把她帶回家裡來。」
說完以後,王立學朝衛生間走去。
看着丈夫的背影,艾萱一直在想着丈夫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因爲丈夫的態度非常模棱兩可,所以她也搞不懂。但從她丈夫最後一句話來看,她丈夫確實是有些期待。這就意味着,哪怕她丈夫之前沒有和蘇婉發生過關係,但心裡確實是有這樣的想法。可假如她丈夫沒有和蘇婉發生過關係,那將蘇婉屁股打腫的人又是誰?艾萱有聽過沈俊的分析,所以她真覺得那天晚上蘇婉應該是和她丈夫見面,之後被她丈夫帶去參加帶有性瘧待性質的聚會。
什麼是真相,什麼又是假像?
到了這一步,艾萱也完全搞不懂了。
可能是因爲和丈夫已經沒有了感情的緣故,所以對於她丈夫要如何亂搞男女關係,艾萱其實已經不在意了。
當然,她不希望丈夫染上性病。
儘管他們已經沒有了夫妻生活,但她還是擔心會被傳染。
出了衛生間後,王立學問道:「吳媽呢?」
吳媽是他們家的女傭,衛生之類的都是由吳媽一個人負責。
因爲這邊是別墅的緣故,所以讓艾萱自己搞衛生顯然不妥當。也正因爲這樣,他們結婚不久以後就聘請了個專門負責搞衛生的保姆,也就是年過五旬的吳媽。他們夫妻倆是幾乎沒有在一塊吃飯,所以吳媽負責的工作基本上就是保潔。
「吳媽她生病了,估計要過幾天才會回來上班。」
「難怪今天你會自己掃地,」往主臥室走去的王立學道,「我今天要去見客戶,所以你自己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記住我的要求,我允許你交男性朋友,但我不允許你和他們走得太近。尤其是那個什麼徐立的,我是絕對不允許你們兩個再聯繫或者是見面。不爲別的,就因爲前陣子你去找他找得太頻繁了。我們是幾乎已經沒有性生活,但你依舊是我老婆,所以我不允許你和其他男人親熱,更別說是發生關係。假如你真的和其他男人發生關係的話,那我會弄死你的。」
「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有和你說,」艾萱道,「可能是因爲沒有子宮的緣故,我的蔭道其實一點兒都不敏感,所以我對那方面其實沒什麼需求。就像以前和老公你做噯的話,我其實挺不舒服的。」
「那就禁慾吧,對你有好處。」
說完以後,笑得很輕蔑的王立學走進了主臥室。
事實上,艾萱說的是假的,只是爲了降低她丈夫的防備罷了。
儘管她沒有子宮,但她的身體的敏感程度和絕大多數的女人一樣。所以在這幾乎沒有性生活的時間段裡,她主要是通過自蔚解決生理需求的。但手指的程度和粗度完全沒辦法和男人那根相提並論,所以偶爾觀看夫妻交換時,艾萱其實是非常空虛的。但因爲她一直都是個潔身自愛的女人,所以哪怕看着那些顛鸞倒鳳的男女會產生心理反應,甚至內褲會被弄溼,她也沒有想着去參與。
待丈夫離開家以後,鬆了一口氣的艾萱這才坐在沙發上休息。
脫掉涼拖,看着這個顯得有些空蕩的客廳,兩隻腳縮在沙發上的艾萱便打電話給沈俊。
打通以後,艾萱問道:「在幹嘛呢?」
「在跟朋友去百萬葵園那邊。」
「就是南沙區那個向日葵基地?」
「對的。」
「我有去過一次,那邊的風景特別的好,」笑了笑後,聲音很輕柔的艾萱問道,「跟誰呢?」
「兩個朋友。」
「介不介意告訴我性別啊?」
「一對母女,」電話那頭的沈俊如實道,「他們是我的鄰居,前幾天我答應陪她們去百萬葵園那邊。本來應該是直接跟着校車去的,但因爲昨晚我喝多了,早上直接睡過了頭,所以只能自己開車去了。昨晚真的是被我老婆搞得有些鬱悶,所以打算趁着這個機會在百萬葵園那邊好好放鬆放鬆。你呢,今天有什麼安排?」
「早上就呆在家裡吧,」躺在沙發上,看着天花板的艾萱道,「至於下午的話,我想去找雯苑,讓她陪我一起去逛街。雖然她爸媽的死和我沒什麼關係,但我還是打算像姐姐一樣照顧着她。她纔剛滿十八歲,以後的路還很長。在沒有爸媽陪伴的前提下,必須有人幫她指引道路才行。要不然的話,我還真擔心她誤入歧途。」
「我也有在幫她引路的。」
「有些話題只適合女人和女人聊,所以你這個大男人可不適合哦。」
「有空再聊吧,前面車輛有些多。」
「那你開車小心一點,好好放鬆放鬆,儘量別想着那些鬱悶的事。」
「會的,拜拜。」
掛機以後,用手機播放音樂的艾萱便閉眼休息。
早上十點出頭,正在家裡看育嬰常識的葉詩藍聽到了敲門聲。
因丈夫不在家的緣故,葉詩藍只好往門那邊走去。
透過貓眼,見外面的是戴着鴨舌帽的男人,隔着門的葉詩藍便問道:「有什麼事嗎?」
「我是送快遞的,這裡有一份你的快遞。」
注意到男人手裡確實拿着一個包裹後,葉詩藍這纔開門。
在葉詩藍打開門的那一剎那,男人直接一腳踢開門。
葉詩藍完全被嚇到了,所以她急忙後退。
她是想叫對方離開,但注意到對方手裡拿着刀子,而且面目猙獰後,葉詩藍立馬朝臥室跑去。
沒跑出幾步,她就被身材魁梧的男人給揪住了頭髮。
這麼一揪,葉詩藍都覺得頭皮好像要被扯下來,疼痛更是讓她直接流下了眼淚。
「你幹嘛啊?」葉詩藍叫道,「有病是不是?」
「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所以我今天是來懲罰你的。」
說罷,男人立馬將葉詩藍往臥室裡拽。